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僅將“密證”綁定了杏花村村民,又將“密證”與這一口能克制蟲群的咸水井,強行綁定!守住村子=得村民人心=守住水井=守住密證!
這邏輯在生死關頭極具說服力。
韓猛聞,更是怒吼著,督促士兵加固北面車陣,仿佛那井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劉通也暫時壓下了對“私賬”的貪念,保命要緊,他一邊催促潑水,一邊眼珠亂轉,似乎在盤算如何在戰后,搶占靠近水井的位置。
禁軍小旗官眼神陰鷙,卻也暫時接受了這個說法,畢竟井就在這里,跑不了。
糧草的“自愿”消耗與系統的“意外”
戰斗一瞬間爆發!
北面,食人狂潮的先頭部隊,如同失去理智的野獸,嘶吼著撞上了邊軍的糧車防線。
他們力大無窮,不知疼痛,瘋狂地撕扯推搡著糧車。
韓猛怒吼:“頂住!長矛手,刺!弓箭手,放箭!別讓他們爬過來!”邊軍士兵奮力搏殺,糧車組成的防線在劇烈晃動。
“咸水!快潑咸水!”劉通在南面尖叫。
他這邊的蟲群似乎格外活躍,咸水屏障消耗極快。
總督府士兵瘋狂地,往返于咸水井和防線之間,一桶桶渾濁的咸水潑出去,勉強維持著濕滑的防線。
糧車被蟲群的酸液腐蝕,發出嗤嗤的聲響。
西面,禁軍小旗官壓力巨大。
蟲群被火把暫時逼退,但咸水消耗殆盡,他不得不下令:“拆糧袋!用糧食!用糧食撒在防線之外!”
精貴的粟米,被當做驅蟲的沙土,一袋袋拆開,撒在車陣前,試圖形成干燥的隔離帶。
糧食在腳下被踐踏,與泥土、蟲尸混在一起。
看起來,他一點都不心疼,餓死天下人,也輪不到餓他。
東面小路,張莽帶領民鞘軍和部分青壯村民,用簡陋的武器,死死頂住一小股試圖繞過來的瘋狂流民。
戰斗異常慘烈。
整個杏花村變成了血肉磨盤。
三方運來的糧食,以驚人的速度消耗著:
作為物理屏障的糧車本身:被流民沖擊、被蟲群腐蝕、被戰斗損毀。
作為消耗品的糧食:被拆袋潑灑驅蟲、被慌亂中踩踏、甚至在混亂中,被饑餓的杏花村村民們,偷偷搶走。
此時不偷何時偷!
人力維持防線的消耗:士兵和村民需要體力戰斗,熬粥的大鍋重新架起,有限的糧食,被優先供應給守在最前線的力量。
簫景軒冷眼看著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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