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緩緩點頭:“你和本宮想到一處去了。本宮與蕭氏那賤人固然勢同水火,但本宮絕不做他人的棋子,替人背這口黑鍋!”
她頓了頓,沉聲道,“這宮里,盼著本宮和蕭氏斗得兩敗俱傷的人,可不止一兩個。”
馮保小心問道:“娘娘是懷疑淑妃,還是賢妃?”
皇后冷笑:“都有可能。淑妃生了皇長子,雖說資質平庸,母家也只是清流,未必有這等膽量和手段。賢妃生了三皇子,年紀尚小,但她父親是戶部尚書,掌管錢糧,門生故舊不少,能量不可小覷。”
“這兩個,平日里看著安分,誰知道心里是不是早就惦記著本宮的位子和太子的儲君之位?”
“本宮和蕭氏斗得越兇,把太子牽扯進來,她們的兒子,未必沒有機會。”
她站起身,踱了兩步:“皇上讓沈練去查,錦衣衛從外面查起,動靜大,速度卻未必快,而且有些宮闈陰私,他們未必查得到。馮保。”
“奴才在。”馮保躬身回應。
“你手底下不是養著些機靈可靠的人嗎?給本宮暗中查!重點盯著淑妃和賢妃宮里,還有她們母家近期的動向,看看有沒有什么異常。”
“記住,要隱秘,不要打草驚蛇。本宮倒要看看,是誰在背后搞鬼,想把臟水潑到本宮頭上!”皇后語氣森然。
“奴才明白,這就去安排。”馮保躬身領命,快步退了下去。
皇后走到窗邊,望著長春宮的方向,眼神陰沉:“蕭氏,這次算你命大。還有那個楚達,倒是一條好狗,可惜,跟錯了主子。”
夜幕低垂,楚達所在的小院靜謐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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