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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笑談兩晉南北朝:三百年亂燉一鍋 > 第480章 胡夏大將軍赫連力俟提:九萬大軍買來的最貴“經驗包”

      第480章 胡夏大將軍赫連力俟提:九萬大軍買來的最貴“經驗包”

      序幕:為他人作嫁衣裳”的黑色幽默劇

      當赫連勃勃在統萬城那“風吹不進,箭射不透”的變態宮殿里,撫摸著冰冷堅硬的夯土城墻時,他或許會偶爾(也可能是心虛地)想起那位替他“負重前行”的次兄——赫連力俟提。這位匈奴鐵弗部的二公子,用一場史詩級的戰敗,為弟弟的創業之路清空了最大的“競爭對手”(主要是自己人),堪稱十六國亂世中最悲催也最昂貴的“墊腳石”兼“經驗包”。他的故事,就是一部活生生的“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反為他人作嫁衣裳”的黑色幽默劇。

      第一幕:含金湯匙的匈奴貴二代——開局即巔峰,背景板也閃亮

      時間撥回公元4世紀末的河套草原,這里水草豐美,牛羊成群,更是兵家必爭的黃金地段。在這里,鐵弗匈奴是響當當的“地頭蛇p露s”。這個由南匈奴和鮮卑激情混血的“戰斗民族”,在首領劉衛辰(赫連勃勃他爹)的帶領下,憑借著堪比墻頭草的靈活外交策略(尤其擅長抱前秦天王苻堅的粗大腿),混得是風生水起,地盤和聲望蹭蹭往上漲。劉衛辰本人更是拿到了前秦認證的“西單于”閃亮頭銜,統領河西各部,跺跺腳河套都得抖三抖,是名副其實的“草原一霸”。

      作為劉衛辰的次子,赫連力俟提(那時他還叫劉直力鞮,這名字拗口得能讓舌頭打結,估計史官寫一次罵一次)生下來就手握“匈奴頂級貴族vip終身金卡”。在“拳頭大就是硬道理”的鐵弗部,他的地位僅次于老爹和長兄赫連右地代(也是后來胡夏的丞相)。妥妥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主要是部眾之上)。當家族需要開疆拓土、秀秀肌肉時,這位根正苗紅的二公子自然被推上了c位指揮官的位置。

      公元391年,劉衛辰看著自己日益壯大的部族和肥美的河套牧場,心態有點膨脹了。他把目光投向了北方那個新興的、看起來還有點嫩的北魏政權,心中豪氣干云,大手一揮,給次子下達了可能是他人生中最坑爹(坑自己更坑爹)的指令:“兒啊!點齊九萬弟兄,給拓跋珪那小子一點‘河套震撼’,讓他知道誰才是這片草原真正的扛把子!”

      九萬鐵騎!在冷兵器時代,這數字簡直能讓人倒吸一口涼氣。想象一下,人喊馬嘶,旌旗蔽日,馬蹄踏起的煙塵遮天蔽日,這陣仗,說它是移動的“鋼鐵洪流”一點不為過。年輕的赫連力俟提(劉直力鞮)意氣風發,騎在駿馬上,看著身后無邊無際的大軍,心中估計已經預演了無數次凱旋的場景,仿佛“草原戰神”的桂冠正在向他招手。他大概做夢也沒想到,命運給他精心安排的劇本,標題竟然是——《史上最貴經驗包:如何用九萬大軍和全家老小為弟弟的帝國奠基》。

      第二幕:九萬vs六千:一場載入史冊的“翻車”現場,拓跋珪教你玩戰術

      赫連力俟提的九萬鐵騎浩浩蕩蕩,一路向北,那氣勢,仿佛要把大地踏穿。馬蹄聲隆隆,震得黃河水都起了波瀾,魚蝦估計都得捂著耳朵逃竄。而對面的北魏道武帝拓跋珪呢?這位年紀輕輕卻已是老狐貍級別的軍事鬼才,只帶了區區五六千精銳騎兵前來迎戰!

      九萬vs六千!這兵力對比懸殊到什么程度?大概相當于一個滿編的現代化裝甲師,去對付一個加強連!用體育比賽比喻,那就是重量級拳王對陣幼兒園小班的拔河隊——看起來毫無懸念,純屬碾壓局。

      然而,拓跋珪看著地圖上河套平原那溝壑縱橫、丘陵起伏的復雜地形,嘴角露出了狡黠(或者說雞賊)的微笑。他壓根沒打算硬碰硬。這位“戰術大師”深諳“你打你的,我打我的”精髓,把“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的游擊戰十六字訣玩出了花,堪稱“游擊戰promax河套限定版”。

      他的幾千精騎化整為零,如同草原上最狡猾、最惱人的“蚊子軍團”,利用對地形的熟悉,神出鬼沒。專挑匈奴大軍的后勤補給線、落單的小股部隊下手。打了就跑,絕不戀戰。今天燒你糧草,明天劫你斥候,后天在你宿營時敲鑼打鼓搞騷擾讓你睡不好覺……戰術極其靈活(也極其無賴)。

      赫連力俟提懵圈了!他的九萬大軍就像巨人揮舞著大鐵錘,卻死活打不中一群靈活亂竄的跳蚤。空有碾壓性的蠻力,卻在復雜地形和對方無休止的騷擾下,被拉扯得七零八落,首尾難顧。龐大的隊伍在河套的溝溝坎坎里艱難蠕動,指揮系統瀕臨崩潰,士兵疲憊不堪,士氣一落千丈。焦慮、煩躁、不安的情緒在軍中蔓延。眼看“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憋屈感越來越強,赫連力俟提做出了可能是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的決定:撤!

