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追問。
科長立刻搖頭:“不可能!紅外警報的關閉權限只有醫院安保總監才有,而且每次操作都會留下記錄,我們查了記錄,最近一周都沒有關閉警報的操作;監控系統是獨立運行的,沒有權限修改已錄制的畫面,我們也核對了監控主機,沒有被入侵的痕跡。”
為了獲取更多細節,夏天調取了前兩次失竊后的監控錄像。
錄像顯示,凌晨
2-4
點,藥房內始終空無一人,門口的監控也未拍到有人員靠近;
護士站的監控則顯示,換班后的護士一直在護士站內忙碌,沒有異常人員出入。
“這就奇怪了,沒有人員進入,藥品怎么會失竊?難道是監控被人動了手腳?”
夏天心里泛起疑惑。
他又詢問了藥房工作人員的作息:“你們平時的工作流程是怎樣的?藥品的入庫、出庫有沒有登記記錄?凌晨
2
點后,有沒有可能有人以‘緊急取藥’為由進入藥房?”
藥房護士長回答:“我們每天早上
8
點交接班,會核對藥品數量,確認無誤后簽字;藥品入庫和出庫都有電子登記,每一筆操作都有記錄;凌晨
2
點后,除非有急診患者需要緊急用藥,否則不會打開藥房,而且緊急取藥需要醫生開具的處方和護士的陪同,取藥后會立即登記,不可能出現大量藥品失竊的情況。”
夏天還注意到,藥房的窗戶裝有防盜網,且位于
6
樓,窗外無攀爬條件,排除了外部人員從窗戶進入的可能。
綜合所有信息,案件的疑點逐漸聚焦:作案人員如何在不觸發警報、不留下監控痕跡、不撬動門鎖的情況下,進入藥房并偷走藥品?為何每次只偷高價進口藥,且失竊時間固定?
帶著這些疑問,夏天拿出手機,打開跨時空偵探協作群,將案件信息整理成條理清晰的文字,附帶藥房的安保布局圖和監控覆蓋范圍示意圖:“京都市第一醫院住院部藥房接連發生
3
起藥品失竊案,關鍵信息如下:
1.
失竊物品:高價進口抗生素與鎮痛劑,單起價值超
5
萬元;
2.
失竊時間:均為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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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醫護人員換班薄弱時段);
3.
安保情況:指紋
+
密碼雙重鎖(無撬動痕跡)、24
小時監控(無異常畫面)、紅外報警(未觸發);
4.
排查情況:藥房工作人員均有不在場證明,無權限濫用記錄。目前案件陷入僵局,邀請各位分析作案人員可能的進入方式與身份,提供偵查方向。”
消息發出后,群內成員很快響應。柯南的頭像第一個跳動,附帶一個
“思考”
的表情包:“群主叔叔!監控沒有異常會不會是作案人員用了什么手段避開監控呀?比如利用監控盲區,或者用東西遮擋攝像頭?還有,雙重鎖沒有撬動痕跡,會不會是有人復制了指紋或密碼,或者知道安保人員的權限密碼?”
夏洛克福爾摩斯則從邏輯推理角度分析:“固定的失竊時間、特定的藥品種類、無痕跡的進入方式,這三個特征指向‘內部人員作案’的可能性極大。
作案人員熟悉藥房的安保布局、監控死角和工作人員作息,甚至可能掌握部分安保權限
——
比如知道紅外報警裝置的感應盲區,或能通過技術手段暫時屏蔽監控,而非強行破壞門鎖。”
姚學琛補充道:“可藥房工作人員均有不在場證明,或許作案人員是醫院其他部門的人員,比如安保人員、護士或醫生,他們雖無藥房日常進入權限,但可能通過其他途徑獲取密碼或指紋,且熟悉凌晨
2-4
點的安保薄弱環節。
后續可排查醫院內近期有經濟困難、或與外部藥品商販有聯系的人員,這類人群有盜竊藥品變賣的動機。”
秦明也提出了專業建議:“進口藥品通常有獨特的包裝標識或追溯碼,可聯系藥品生產廠家,查詢這些藥品的追溯信息,若后續有藥品流入黑市或其他醫院,可通過追溯碼定位流向,順藤摸瓜找到作案人員。”
狄仁杰則從情理角度補充:“作案人員每次只偷特定藥品,且價值高昂,說明其目標明確,并非臨時起意。可調查醫院近期的藥品采購記錄與庫存變化,確認失竊藥品是否有‘賬實不符’的情況,排除內部人員‘監守自盜后偽造失竊’的可能。”
夏天看著群內的分析,心里的思路逐漸清晰。
他回復道:“感謝各位的初步分析!后續將從三個方向展開偵查:
1.
排查醫院內部有經濟困難或異常聯系的人員(尤其是安保、醫護人員);
2.
聯系藥品廠家獲取追溯碼,監控藥品流向;
3.
重新檢查藥房監控與紅外報警裝置,尋找可能的技術漏洞。進展會及時同步群內。”
走出醫院時,上午的陽光已穿透薄霧,灑在醫院的廣場上。
夏天知道,這起醫院藥品失竊案,比之前的案件更具挑戰性
——
完善的安保措施、無痕跡的作案手法、固定的作案時間,每一個疑點都指向
“熟悉內部情況的作案人員”。
但有跨時空偵探團隊的協作支持,他有信心找到隱藏在醫院內部的
“幽靈盜賊”,還原藥品失竊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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