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花市國立博物館的晨霧還未散盡,一則消息就打破了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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館藏的三件唐代銀鎏金藥具一夜之間被盜。展柜玻璃完好無損,現場沒有留下任何撬鎖痕跡,只有一枚落在地上的、刻著奇特花紋的銅片,讓負責案件的目暮警官一籌莫展。
“沈慕君,這次的案子太蹊蹺了!”
目暮警官拿著銅片,眉頭緊鎖,“被盜的都是唐代的藥物儲存器具,價值連城不說,而且用途特殊,普通人根本不會盯上它們。”
沈慕接過銅片,指尖剛觸及冰涼的金屬表面,系統提示音便在腦海中響起:“檢測到文物盜竊案核心信息,嫌疑人心理側寫:男性,35-45
歲,具備文物修復專業背景,熟悉博物館安保系統,作案動機與組織對‘古代藥物技術’的需求相關;行為特征:作案前長期潛伏觀察,擅長利用專業工具制造‘無痕盜竊’,且會將贓物快速轉移至境外。”
“文物修復背景?”
柯南湊了過來,盯著銅片上的花紋,“這上面的紋路,和我之前在一本唐代醫書里看到的藥具紋飾一模一樣,會不會是盜竊者不小心遺落的?”
沈慕點頭,系統已同步分析:“銅片為唐代藥具配件,表面殘留微量‘特殊粘合劑’,與博物館近期修復文物使用的材料一致,推測嫌疑人曾以修復師身份進入博物館。”
兩人立刻前往博物館的文物修復部。
修復部主任翻閱記錄后,指向一份離職檔案:“符合條件的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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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橋健,三個月前以‘家庭原因’辭職,之前負責唐代文物的修復工作,而且他對館藏的藥具格外感興趣,經常加班研究。”
檔案照片上的高橋健戴著眼鏡,神色溫和,但眼神深處透著一股偏執。
沈慕調取了高橋健的銀行流水,發現其離職后有一筆巨額匿名匯款從境外匯入,且近期有多次前往港口的記錄。“系統提示:高橋健與組織存在交易關系,匯款來源為組織控制的空殼公司,其作案后計劃通過‘文物zousi渠道’將藥具運往境外。”
結合監控追蹤,沈慕發現高橋健離職后并未離開米花市,而是躲在城郊的一處廢棄倉庫。
警方迅速包圍倉庫,卻只找到一些文物修復工具和幾張唐代藥具的臨摹圖紙,高橋健早已不見蹤影。
“他跑了?”
元太氣鼓鼓地踢了踢墻角的箱子。
沈慕卻注意到圖紙上標注的一串坐標,系統分析后提示:“坐標指向橫濱港的一處私人碼頭,推測其計劃在此與組織成員交接。”
然而,當眾人趕到碼頭時,只看到一艘剛剛駛離的貨輪。
“晚了一步!”
光彥急得直跺腳。沈慕卻并不慌張,指著碼頭地面殘留的淡綠色顏料:“這是文物修復專用的防腐顏料,高橋健為了隱藏藥具,肯定會用它做偽裝,貨輪的目的地大概率是歐洲。”
他立刻聯系國際刑警,提供了高橋健的身份信息、貨輪特征以及藥具的詳細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