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不再掙扎,它知道自己輸了。
這時候,剩下那幾只清醒的狼看到狼王被制服,立刻四散逃跑。
可惜已經被包圍了,一只都沒跑掉。
整個戰斗持續了不到二十分鐘,狼群全軍覆沒。
劉老大和他的手下全程在旁邊看著,一個都沒敢上。
錢德貴臉色慘白,他輸了,徹底輸了。
趙虎更是說不出話來,他帶二十個人對付一只豹子都失敗了。
江春憑借智慧和藥物,輕松解決了三十多只狼。
張德發癱坐在地上,他知道自己完了。
不光是肉聯廠的事要被追究,現在連狼群都被江春解決了。
江春擦了擦刀上的血。
“錢老板,七天的期限還沒到,我就已經完成了。”
錢德貴哆嗦著嘴唇。
“這,這不算,你用了藥,這是作弊。”
陳大柱立刻反駁。
“賭約里可沒說不能用藥。”
王老三也說道:“就是,只說不能用火藥和槍,藥又不是火藥。”
錢德貴還想狡辯,韓縣長帶著人來了。
他剛才一直在遠處看著,整個過程都被省電視臺拍下來了。
“精彩,太精彩了。”
韓縣長走過來,拍著江春的肩膀。
“不費一槍一彈,就解決了狼群,省里一定會重重嘉獎你的。”
記者也跑過來采訪。
“江春同志,能說說你是怎么想到用藥的嗎。”
江春簡單解釋了一下原理,記者聽得連連點頭。
韓縣長轉向錢德貴。
“錢老板,賭約的事,該兌現了吧。”
錢德貴知道躲不過了,當著縣長的面,他不敢耍賴。
掏出三千現金,又拿出兩張地契。
“這是五千塊。”
江春接過錢和地契,當著所有人的面點了一遍。
“錢老板,還有一件事。”
錢德貴臉色更白了,他知道江春要說什么。
“按照賭約,你要在縣商會門口跪下,承認自己是廢物。”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看向錢德貴。
劉老大想幫腔,被手下拉住了,現在縣長在場,他們不敢造次。
錢德貴咬著牙,他想賴賬,可這么多人作證,賴不掉。
“我…我……”
江春冷冷地看著他。
“錢老板,愿賭服輸,這點規矩都不懂嗎。”
韓縣長也說話了。
“錢德貴,做人要有信用。”
錢德貴現在只有兩條路,要么磕頭認輸丟掉臉面,要么違背賭約讓全縣人都知道他不守信用。
韓縣長都這么說了,他要是敢不認賬,商會那邊副會長姐夫也保不住他。
“我認,我認輸。”
錢德貴這話說得比蚊子叫還小聲。
江春把地契和錢揣進懷里,轉身就走。
“等等,你不是說要我跪下磕頭嗎。”
錢德貴倒是主動提起來了,他知道躲不過去。
江春回頭看了他一眼,這貨現在是破罐子破摔了。
正要說話,遠處傳來一陣嘈雜聲,幾十個人拖家帶口往這邊走。
走近了才看清,都是些衣衫襤褸的難民,老人小孩居多。
領頭的是個六十多歲的老漢,背上還背著個七八歲的孩子。
“各位老爺,行行好吧,給點吃的。”
老漢顫巍巍地走到韓縣長面前。
劉老大的手下立刻圍上去要趕人。
“滾滾滾,要飯的滾遠點。”
錢德貴也嫌棄地捂著鼻子,這些難民身上的味道太難聞了。
“韓縣長在這呢,你們這些臭要飯的趕緊滾。”
那老漢聽說是縣長,噗通一聲跪下了。
“縣長大人,我們是從遼東逃過來的,家里遭了水災,啥都沒了。”
后面的難民也都跪了下來,有的婦女抱著孩子在哭。
韓縣長想說什么,旁邊的秘書小聲提醒。
“縣長,這種難民太多了,管不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