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定重點嫌疑人李濤后,博物館失竊案的偵查有了明確方向,但
“安保系統為何會在凌晨
3
點精準癱瘓”“監控信號為何與系統癱瘓完全同步”
這兩個關鍵問題,仍懸而未決。
夏天坐在博物館安保室里,看著技術隊修復后導出的系統日志,眉頭緊鎖
——
日志顯示,安保系統的核心程序在凌晨
3
點整被植入惡意病毒,病毒精準攻擊了系統的中央控制模塊,導致門禁、監控、紅外感應等功能同時失效,且整個過程僅用了
15
秒,手法極其專業。
他將系統日志截圖、安保系統癱瘓時間線、監控信號中斷時間點等信息,整理成結構化表格,發到偵探交流群里,
附帶疑問:“安保系統與監控信號在凌晨
3
點完全同步失效,病毒攻擊精準且迅速,推測兇手有專業技術支持。求分析是否存在同伙,以及同伙可能的身份背景。”
消息發出后,嚴良的頭像很快亮起,他的分析始終以數據和邏輯為核心,這次也不例外:“從時間同步性來看,有三個關鍵結論可推導:
第一,安保系統癱瘓與監控信號中斷完全同步(誤差不超過
1
秒),說明兩者并非獨立事件,而是由同一指令或同一人操控,排除‘系統故障巧合’的可能,進一步印證‘人為蓄意破壞’;
第二,病毒攻擊需精準定位系統漏洞,且需提前獲取博物館安保系統的網絡拓撲圖(中央控制模塊
ip、各子系統連接端口),普通人難以在短時間內完成,推測實施者具備專業的網絡攻防能力,熟悉博物館的網絡結構;
第三,結合宋慈此前分析的‘李濤負責現場盜竊(放置工具、打開展柜)’,可推斷此案存在至少兩名同伙
——
一人(李濤)負責內部配合、現場實施,另一人負責遠程或現場破解安保系統,兩者分工明確,且有嚴密的時間協同(凌晨
3
點系統癱瘓后,現場盜竊者立即行動)。”
嚴良進一步補充邏輯鏈:“更關鍵的是,‘熟悉博物館網絡結構’這一特征,將同伙身份限定在兩類人群:
一是博物館內部的
it
運維人員,他們日常負責系統維護,掌握網絡拓撲圖、系統漏洞等核心信息,具備實施病毒攻擊的便利條件;
二是與博物館有網絡合作的外部人員(如網絡安全公司技術員、展柜監控設備供應商),他們可能通過合作項目獲取網絡權限,或利用工作便利竊取系統信息;
此外,需排除外部獨立黑客的可能
——
獨立黑客雖有技術能力,但難以精準掌握博物館的實時網絡狀態(如臨時
ip
變更、fanghuoqiang升級),無法確保病毒攻擊與現場盜竊完全同步,而內部人員或合作方則無此限制。”
柯南也發來補充建議:“嚴良哥哥說得對!可以檢查
it
運維人員在凌晨
3
點前后的行動軌跡呀!比如他們的電腦操作記錄、手機定位、是否有不在場證明~如果是內部運維人員作案,他很可能在辦公室遠程操作,或者在博物館附近的隱蔽地點發起攻擊!”
夏天看著嚴良的推理,瞬間理清了思路。他立刻召集偵查小組開會,將排查方向明確為:
“1.
博物館
it
運維部所有人員,重點核查案發前后(凌晨
2
點
-
4
點)的電腦操作記錄、網絡連接日志、手機定位信息,排查是否有遠程登錄系統、發送病毒程序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