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個人不似白天那般威嚴冷峻,難得透出一種松弛慵懶感。
林夕薇看過去,腦海里第一瞬想到白天那個擁抱。
秦珈墨正在陪峻峻拼樂高,是一個機械裝卸車,一大一小低著頭,鉆研得很認真。
見媽媽來了,峻峻回頭喊道:“媽媽!你快來看,這是大伯幫我組裝的,大伯好厲害,能組裝機械臂!”
“嗯,你們真棒!”林夕薇對兒子豎了個大拇指。
秦珈墨回頭看了她一眼,沒吱聲,繼續忙碌著。
秦老夫人和藹地笑著,招呼林夕薇:“薇薇,吃完飯沒?”
“老夫人,我吃過了。”林夕薇禮貌回應,“峻峻打擾您二老一天了,我過來接他回去休息。”
“不著急,等他們把那個研究完。”
秦老夫人盯著林夕薇,認真仔細地看了看。
“臉上的傷還疼不疼?有沒有讓醫生開點藥?早上老陳抱著孩子回來,說你臉受傷了,我問了珈墨才知是怎么回事。”
林夕薇不敢站太近,就是怕老夫人看到自己的臉,結果人家已經知道了。
她抬手摸了摸臉頰,輕聲回:“不怎么疼了,醫生給了我藥膏涂抹。”
秦夫人點點頭:“那就好,聽珈墨說,案子周五就開庭,你很快就能擺脫那個家暴男了。”
“嗯。這還要感謝秦律師,他最近幫了我很多。”說這話時,林夕薇又看向秦珈墨。
很莫名其妙,她每次看向這人,心里都有一種不好形容的感覺——就像是仰慕高高在上的神祇一般。
老夫人道:“這是他分內事,謝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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