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玄見狀,伸手一把將她拽回懷里,手臂緊緊圈著她的腰不讓她再掙脫,薛嘉身子不便,不能做那事,那親親總該行吧。
他低頭湊近她的唇,舌尖輕輕描摹著她的唇形,起初動作還帶著幾分溫柔,漸漸便染上了急切,唇齒相纏間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
薛嘉雙手抵在他胸前,卻沒什么力氣,只能被迫承受著他的親近,連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
屏風外悄沒聲地探出個腦袋,正是候在外頭的張鴻寶。
他剛瞥見艙內兩人相纏的模樣,眼皮子趕緊一耷拉,飛快把腦袋縮了回去,踮著腳尖輕手輕腳地退到了畫舫外的甲板上。
甘松見他出來,連忙湊上前,壓低聲音問:“干爹,皇上那邊還沒好嗎?眼瞅著日頭都偏西了,該回宮里了,時辰可不早了。”
張鴻寶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伸手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皇上的事,是你爹我能左右的?”
甘松摸了摸被掐的胳膊,還是不解,皺著眉小聲嘀咕:“薛主子今日不是來了癸水嗎?那皇上在里面也干不了啥啊,這都磨蹭半天了,到底在做啥呢?”
張鴻寶斜睨他一眼,嘴角撇了撇,壓著聲音沒好氣道:“干啥?龍吐水呢!少多嘴,老實等著!”
薛嘉直到唇瓣被親得泛紅發腫,才被姜玄松開。
姜玄埋在薛嘉頸間,深吸了兩口她身上的味道,聲音喑啞著說:“往后不要用香露,我喜歡你現在的味道。”
薛嘉默默翻了個白眼,她今日心煩,特意沒有用任何香露,這個古怪的皇帝,前世不是說喜歡玫瑰的香味嗎?怎么這會像個狗一樣嗅她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