“膽敢負隅頑抗者――殺!”
“膽敢阻撓執法者――殺!”
“膽敢舉兵者――殺!”
……
伴隨著上官嫣兒的七殺令下達之后,剛剛憋著一股勁的眾錦衣衛們,各個牟足勁的回答道:“謹遵圣令!”
話落音,各個如狼似虎的撲向,這群之前還朝著他們齜牙咧嘴的漕幫弟子。
‘嗖!’
‘砰。’
伴隨著穿云彈的騰空炸響。
盤踞在余杭各個區域的錦衣衛,同時帶刀出兵。
“你特么的敢瞪我?”
“這是藐視我嗎?”
“殺!”
“轉身了,想跑是嗎?”
“殺!”
“踩著我腳了?”
“負隅頑抗?”
“殺!”
剛剛那幾名,帶頭起哄的漕幫弟子,被錦衣衛當著吳靜生、谷大用的面,直接抹了脖子。
可此時的他倆,及隨行的衙役、廠衛,一動不動的杵在那里,敢怒不敢。
在大明,莫說通敵叛國了,單就這私犯軍械,還特么的是整整一船……
便足以夷三族的。
誰敢跟他們扯上關系,就是萬劫不復。
人家有人證、有物證,看樣子還抓了個現行。
這個時候,他吳靜生及谷大用,縱然有林首輔、曹督公撐腰,也不敢造次。
“吳知府,救,救我們啊。”
“張捕頭,我們平常可是稱兄道弟的啊。”
“牛府尉……”
任由漕幫弟子如何嘶喊,幾人皆是視而不見。
“看來衙門的人,跟漕幫的關系不錯啊?”
“千萬別讓鎮撫司,查出點什么。”
“我紀綱眼里,可容不得一點沙子。”
磨刀霍霍的紀綱,儼然已張開血盆大口。
吳靜生、谷大用有人撐腰,可下面人,就有點六神無主了。
這,正是許山所謀劃的結果。
當眾讓這些人自亂陣腳。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