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昭曦回答道:“等幾天,那三人要去慈云寺上香。”
下午,周嬤嬤將那四人帶走后,又從楊家帶了兩個丫鬟回來,這倆丫頭是侯府的家生子,取名也是按照二十四節氣來的,一個叫霜降,一個叫大寒,這兩個很難得的是不光會點武功,還會點兒簡單的易容術呢,楊昭曦簡直喜出望外了。
周嬤嬤對楊昭曦道:“侯爺說,不管你做什么,他都支持你,若是要和離,也是可以的!”
在周嬤嬤回來后,楊昭曦就開始裝病,一天比一天臉色更難看,劉嫣然假惺惺來看了幾次,心里痛快得不得了。
五天后,楊昭曦已經病得起不來床了,將沈清遠拘在旁邊的小院子里,還派了霜降去照看著。
楊昭曦病重,慶國公府去慈云寺上香便沒有帶上她,一家三口自己去了,劉嫣然與劉氏坐馬車,沈宴禮就騎著馬。
這幾個人前腳出門,后腳楊昭曦就換了個面容女扮男裝跟了出去,一路跟隨到了慈云寺山腳下。
楊昭曦見大路已經要走完了,異能直接刺入馬兒的屁股,順勢將車夫掀下馬車。
劉嫣然與劉氏正坐在馬車里說笑著,不防馬兒忽然暴起,向山上跑去,將兩人在馬車里顛得失聲尖叫起來。
劉嫣然尖聲喊道:“宴禮,宴禮,快救我!”
劉氏也跟著喊叫著,沈宴禮急忙騎馬去追,一眨眼這一家三口就跑遠了,國公府跟著出門的奴仆們面面相覷,趕緊也跟著去了。
楊昭曦原是騎馬跟在后頭的,見狀用精神力又刺了沈宴禮的馬屁股一下,馬兒瞬間提速,瘋狂的跟在馬車后頭跑去。
馬兒一路拉著馬車跑上了山,將車廂里的兩人撞得死去活來,沈宴禮也控制不住自己騎著的馬兒了,想棄馬,這山道上都是山石,跳下馬去那真是不死即傷。
楊昭曦跟著跑了一小段,就直接去了慈云寺,這三人的死活她都不在意,若是死了挺好,若是不死,最多再殺一次而已。
到了慈云寺,楊昭曦好奇的進去上了個香,添了十兩香油錢,又隨大流抽了個簽,那簽上寫著“為善者天報之以福,為非者天報之以殃。”
楊昭曦將簽遞給解簽的和尚,和尚接過后,雙手合十,宣了個佛號:“南無阿彌陀佛,施主,此簽是勸人向善,勿要多造殺孽的意思”
“我觀施主殺心甚重,還請施主要多行善事啊”
楊昭曦笑道:“我知道大師們都是慈悲為懷的,寧肯割肉喂鷹,都不愿殺生,可是我等小民,沒有這么大的胸懷,講究個有恩報恩,有仇報仇”
這大師一臉慈悲心腸,又宣了個佛號:“阿彌陀佛,得饒人處且饒人,退一步海闊天空。”
楊昭曦懶得和這些和尚廢話,這些大師都講究個以德報怨,她可做不了這樣的大善人。
上完香,解宴簽以后,楊昭曦就牽馬下山,996在她腦子里道:“宿主,這和尚好厲害,居然能看出來你有殺孽!”
楊昭曦回答道:“殺孽怎么了,我要不殺他們,他們就得殺我們,沒法子兩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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