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軍不怒自威,一只手將椅子扛在了肩上,虎目圓睜的瞪著對面的人。
四胖子的人見到田大軍的造型,瞬間愣了下,隨即發出一陣嘲笑聲:“哈哈哈,傻大個,你在這擺什么造型呢?”
“當擋道的門神呢啊?哈哈哈…”
“拿個破椅子當寶貝了啊?哈哈哈…”
“你以為你那是金箍棒呢?哈哈哈…”
看到對面一個個臉上流露出不屑的樣子,田大軍一句話沒說,只是冷冷的盯著他們。
“跟他廢什么話,上,削他…”
人群中的一個小子猴急似的大喊一聲,拎著西瓜刀就沖了上去。
看到他沖向田大軍,其余小混混嚎叫著也沖了上去。
田大軍見狀,大喊一聲:“來吧,正好大爺很久沒動手了,今天就拿你們練練手。”
話音剛落,田大軍手里的椅子便橫著輪了上去,沖在最前面的小混混肩膀處挨了重重的一擊。
沒等他反應過來,田大軍抬腳就踹在了他的胸口上,這小子悶哼一聲,直接飛了出去。
后面緊隨其后的小混混們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沒有過多的猶豫,拎著家伙涌了上去。
看著一群沖過來的人,田大軍大喝一聲,將手里的椅子朝著人群扔了過去。
前面的幾個小子見到飛過來的椅子,紛紛躲向一旁,避開了直面而來的椅子。
然后人群中卻有人避之不及,結結實實的被椅子砸在了身上。
“瑪德,你踏馬的裝獨臂大俠呢…”
“干他,看他一只胳膊有多大能耐…”
一群小混混看到田大軍一只胳膊打著石膏,只剩一只能動的胳膊,本以為他一只手沒有什么威脅,沒想到這個身材魁梧的家伙一只手也這么厲害。
接連打倒兩個自己的人,這群小混混開始說著風涼話給自己人打氣。
聽到他們的話,田大軍嘴角微微上揚,臉上露出傲慢的表情,怒吼道:“就算爺爺剩一根手指頭,你們也不是對手。”
說完,抄起一個空酒瓶指向這群人。
“草,就你有酒瓶子?”
在人群后方的一個小子不屑的罵了句,隨后撿起一個酒瓶,直接砸向田大軍。
看到飛來的酒瓶,田大軍下意識的閃動了下身子,酒瓶貼著他的胳膊飛了過去,直接砸在了墻上,碎玻璃落了一地。
就在田大軍一閃身的時候,一個小混混揮舞著棒球棒砸向他。
雙拳難敵四手,田大軍成功躲過了飛來的酒瓶,卻沒能躲過這一棒子,肩膀上挨了重重的一球棒。
田大軍身子向另一側歪了下,嘴角微微動了下,忍著肩膀上傳來的疼痛,揮手將手里的空酒瓶砸向打自己的小子。
酒瓶剛剛飛出去,就被這小子一球棒擊了個粉碎。
“呵,就這點能耐?”
這小子晃了晃手里的棒球棒,滿臉瞧不起的看著田大軍。
“我能耐多了,你敢不敢跟大爺我單挑?”
田大軍輕輕動了下被砸的肩膀,仰脖看著這小子。
“單挑?你也配?”
話音剛落,這小子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揮舞著手里的棒球棒朝田大軍的腦袋砸了過去。
球棒帶著呼呼的風聲奔著田大軍的腦袋落了下去,就在球棒快要接近田大軍腦袋的時候,一只大手緊緊的抓住了球棒。
“看不到人家現在有傷在身嗎?我陪你玩兒玩兒。”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