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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5章 西南烽煙 天府沉疴

      戶部尚書人選塵埃落定,畢自嚴的名字如同一塊投入泥潭的巨石,雖激起了層層漣漪,卻也暫時壓下了底部的污濁,讓朝堂水面呈現出一種短暫的、異樣的平靜。朱由檢端坐于九龍寶座之上,龍袍上的十二章紋在殿內燭火映照下流轉著暗金光澤,心中那股因黃運泰去職和順利推出畢自嚴而帶來的些許快意,并未持續太久便消散無蹤。他清楚地知道,這僅僅是理順朝局這盤大棋的第一步,而且是一步相對容易的“棋子”,真正的激戰,還遠未拉開序幕。

      他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向了方才黃運泰哭窮時,那看似不經意提及的一條理由——“西南黔地戰事未息”。這輕飄飄的七個字,背后關聯的,卻是困擾了大明朝廷近十年,耗資巨萬,至今仍未徹底撲滅的奢安之亂。

      四川,素有“天府之國”的美譽,沃野千里,河網密布,自古以來便是帝國重要的糧倉和稅賦重地。全盛之時,僅四川一省每年上繳的稅糧和餉銀,便能撐起國庫的半壁江山。若能盡快平定叛亂,恢復其舊日繁華,無疑能給這千瘡百孔的帝國財政注入一劑強心針。然而,正是這場持續多年的叛亂,不僅讓這天府之國徹底淪為戰場,無法再向中樞輸送半分養分,反而像一個巨大的、不斷流血的傷口,日復一日地吞噬著本已枯竭的國庫。朱由檢指尖無意識地敲擊著御座扶手,心中已然明了:若能迅速平定此亂,恢復四川的秩序與生產,那么,這盤看似毫無生機的死局棋,或許就能盤活關鍵一角,為后續的“重振大明”計劃爭取到寶貴的喘息之機和戰略資源。

      想到這里,朱由檢收斂心神,原本略帶松弛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如刀。他需要讓滿朝文武,特別是那些仍沉浸于黨爭內耗,或是覺得西南邊陲之事無關痛癢的官員,清楚地認識到這場叛亂的嚴重性和緊迫性,讓他們明白,西南的烽煙,早已燒到了帝國的心臟地帶。

      他清了清嗓子,那清越而帶著不容置疑威嚴的聲音再次響徹大殿,如同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將眾人的注意力從剛剛結束的戶部尚書之爭徹底拉了回來:“方才議及國庫空虛,黃運泰曾,西南黔地用兵,亦是耗餉之一端。”朱由檢緩緩開口,語氣沉凝如鐵,“朕于潛邸時,亦曾聞西南有變,然所知不詳。今日當著諸卿之面,朕倒要問個明白:此亂起于何時?因何而起?如今戰局如何?每年所耗錢糧幾何?為何遷延至今,尚未平定?”

      他的目光緩緩掃過階下群臣,從左都御史到六部尚書,最終精準地落在了兵部尚書的位置上。然而,現任兵部尚書乃是閹黨骨干崔呈秀,此人此刻正因皇帝方才對戶部人事的乾綱獨斷而心中惴惴不安,額角滲出細密的冷汗,見皇帝突然將矛頭指向兵事,更是嚇得頭皮發麻,后背的官袍瞬間被冷汗浸濕。他對于西南的具體戰況,所知大多來源于下面官員粉飾過的奏報,其中真假摻半,哪里能說得清楚透徹?崔呈秀下意識地低下頭,避開皇帝的目光,恨不得將自己縮在朝班之中,祈禱這道“難題”能有人接過去。

      就在這朝堂之上一片寂靜,崔呈秀手足無措之際,一個沉穩的身影從朝班中緩步出列,手持象牙笏板,躬身行禮道:“陛下,臣,李邦華,愿為陛下及諸公,陳奏西南‘奢安之亂’之始末情由。”

      朱由檢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贊許。李邦華是他此前秘密召見并委以整頓京營重任的干臣,此人不僅勇于任事,剛正不阿,而且對各地軍務多有留心,平日里便極為關注西南戰局,由他來陳述此事,再合適不過。更重要的是,李邦華并非兵部主官,由他出面回應,某種程度上也避免了直接打臉崔呈秀,為朝堂保留了一絲回旋余地,不至于讓場面太過難堪。

