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昭曦裝病是個熟手了,她可不會想不開去給劉氏張羅喪事,去給她跪靈,且讓沈宴秋與沈宴平忙著吧。
喪禮的時候,楊玉樹帶著兒子兒媳和女兒來吊唁后,就去后院看大女兒去了。
進入錦華院里時,楊昭曦已經起來了,她來到這里也有一年多了,還是第一次見原主的家人。
她的脾氣秉性都與原主相差甚遠,也不耐煩裝模作樣,做任務都是盡量少與原主家人接觸的,實在沒辦法才見上一面算了。
周嬤嬤將楊玉樹一行人迎進屋,楊昭曦就出來了,楊玉樹趕緊上前道:“曦兒,身體不舒服就躺著吧,我就是帶著你兄嫂與妹子來看看你!”
楊昭曦讓小滿給眾人上了茶水點心,才開口道:“其實我真沒有那么病重,那些藥我都沒有吃下去”
說起藥,楊玉樹就滿臉怒火:“沈宴禮到底要干什么?好好的給你下藥,你又不允許我們鬧出來,曦曦,你的計劃到底是什么?”
楊昭曦微笑道:“現在沈宴禮已經廢了,咱們清遠就是國公府唯一的嫡出,我得保證清遠能安安穩穩的繼承國公府的爵位,所以父親你不用擔心,我心里都有數的”
說到了沈清遠,楊玉樹就問道:“孩子呢?”
周嬤嬤說道:“稟侯爺,現在是奶嬤嬤帶著小公子在靈堂守著,小公子是唯一的嫡孫,他不在靈堂不行。”
楊昭曦也說道:“清遠現在是國公府的獨苗,沈宴禮對他很上心的,不會有什么安全問題的”
又與兄長、妹妹和嫂子們說了會兒話,他們才告辭離開。
沈宴禮躺在床上,聽著洗硯說他老丈人和舅兄還有小姨子都來過了,還去看了楊昭曦,但是沒有來看他,又想到楊昭曦院里賣出去的幾人,心里知道,肯定是給楊昭曦下藥的事,讓楊家也知道了。
深深嘆口氣,什么都沒用了,他現在就是個廢人,還好將兩個孩子換了,楊昭曦再怎么樣都要給嫣然養孩子。
想到這里,沈宴禮心里又好受了些,但是想到毀容了的劉嫣然,他又頹廢下來。
很快,國公府老夫人的喪事辦完,沈宴秋與沈宴平功成身退,因為老夫人已經過世,沈宴平向族里提出了要分家,族里同意了,畢竟父母在才不分家,這都死了,就是分家的時候了。
沈宴平成功分家以后,就去家廟將朱姨娘接回了他們的小家,現在國公府里病的病,癱的癱,誰還那么多事,再把朱姨娘關起來呢!
分完家以后,國公府里就剩下了寡居的嫂子、癱瘓的小叔子,一歲多的小公子,還有病已經好了的國公夫人!
整個國公府,都落在了楊昭曦的手里,這讓劉嫣然恨得牙都要咬碎了。
她沒想到楊昭曦竟然如此命硬,病得都要死了,居然又活了過來,她心里也埋怨著沈宴禮沒用,騎個馬居然就斷腿癱了,姑母又死了,讓她現在一點依靠都沒有,她好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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