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有羲聽了這話,十分詫異地問:“姐,你們研究院已經窮成這樣了嗎?”
“你想多了,盛小少爺。”宋熠澤早看破了一切。
“研究院無論是二十多年前,還是近十年來都不窮,只是中間隔的那段時間稍微窮一點而已。”
盛有羲不明所以:“為什么?”
池江黎也有點懵:“為什么?”
宋熠澤看了一旁的盛安織一眼,低笑了一聲。
“很簡單,因為二十多年前,研究院有裴家二小姐,而這十年,研究院有盛家大小姐,母女一模一樣的出色。”
“先不說為研究院帶來了多少榮譽和資源,注入了多少活力和機遇,背后的家族也沒少砸錢,對吧,盛小姐?”
盛有羲一想也是:“那確實,雖然我在家不管錢,但我爸媽肯定沒少往我姐身上砸錢。”
想到現在這一群人之中,只有自己是真的窮的要命,池江黎皮笑肉不笑。
“有的時候,我真的很想和你們這些有錢人拼了。”
薄承胤十分贊同這話:“這輩子最討厭兩件事,一個是特權行為,一個就是特權不是我。”
“你還要不要臉了,”池江黎對這話嘆為觀止,“你自己往那兒一站,就是特權好不好?”
薄承胤但笑不語。
宋惜墨震驚地眨了眨眼,手上敲鍵盤的動作都停了一下:“池師兄,我說句公道話。”
“作為我們研究院的標桿,你往那兒一站,也是萬眾矚目的焦點,哪還用得著羨慕特權啊。”
“那也別冤枉我啊,雖然我背景有點硬,但我真的沒搞特權,研究院是靠實力說話的地方。”盛安織眉梢微挑。
“我是憑自己的本事在研究院立足的,至于我家里捐錢,單純是因為我在家里受寵,家人支持我的事業。”
“歸根結底,還是師兄你的運氣差了一點,既沒趕上我媽媽在研究院那段時間,又沒等到我進研究院的時候。”
池江黎心更塞了,看到薄承胤笑得開心,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站起來掐住了他的胳膊。
“你還好意思笑!我為什么沒等到我師妹進研究院,你心里沒點數嗎?再說你也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你能懂我的苦嗎?”
“寶貝,我錯了,”薄承胤眼里笑意不減,也不爭辯,只是順著他道,“回去我就上交工資卡好不好?”
池江黎指了指實驗室門口,簡意賅:“滾。”
呸,誰稀罕他的工資卡?
宋惜墨一臉懵:“池師兄,為什么薄指揮要把工資卡上交給你,你還不高興啊?”
池江黎驟然聽到這個問題,大腦瞬間空白了一瞬,扭過頭掩飾性地咳了幾聲,正準備編個理由糊弄過去,就見盛安織摸了摸宋惜墨的頭。
“因為師兄要是拿了薄指揮的工資卡,就會被薄指揮以此為借口,在別的地方討回來。”
觸及到盛安織揶揄的目光,池江黎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泄憤似的在薄承胤的腿上踹了一腳。
“這個你還小,不用懂,”盛安織注意到了,不著痕跡地轉移話題,“找到總控防御系統了嗎,會關閉嗎?”
“找到了,師姐,你看,”宋惜墨連忙將注意力轉回電腦上,“只要攻破這個防火墻,就可以把總控防御系統關掉了。”
盛安織湊近屏幕,仔細地看了一下屏幕上復雜的代碼和數據流動:“看起來不是很容易突破,有思路嗎?”
宋惜墨思考片刻:“我覺得可以從系統的漏洞入手,我之前研究類似的防御系統的時候,洛洛姐姐有教過我。”
“這類防御系統在處理某些特定數據請求時,會出現短暫的響應延遲,可以利用這個時間差來植入破解代碼。”
盛安織點點頭,又提醒她:“那你小心點,這種大型的總控防御系統,一般都有自我修復和反入侵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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