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隋歪了歪腦袋,視線注意到瞳孔地震的楚嵐后恍然大悟,但還是假裝沒聽太懂。
隋暖心里暗自贊嘆,月隋還真是個小機靈鬼,這配合簡直天衣無縫。
她要是楚嵐,肯定猜不到一只鸚鵡比影帝影后還會演。
月隋不僅自戀,還喜歡隨地大小演――原因是電視上的明星很多人喜歡,它也想被很多人崇拜。
一人一鳥比比劃劃重復了幾次對話,月隋再次一副似懂非懂的小模樣,轉頭和鴿子們“咕咕咕”交流。
鸚鵡能模仿很多語調,不“咕咕咕”,那些鴿子聽不懂――不是月隋能和它們溝通,是月隋學會了它們的語,用它們的語和它們溝通。
這語能力,這過目不忘的本事,誰羨慕了?隋暖不說。
江晚就這么當個人形站架,眼睜睜看著排長和月隋眉來眼去地演給楚嵐同志看。
看到楚嵐三觀崩塌又重組的蜜汁復雜表情,江晚嘴角沒忍住抽了抽,有點想笑是怎么回事?快忍住!
隋暖正對著江晚,當然能看到她那古怪的表情,便用口型叮囑:忍住!忍住!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演”了的楚嵐目瞪口呆:“這……這、你這是什么原理?為什么你、它、它們能溝通?”
這一系列騷操作下來,楚嵐都從干練警察被驚成了目瞪口呆的表情包。
她手指在隋暖、月隋、鴿子們身上來回移動,嘴上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媽媽,她好像加班加傻了,再或者熬出神經病來了。
之前陳國棟、秦青是自己猜到的;江晚、張文川、任齊等人屬于被告知,見到這一幕前都做好了足夠的心理準備。
爸媽、哥哥都接受她“不是她又仍是她”的事了,更不會大驚小怪。
外公林莫初經歷多,驚訝了一會也就緩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