      這一撤,徹底要了親命了。撤退,尤其是大規模軍隊在敵方騷擾下的撤退,本身就是最危險的軍事行動之一。隊形容易混亂,士兵容易恐慌。

      拓跋珪等的就是這一刻!他敏銳地捕捉到匈奴軍隊的混亂和頹勢。如同蟄伏已久的獵豹,他瞬間集結起幾千精銳騎兵,以雷霆萬鈞之勢,向撤退中、陣型散亂的匈奴大軍側翼或尾部發動了致命的突襲!史書記載得非常給力:“乘勝追之,自五原金津南渡河,徑入其國。”北魏軍像一把燒紅的尖刀,狠狠插入了黃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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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果毫無懸念:赫連力俟提的九萬大軍(此時可能早已不成建制)在突如其來的猛烈打擊下,瞬間崩潰,兵敗如山倒!自相踐踏、潰不成軍,場面慘烈至極。九萬對六千,竟被打得人仰馬翻,滿地找牙,堪稱冷兵器時代以少勝多的經典(反面)教材。

      然而,慘劇才剛剛拉開序幕。拓跋珪可不是擊潰你就完事了的主兒。他深諳“趁你病,要你命”的真理,率領得勝之師,一路狂飆突進,窮追猛打,目標直指鐵弗部的老巢——悅跋城(今陜西榆林榆陽區附近)。更要命的是,拓跋珪的軍隊精準地穿插到了鐵弗部的心臟地帶——鹽池(今內蒙古鄂托克前旗或陜西定邊一帶)。

      在這里,北魏軍展開了一場令人毛骨悚然、血流成河的大清洗。史載:“遂至衛辰(劉衛辰)國……收其部落而還……誅衛辰宗黨五千余人。”劉衛辰的宗族、親信、核心部眾,五千余人被無情屠戮!黃沙被染成暗紅色,哀嚎聲震天動地。曾經顯赫的鐵弗部核心層,幾乎被連根拔起。劉衛辰本人在混亂中倉皇逃亡,結果禍不單行,途中被心懷異志的部下砍了腦袋,獻給了拓跋珪。曾經雄踞河套的鐵弗匈奴霸業,在短短時間內,如同沙堡般轟然崩塌,煙消云散。

      此役,赫連力俟提用九萬大軍和幾乎整個家族核心成員的性命,只換來一條沉痛(且昂貴)的人生教訓——“拓跋珪,惹不起!輕敵冒進,死得快!”這買賣虧得褲衩都不剩,堪稱史上最離譜的“賠本買賣”。

      第三幕:消失的國舅爺——胡夏權力場的“隱形人”,疑云重重

      在這場滅頂之災般的家族慘劇中,唯有一人因禍得福,宛如“天選之子”——那就是赫連勃勃(當時還叫劉勃勃)。他當時恰巧在外地(據說是鎮守高平,今寧夏固原)統領另一部分軍隊,完美地避開了北魏的致命屠刀,成了劉衛辰眾多兒子中極其幸運的“漏網之魚”。

      這位“幸運兒”展現出了非凡的梟雄本色。他迅速收拾殘局,利用其父和兄長的“遺產”(主要是血的教訓和潰散的、對北魏充滿仇恨的部眾),收攏殘兵敗將,積蓄力量。經過十幾年的隱忍、掙扎、合縱連橫,終于在公元407年(一說406年末),抓住后秦內亂的機會,華麗轉身,自立為天王、大單于,國號“大夏”(史稱胡夏),掀開了自己人生的新篇章。

      新朝初立,正是用人之際,尤其是信得過的自家人。赫連勃勃(此時他已霸氣地改姓“赫連”,意為“與天相連”,并給宗室旁支改姓“鐵伐”,意為“剛銳如鐵,皆堪伐人”)沒有忘記(或者說不得不倚仗)那位僅存的、血緣最近的兄長赫連力俟提。于是,力俟提被任命為大將軍,封魏公,與長兄赫連右地代(任丞相)一起,位列胡夏政權權力金字塔的最頂端,共同執掌軍政大權。表面上看,這似乎是“兄弟同心,其利斷金”的和諧畫面。

      然而,歷史的聚光燈在此處驟然黯淡。這位本該在胡夏帝國舞臺上大展拳腳、位極人臣的大將軍、國舅爺,卻在建國后不久,如同人間蒸發一般,在史書中神秘地“下線”了!關于他的記載戛然而止,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按下了刪除鍵,干凈得令人起疑。他去了哪里?結局如何?史書吝嗇地沒有給出答案。

      這可急壞了后來的吃瓜群眾(史學家)。大家撓破頭皮,提出了兩大主流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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