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被押上警車后,夏天和柯南跟著目暮警官回到米花町警署。
審訊室里,白熾燈的光線落在松本臉上,他低著頭,雙手交疊放在膝頭,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之前在廣場上的掙扎與反抗,此刻都化作了沉默的疲憊。
“松本,說說吧,為什么要bang激a小宇和朵朵?”
夏天坐在審訊桌對面,將兩個孩子的照片推到他面前。照片里,小宇和朵朵正抱著警察的手臂,臉上還帶著未干的淚痕,卻已經露出了一絲安心的笑容。松本的目光觸及照片,身體微微一顫,喉結滾動了一下,卻依舊沒有開口。
柯南坐在旁邊,想起夏天兌換的
“方木的心理側寫能力”
還在有效期,湊到他耳邊低聲說:“夏天哥,方木之前說兇手有‘報復心理’,或許可以從他的家人入手,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過往的創傷。”
夏天點點頭,打開手機在跨時空偵探協作群里發消息:“松本拒絕交代動機,需要進一步心理突破,方木能否補充側寫細節?”
方木很快回復:“結合‘通過謎題掌控警方’的行為,推測松本可能有‘未被滿足的情感需求’,比如家人曾遭遇類似事件卻未得到公正處理,導致他產生‘以暴制暴’的想法。可嘗試提及‘孩子等待父母’的場景,刺激他的共情能力。”
夏天按照方木的建議,放緩語氣:“小宇和朵朵的父母在警署外面等了整整一天,朵朵還哭著問‘媽媽是不是不要我了’。你也是為人父母的,難道不記得自己孩子期待你回家的樣子嗎?”
松本的肩膀猛地一震,頭埋得更低了,聲音帶著壓抑的哽咽:“我兒子……
要是還在的話,也該和小宇一樣大了。”
他抬起頭,眼睛通紅,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三年前,我兒子被bang激a,我報了警,可警方因為線索不足,耽誤了最佳救援時間,等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
說到這里,松本再也忍不住,雙手捂住臉,哭聲在審訊室里回蕩。夏天沒有打斷他,只是遞過一張紙巾。
松本擦了擦眼淚,繼續說道:“從那以后,我就覺得警方根本靠不住。這次看到小宇和朵朵在廣場上玩,我就想……
要是警方連這么簡單的謎題都解不開,是不是就能體會到我當年的痛苦?”
“所以你就設計了這些謎題,故意留下線索,看著警方像你當年一樣著急?”
柯南忍不住問道,語氣里帶著一絲不解,“可你有沒有想過,小宇和朵朵是無辜的,他們的父母不該承受你當年的痛苦?”
松本沉默了,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桌角,過了很久才低聲說:“我知道……
我看到小宇在通道里哭的時候,也后悔過,可我已經停不下來了。我寄放座鐘在鐘表店,就是想讓警方能順著線索找到這里,我既想讓他們體會痛苦,又想讓他們證明自己比當年更厲害。”
夏天拿出手機,調出群里姚學琛的消息:“松本的微表情顯示,他此刻的悔恨是真實的,不存在偽裝。建議后續在法律框架內,考慮他的過往經歷,給予適當的量刑考量。”
夏天將消息內容簡要告知松本,說道:“你的痛苦我們能理解,但用傷害無辜孩子的方式來宣泄,是絕對錯誤的。現在你能做的,就是配合警方,交代所有細節,爭取從輕處理。”
松本點了點頭,開始詳細交代作案過程:“我提前在星月廣場噴泉下挖了通道,又在發條鐘表店寄放了帶有線索的座鐘。案發當天,我假裝成游客,在廣場上帶走了小宇和朵朵,把他們關進通道后,就留下謎題紙條,等著警方來解。我還在廣場附近的樹上觀察,想看看警方多久能找到孩子。”
審訊結束后,夏天走出審訊室,看到目暮警官正在安慰小宇和朵朵的父母。
看到夏天出來,小宇的媽媽快步上前,緊緊握住他的手:“謝謝您,警官,要是沒有您,我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