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織被親的呼吸有些急,額前碎發也亂了,笑著問她:“你不是把這些年獲得的獎金都捐了嗎?”
“捐了也不影響我養家糊口啊,我又不是只有獎金,我之前投資的項目也一直在盈利呢。”
“再說了,我家里還有公司呢,大不了我就跟我哥搶一搶繼承權唄,反正委屈不了我老婆,是不是?”
“你可消停點吧,還打上公司的主意了,”盛安織戳了戳她,無奈道,“反正我也有錢,我養你也不是問題。”
顧清寄愉快地接受了“現實”:“那就求富婆姐姐大發慈悲包養我吧。”
盛安織見她叫得這么輕易,更起了逗弄的心思,伸手掐住她的臉:“再叫一聲,再叫一聲就包養你。”
“富婆姐姐……”顧清寄刻意放軟了聲音,眉眼帶笑,顯得既溫柔又繾綣。
盛安織鮮少聽到她這么乖軟的聲音,一瞬間只覺得心都被萌化了:“那我就勉為其難包養你吧。”
盛有羲簡直沒眼看,扭頭對陸嘉耀道:“發牌,再來一局!”
陸嘉耀連忙發牌。
沈徹“嘖”了一聲:“我覺得陳哥和許哥少帶回點吃的也是可以的,畢竟我們每天吃狗糧都吃飽了。”
是的,陳星振和許子牧也是每天閑著,就總是出去找那些猛獸練身手,順便擔起了尋找食物的重任。
盛有羲要笑不笑的:“沒事,兩位姐姐不就是喜歡公然秀恩愛嗎,有什么關系,反正等我哥回來就老實了。”
事實證明,盛有羲一開始的擔心實屬多余。
裴z竹和裴z楓怎么可能愿意誤了盛安織的生日,還真用十三天,在盛安織生日當天趕了回來。
“好妹妹,生日快樂!”裴z楓先抱了盛安織一下,“我們緊趕慢趕總算沒錯過,看二哥給你帶什么回來了!”
盛安織雖不意外,卻并不覺得裴z楓會給自己帶什么好東西,然后就見他把一條十分漂亮的項鏈捧到了她面前。
如果只是一條是普通的項鏈,裴z楓絕對不會是這個態度,她有些疑惑地接過來:“二哥,這是什么啊?”
裴z楓促狹地沖她眨了眨眼:“你們研究院的機密。”
“我的親哥啊,你們現在已經開始竊取我們研究院的機密了嗎?”盛安織手一抖,差點把項鏈扔出去。
裴z竹輕飄飄地瞥了裴z楓一眼。
“別聽他瞎說,這是聯絡器,特意做成了項鏈的樣子掩人耳目,可以用它同外界取得聯系。”
盛安織轉驚為喜,仔細觀察了一下項鏈:“真的嗎?怎么做出來的?我都聯系不上外界呢……”
裴z竹避重就輕:“花大價錢請人做的,至于生日宴回去就補辦,生日禮物出去就給,怎么樣?”
盛安織將項鏈戴在了脖子上:“都可以,你們安排就好,謝謝大哥,謝謝二哥,我很喜歡這個。”
項鏈雖然漂亮,卻是簡潔大方的款式,而她脖子上的吊墜設計偏精致,倒也算得上搭配得當。
裴z竹溫和地笑笑:“喜歡就好。”
“如果大家都沒什么問題的話那就走吧,”裴z楓摸了摸盛安織的頭,“這路可曲折了,而且危險也不少。”
盛有羲聽了便問:“那帶著我們的話,得走多久啊?”
裴z竹淡淡道:“時間加一倍吧。”
盛有羲張了張嘴,難以置信地問:“一,一個月啊?”
“不然你以為呢?”裴z竹的目光越過他落到了顧之棉身上,“畢竟還有孩子在。”
盛有羲一想也是。
而一旁的盛安織還在研究項鏈。
薄承胤早就有眼力見地組織好了隊伍,帶著走了過來。
“沒什么問題,現在就可以走,只是要辛苦裴大少和裴二少帶路了。”
裴z竹意有所指:“不辛苦,應該的。”
薄承胤視力極好,一眼就看到了盛安織正在研究項鏈,不用猜就知道這是裴z竹和裴z楓特意帶過來送給她的。
他笑了笑,投其所好地夸道:“瞧瞧盛院士,美成這樣,脖子上的項鏈和吊墜都相形見絀,黯淡無光了。”
“謝謝夸獎,”盛安織也不謙虛,大方道,“我也覺得自己長得漂亮。”
“我說的是實話,”薄承胤扭頭沖顧清寄使了個眼色,“是吧,顧少將,快作首詩夸夸。”
顧清寄懵了:“啊?”
這廝絕對是在為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