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之前釣著釣著會發現的。”
這次隋暖還真是釣到眼前看見她才察覺的,雖然打電話有分走她一部分注意力,但分走的也有限。
哪個釣魚佬會因為打電話而忽視自己手里已經上魚的魚竿?又不是什么特別緊要關頭的事。
隋暖沒忍住又拉動了下手上的魚竿,“這次感覺好輕,輕飄飄的沒啥手感。”
除了沒有拉扯掙脫的感覺,這次釣的這個行李箱好像就是一條大一點的魚的手感。
想到這,隋暖遲疑,“赤隋你沒聞錯吧?真的好輕。”
“這個行李箱也太小了吧?目測應該是個24寸的。”
赤隋尾巴勾著隋暖的手,身體往水面方向探,“是熟悉的味道呀?”
要不是還要靠尾巴勾住隋暖的手讓自己不往下掉,赤隋都又有點想用尾巴撓腦袋了。
天隋也探頭看了看,它抽抽鼻子,吸了一鼻子冷空氣,“到底有什么味道?”
憑尋寶鼠血脈的直覺,天隋的直覺也的確很準就是了。
赤隋縮回身子,“我也不知道咋說,就是一股很奇怪的味道,我也不知道該怎么描述。”
這個事沒啥好追根究底的,讓天隋講述自己的直覺,它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一人兩小只在這邊等,而月隋那邊,它很快就找到了秦隊長。
[嗨,人類,你好。]
秦青緩緩轉頭,看見站在樹枝上的月隋,她疑惑,“你怎么跑到這里了?你主人那邊情況如何?”
月隋叨叨自己羽毛,[來新活兒了,行李箱。]
才把死者挖出來準備歸隊的秦青:?
這鳥在和她開玩笑?
月隋鄙視的看了眼秦青,[本大爺才不是在開玩笑。]
更加懵逼的秦青,不是吧?世界進化真就不帶她?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