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審訊室的燈光慘白刺眼,朗姆助手被束縛在金屬座椅上,低垂著頭,黑色西裝上還殘留著潛入時的灰塵。沈慕坐在他對面,桌上只放著一份組織核心成員資產清單和一支錄音筆,系統界面已同步彈出提示:“啟動高壓審訊心理側寫
——
目標心理狀態:表面鎮定,內心極度恐懼‘組織報復’與‘身份暴露’,防御機制極強,需先打破其‘僥幸心理’。”
安室透站在審訊室單向玻璃后,通過通訊器提醒:“他的真實姓名是松田健一,曾是金融詐騙犯,被朗姆招募后改頭換面,對組織的忠誠度建立在‘利益捆綁’之上,并非絕對忠誠。”
沈慕沒有急于發問,只是指尖輕輕敲擊桌面,節奏與松田健一的心跳頻率逐漸同步。系統提示:“利用‘節奏共鳴’降低其心理戒備,同步展示‘證據鏈’,打破其‘無跡可尋’的僥幸。”
他緩緩推過資產清單,指著其中一行:“開曼群島的空殼公司、瑞士銀行的匿名賬戶、米花市的地下工廠,這些資產都與你直接關聯,我們已經掌握了完整的資金流向證據。”
松田健一的肩膀微微繃緊,喉結滾動了一下,卻依舊沉默不語。沈慕繼續說道:“你以為朗姆會保你?組織的規則是‘有用則留,無用則棄’。現在你被抓,核心資金網絡暴露,對朗姆而,你已經是必須清理的隱患。”
“不可能!”
松田健一終于開口,聲音沙啞,“朗姆大人承諾過,只要我完成任務,就會給我一筆足夠退休的資金,他不會拋棄我。”
系統立刻標注:“心理防線出現裂縫,‘利益期待’是其核心軟肋,可通過‘擊碎承諾’進一步突破。”
沈慕拿出手機,播放一段加密錄音
——
這是從他電腦中拷貝的組織通訊記錄。“聽聽這個,”
錄音中傳來朗姆冰冷的聲音:“松田已暴露,啟動清理程序,務必銷毀所有與他相關的痕跡。”
松田健一的臉色瞬間慘白,雙手不自覺地攥緊拳頭。
“組織已經在追殺你了。”
沈慕語氣平靜卻極具穿透力,“你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與我們合作,提供朗姆的線索,換取證人保護計劃的資格。我們可以保證你和家人的安全,還能幫你凍結轉移資產,避免被組織奪走。”
松田健一的呼吸變得急促,系統提示:“恐懼與求生欲已壓制忠誠,需引導其聚焦‘具體線索’,避免泛泛而談。”
安室透適時通過通訊器補充:“重點問朗姆的聯系方式、見面地點,以及‘黑色向日葵’項目的具體進展。”
沈慕順著線索追問:“朗姆平時如何聯系你?你們最近一次見面是什么時候?”
松田健一猶豫片刻,終于開口:“他從不直接見面,只用加密通訊軟件聯系,指令都是語音消息,而且會定期更換號碼。最近一次聯系是三天前,他讓我轉移剩余資金,前往大阪的廢棄碼頭待命。”
“待命做什么?”
沈慕追問。
“不知道具體任務,只說要‘處理麻煩’。”
松田健一搖頭,眼神中帶著迷茫,“但他提到,‘黑色向日葵’項目已經到了關鍵階段,不能出任何紕漏,否則所有人都要陪葬。”
系統突然彈出預警:“檢測到松田健一隱瞞關鍵信息,心理波動異常,涉及‘朗姆的真實特征’。”
沈慕立刻調整策略,盯著他的眼睛:“你見過朗姆,對不對?他的外貌、聲音、習慣,你一定知道些什么。”
松田健一的眼神躲閃,雙手開始顫抖。沈慕加重語氣:“你現在隱瞞的每一個細節,都可能成為你日后的隱患。只有提供足夠有價值的線索,你才能真正獲得保護。”
他頓了頓,補充道,“我們已經知道朗姆有三個嫌疑人身份,你只需要確認哪個是真的。”
這句話徹底擊潰了松田健一的心理防線。他抬起頭,眼神中帶著絕望:“我見過他一次,在三年前的烏丸財團晚宴上。他很高,戴著一只眼罩,聲音低沉沙啞,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