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
因為你很快就會移情別戀,與我最好的朋友暗度陳倉。
你作為我的青梅竹馬,會和別人合起伙來傷害我,你們一刀一刀地戳到我的心上。
讓我活得如行尸走肉,日日凌遲!”
傅承耀被許安妮凌厲的眼神嚇到了。
“安妮,你……你在胡說什么?
我是最在意你的人,我怎么可能跟別人合起伙來害你?”
“傅承耀,人生還長,人心會變。
趁著這輩子一切還沒發生,我還沒有徹底厭煩你,請你好自為之。
另外,有時間想想怎么和你的好弟弟相處,少管別人的閑事!”
安妮,你怎么會是別人呢?
傅承耀站在那里,失去了血色。
雖然什么都聽不明白,但不知為什么,心中愧疚翻涌。
心底最柔軟的地方,很痛很痛。
許安妮一路小跑,直跑到校門口小張停車的地方。
小張穿著西裝,戴著白手套等在邁巴赫保姆車前。
許安妮停下,掐著腰,大聲喘了幾口氣。
“我的人呢?”
小張沖車后座揚了揚下巴。
“回大小姐,在后座呢。”
“東西呢?”
“也在后座。”
許安妮上了車,看著車后座面龐清秀、臉上紅紅紫紫的病嬌少年,忽然心情大好。
莫名其妙地發出了邪惡的笑聲。
嘿嘿嘿,小帥哥,很乖啊。
讓去后座等著,就真去后座等著。
這嬌嬌弱弱的樣子,有點想把你搓磨的更狠,是怎么回事?
望著小公主詭異的神色,顧硯舟瞬間別過頭去。
死丫頭,越來越奇怪了。
這是又看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將來是不是應該把那些烏七八糟的小說平臺全封了!
許安妮詭笑著去了后座,一屁股坐在顧硯舟身邊,摘下書包,伸手去摸他的臉。
“哎喲,這俊俏的小臉蛋兒,看了真叫爺心疼。”
許!安!妮!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顧硯舟滿臉脹紅,起身就要離開。
許安妮慌了,趕緊拉住他。
“哎呀,你去哪兒呀,我就是開個玩笑。
堂堂顧大才子,玩笑還開不起嗎?
我說的是人,看了真叫人心疼,你聽哪兒去了。”
許安妮心虛地解釋,好說歹說,總算把他拉了回來。
“哎呀,你別動,你這樣明天會腫的。”
她打開后座的小箱子,里邊有一條毛巾和一堆冰塊兒。
許安妮也不太懂,把冰塊兒往毛巾里一塞,隨便擰吧擰吧,就往顧硯舟臉上敷。
小公主忽然的靠近,讓顧硯舟不自覺地往后一躲。
少女巧笑嫣然,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
“躲什么呀,還能吃了你不成?”
顧硯舟沒有再后退,緩緩低下頭去。
許安妮笑了。
外焦里嫩的小帥哥。
“就是吃了你,也得等你傷好了再說啊。
哎呀呀,開玩笑的,瞧瞧你,什么都當真。
都放學了,放輕松一點不行嗎?”
許安妮一邊說著,一邊輕輕給他敷著臉。
柔軟的身子壓向他那邊,離他很近很近,近到呼吸都能感受到。
“疼不疼呀?”
顧硯舟沒有回答,緩緩抬起眼簾,看著近在咫尺的香軟女孩兒,恰好與她明亮的眸子對上。
兩個人都呆了一瞬。
許安妮手上一松,毛巾開了個口子,冰塊嘩啦啦全都落到了顧硯舟的t恤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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