      “李卿但講無妨,朕與諸卿,洗耳恭聽。”朱由檢微微頷首,語氣中帶著明顯的鼓勵。

      李邦華再施一禮,挺直略顯單薄卻異常挺拔的身軀,面向御座,也面向滿朝文武,聲音清晰而沉穩,如同展開一幅沉重的歷史畫卷,開始敘述那段綿延近十年、荼毒西南數省的滔天禍亂:“啟奏陛下,‘奢安之亂’,起于天啟元年(公元1621年)。其禍首有二:一為四川永寧宣撫使奢崇明,一為貴州水西宣慰使安邦彥。此二人皆為世襲土司,手握重兵,割據一方,久有不臣之心,只是一直尋不到合適的發難時機。”

      “天啟元年九月,朝廷因遼東戰事吃緊,急需兵力增援,遂下旨征調奢崇明所部兵馬北上援遼。奢崇明表面應承,暗地里卻早已籌劃叛亂,此番征調令,恰好給了他發動叛亂的絕佳借口。他率領兵馬行至重慶府時,悍然發動兵變,控制重慶全城,隨即豎起反旗,僭號‘大梁’,公然設立丞相、五府等朝廷建制,與大明分庭抗禮。”李邦華語氣沉重,每一個字都帶著硝煙的味道,“叛軍勢如破竹,迅速席卷川南數府,隨即分兵數萬,日夜圍攻四川省會成都,圍城時間長達一百零二日!城內軍民奮力抵抗,糧草斷絕,死者枕藉,川蜀全境為之震動,近乎糜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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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他話鋒一轉,語氣愈發沉痛,“貴州水西土司安邦彥,與奢崇明互為姻親,早有勾結,見奢崇明起兵反叛,立刻遙相呼應。他悍然挾持其侄、年幼的水西宣慰使安位,打著‘扶持幼主’的旗號起兵反明,自稱‘羅甸王’,短短數月之內,便糾集黔地各土司兵馬十余萬之眾,傾巢而出,圍攻貴州布政使司所在地貴陽。貴陽被圍長達近三百日!城內糧盡援絕,軍民無以為食,竟至人相食的慘狀!城破之日,原有軍民十余萬,僅存者不足千人……其狀之慘烈,實乃人間地獄,慘不忍睹!”

      朝堂之上,頓時響起一片整齊的倒吸冷氣之聲。許多久居京師的官員,雖然隱約知道西南有戰事,卻從未想過竟慘烈到如此地步。成都被圍百日,貴陽近乎化為鬼域,這哪里是什么尋常邊患,分明是動搖國本的滔天巨禍!不少官員面露驚駭之色,相互交換著難以置信的眼神,原本還算平靜的朝堂,瞬間被沉重的氣氛所籠罩。

      李邦華面色凝重,絲毫沒有停頓,繼續說道:“此亂之初,朝廷因遼東戰事緊急,主力兵力被牽制在北方,對西南叛亂應對不及,致使叛軍得以迅速坐大,其勢力蔓延至川、黔、滇、桂四省,所到之處,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其后,朝廷雖屢派大員前往征剿,然或因統帥指揮失當,或因將士久疏戰陣、貪生怕死不用命,或因各省督撫各自為政、互相推諉扯皮,致使戰事一拖再拖,叛軍則利用西南復雜的地理環境,時而假意受撫,時而卷土重來,始終未能被徹底根除。至今,這場叛亂已持續七載有余!”

      他略微停頓了片刻,給群臣留出消化這驚人時間跨度的余地,然后話鋒一轉,拋出了一個更令人心驚的具體數字:“至于所耗錢糧……據兵部與戶部不完全統計檔案記載,七年來,為平定此亂,朝廷從國庫直接撥付的餉銀已逾四百萬兩!這尚不包括四川、貴州兩省本地為支撐戰事而額外加派的賦稅、各地協濟的糧草物資,以及因戰亂而徹底損失的正常稅賦收入。要知道,四川素有天府之國的美譽,在叛亂之前,每年上繳朝廷的歲賦可達百萬兩以上,如今卻非但分文無收,反而需要朝廷不斷輸血供養!此消彼長之下,本就空虛的國庫,焉能不徹底虧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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