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大可以找苗菁幫忙,以苗菁的能力,辦這事易如反掌,可人情不該用在這種小事上,戚倩蓉這般沒腦子的貨色,還犯不著讓她動用苗菁的關系。
回到戚府,薛嘉讓人叫了呂舟過來。
“奶奶有何吩咐?”
薛嘉道:“你去勾欄巷那邊,弄些無色無味的媚藥來,再想辦法混進‘玉春班’戲樓的二樓包廂,把藥下到魏揚和蓉姑娘喝的酒水里。”
呂舟聞愣了一下,臉上露出疑惑之色:“奶奶,這事不難辦,可這般做怕是不妥吧?咱們與蓉姑娘終究是一家人。”
“一家人?”薛嘉冷笑一聲,眼底的寒意再也藏不住,“若不是她為了出去私會,拿棠姐兒做幌子,棠姐兒兒怎會落水發燒,還遭了出痘的罪,差點連命都沒了?”
她聲音沉了沉,“呂舟,我不需要你問緣由,也不要您揣測對錯。我只問你一句——你是否還肯像對我母親那樣,對我絕對忠誠?”
呂舟見狀有些慌,竟叫起了從前的稱謂,鄭重道:“姑娘這是怎么說的?我們一家蒙老太爺救助才能活命,若不是心系在姑娘身上,又怎會盼著您在戚家好?”
薛嘉知道呂舟是忠心的,他呂家的家生子,對她向來忠心耿耿,從未有過二心。
他不知道戚少亭做的齷齪事,眼下她也不好宣之于眾,只低聲道:“你應該知道,我不是會胡鬧的人,若不是被逼到這個份上,我不會做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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