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秦家二老沒少為這個事嘀咕過。
但懷疑歸懷疑,還是沒落實到行動上。
現在嚴主任這么一說,秦老先生眉心緊皺,低聲道:“要么做個親子鑒定?”
嚴主任道:“二少不在了,親子鑒定是沒法做的,但孩子可以跟你們做親緣關系鑒定。”
秦老吃驚:“還能做這個?這也能證明孩子跟我們的身份?”
嚴主任點頭:“當然能,雖然復雜點,但可以證明血緣關系。”
秦老先生心動了。
正在此時,峻峻突然又流鼻血。
秦夫人嚇了一跳,連忙呼喊,嚴主任見狀立刻上前,手法熟練地幫孩子止血。
峻峻已經習慣了這種突發情況,很淡定地任由醫生處理。
等孩子鼻血止住,地上垃圾桶里扔了不少染血的紙巾。
“嚴主任,這事拜托你了。”送嚴主任出去時,秦老將一團包好的紙巾塞過去,低聲交代。
嚴主任答應,但又有點擔憂:“這事不跟大少商量下?”
“不用,”秦老擺擺手,低聲道,“他若知道了,肯定要罵我們老糊涂,說我們想孫子想瘋了,你就悄摸地做了吧。我估計大概率不是,岳朗一心撲在工作上,沒談過女朋友。”
秦老覺得不可能是,但因為心里懷疑,總還是想看到白紙黑字的證據,這樣就死心了。
嚴主任點點頭:“行,反正做下不礙事,等兩三天就有結果了。”
“嗯。”
等送走嚴主任,秦老先生回來,秦老夫人看向他憂心地說:“我們瞞著薇薇這樣做,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