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想回來問問安妮怎么回事兒,這下好了,不用問了。
肯定是那臭小子先欺負的安妮。
改天找個機會去傅老爺子面前說說那小子的壞話,讓他再挨一頓鞭子。
“安妮,放心,媽給你出氣!”
許安妮驚訝地抬起頭。
“你要找誰出氣?”
夏夢琪更驚訝。
“不是傅承耀那小子欺負你了嗎?
你打他打的不解恨,媽得找個機會讓他再遭受二次毒打啊。
他還年輕,不調教好了,以后怎么給你當老公?”
許安妮撲哧一聲笑了。
沒有生病的媽媽可真好啊,還是當年那副誰來懟誰、有仇必報的樣子。
不像上一世……
想到夏夢琪躺在醫院白色的病床上,渾身插著管子的樣子,許安妮的心擰著勁兒的疼。
“媽,別提他了,爸爸和大哥呢,我想他們了。”
“你這孩子是傻了嗎?
昨天不是剛跟你說過,他們去京市談項目去了,沒有十天半個月的,回不來。
你大哥還說回來會給你帶你要的潮玩啊。”
在媽媽那里是昨天,在自己這里已經是好多年了。
當年大哥帶回來的一堆潮玩,沒有自己最想要的那一款,她還發了脾氣。
后來再一回想起來,無限遺憾,又無限悔恨。
她真的很想念爸爸和大哥。
許安妮吸了吸鼻子,強忍著沒有流下淚來。
“那他們能早點回來嗎?我真的很想他們。”
“哎呀,你這孩子,都多大了,還這么黏人。
將來嫁去傅家可怎么辦?
天天往娘家跑?”
許安妮剛想說,自己不想嫁到傅家。
可是轉念一想,自己從小到大追在傅承耀屁股后面跑。
因為傅承耀收了其她女孩的情書,自己在家哭了三天。
現在突然說不想,誰會信呢?
八成是會被當成小孩子置氣的玩笑話吧。
母女倆溫馨地吃過晚飯,挽著胳膊上了樓。
許安妮看著熟悉的一切,溫馨的房間,寬大的粉色書桌,還有自己最喜歡的、占了半面墻的玩偶。
她鼻子里酸酸的。
忽然,她想起什么。
“媽,我的珍珠項鏈呢,我想看看。”
夏夢琪一愣。
“在你爸書房暗格的保險箱里呢。
傅家那小子送了你一條紅寶石項鏈,你不是就不想戴這個了嗎?”
許安妮撇了撇嘴。
“誰要戴他那破項鏈,又便宜又low,等哪天我甩回到他臉上去。”
當我不知道,紅寶石最貴的也沒多少錢。
夏夢琪笑了笑。
看來安妮是真生傅家那小子的氣了。
上次也是這副嘴臉,結果和人家冷戰了三小時,就迫不及待貼上去了。
不知道這次還能撐多久。
夏夢琪將項鏈拿了過來。
許安妮看著精致的盒子,心都在顫抖。
“媽媽,謝謝你送給我這么美好的‘希望’。這條項鏈我非常喜歡。”
夏夢琪摸了摸她的頭發,慈愛地笑了。
“一條項鏈而已,還扯到希望上去了。
我呀,第一次看到這條項鏈就覺得和我們家安妮特別配。
白皇后只有戴在我們安妮的脖子上,才算真的物有所值。
任何其他人戴了,那都得叫明珠蒙塵。”
許安妮笑了笑,撲到夏夢琪的懷里撒嬌。
“謝謝媽媽,媽媽最好了。”
等等,白皇后!
什么白皇后,不是hope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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