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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5章 后燕昭文帝慕容熙:魔幻愛情故事的頂配“戀愛腦”皇帝

      就在送葬隊伍浩浩蕩蕩(哭哭啼啼)地走到郊外時,龍城內部,炸鍋了!早就對慕容熙忍無可忍的將軍馮跋(后來北燕的開國皇帝),聯合他兄弟馮素弗,帶著一幫同樣活不下去的兄弟(主要是五千囚徒和服役的苦命人),趁機發動政變!他們迅速關閉了被拆得只剩門框的城門,擁立慕容寶的養子慕容云(原名高云)為帝。

      消息傳到慕容熙耳朵里時,他正沉浸在“送走摯愛”的“悲傷”中(可能還有點累?)。宦官慌慌張張跑來報告,慕容熙同志輕蔑一笑,盡顯“霸道總裁”本色:“切,就那幫鼠輩?能成什么氣候!等朕送完老婆,回去就收拾他們!”(《晉書》:“此鼠盜耳!朕還當誅之”)。這flag立得,杠杠的!

      他草草安排了下葬禮后續(主要是埋人),就帶著送葬的精銳部隊(估計是禁衛軍)急吼吼殺回龍城平叛。結果,到了城下一看,傻眼了!前天他親自下令拆掉的北門,現在成了一堆廢墟,正好完美地擋住了他的去路!這真是:昨日拆門為紅顏,今日門破把命填!歷史這黑色幽默,玩得真溜。他指揮部隊猛攻,結果……沒打下來(士氣估計也崩了)。沒辦法,趁著夜色,他帶著殘兵敗將跑路到曾經揮金如土、尋歡作樂的龍騰苑里躲貓貓。

      最終,這位曾經在此宴飲游獵、視人命如草芥的皇帝,在龍騰苑的樹林里,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樣被搜捕出來(《晉書》:“熙微服匿于林中,為人執送”)。刑場上,慕容熙結束了他短暫(23歲)而荒誕的一生。他死后,被政變者“貼心”地送上一個極具諷刺意味的謚號——“昭文皇帝”。昭?光明?文?有文德?這和他干的事,簡直是買家秀和賣家秀的區別!比他之前調侃工匠“好好建墳朕隨后就到”還要黑色幽默。

      叛軍(新zhengfu)把他和他傾盡所有“寵愛”的苻訓英皇后合葬在了徽平陵。這對生死鴛鴦,終于在陰間“團聚”了,也不知道苻皇后愿不愿意?慕容熙一死,后燕的棺材板也徹底蓋上了。遼東老家早就被高句麗占了,中原的地盤也丟光了。馮跋擁立的慕容云(高云)很快也被殺,馮跋自己上位,建立了北燕。那個十三歲在家族血泊中僥幸爬出來的少年,最終親手把慕容氏在遼東經營了近百年的家底,連同自己的性命,都一把火燒在了他那段驚世駭俗、又極度畸形的“愛情”烈焰里。

      五、是暴君也是情種?千年爭議大火鍋

      撥開十六國亂世的烽火狼煙,慕容熙的形象依然像個調色盤被打翻的畫——混亂、刺眼又帶著點詭異的“魅力”。說他是暴君?證據確鑿:殺侄子(慕容元)、屠大臣、虐民工(龍騰苑、征夫)、肢解御醫(王溫)、逼死嫂子(丁太后)、再逼死另一個嫂子(張氏)還讓她殉葬……樁樁件件,罄竹難書。說他是情種?也似乎有那么點意思:為博紅顏一笑,國庫可以掏空,民力可以榨干,城門可以拆掉,甚至自己的命和江山都可以不要。這愛的濃度,純度是挺高,就是毒性太大,敵我不分,沾著就死。

      明代的史學大v王世貞點評得很到位:“慕容熙之溺艷妻,極奢縱,雖速亡,然較之淫虐,似差勝焉。”(《弇州史料》)意思是:慕容熙沉溺美色老婆,奢侈放縱到極點,雖然加速了滅亡,但比起那些純粹淫亂暴虐的君主(比如他后面那位北齊后主高緯),好像……還稍微強那么一丟丟?這“差勝”的評價,就像在糞坑里扒拉出一小塊沒完全腐爛的蘋果核,暴虐中殘留的那一絲絲(扭曲的)人性微光,反而讓整個悲劇顯得更加荒誕和沉重。

      慕容熙的故事,像一把生銹的鑰匙,捅開了歷史的一個暗箱,拋出一個尖銳的問題:當一個人手握絕對權力,又遭遇(或自以為遭遇)了絕對愛情,這倆“絕對”一碰撞,是不是必然誕生出一個禍國殃民的絕對怪物?

      看看歷史這面照妖鏡:為了寵妃陸令萱母子(還有穆黃花等)能剝人皮做燈籠的北齊后主高緯;為了博冷美人褒姒一笑而“烽火戲諸侯”的周幽王;再加上咱們這位為了苻皇后能拆城門、玩尸體、搞全國眼淚kpi的后燕昭文帝慕容熙……這“暴君情圣三人組”(或者叫“戀愛腦亡國f3”?),用血淋淋的事實證明,當龍床只為一個人溫熱時,龍椅下的萬千百姓,注定要在刺骨的寒風中凍斃。他們的“深情”,是用舉國的白骨和血淚澆筑的紀念碑。

      “好好建造它(陵墓),我隨后就要進入這個陵墓了。”慕容熙當年在苻皇后墓前那句漫不經心的調侃,最終成了精準無比的死亡預。歷史,有時候比最狗血的編劇還會埋梗。

      夕陽的余暉懶洋洋地灑在徽平陵殘破的封土堆上。幾個放羊娃趕著羊群,嘻嘻哈哈地從上面跑過,揚起一陣輕塵。他們大概不知道,腳下這片長滿荒草的土地里,埋藏著怎樣一段驚世駭俗、又令人脊背發涼的帝王“絕戀”。

      不遠處,曾經耗費萬民性命、奢華無度的龍騰苑,早已化作一片片規整的農田。曲光海的潺潺水聲?早被風吹麥浪的沙沙聲取代。只有幾塊雕刻著蟠龍或瑞獸的巨大石質柱礎,半埋在田埂邊的泥土里,倔強地露出斑駁的一角,像歷史不甘沉默的牙齒,在無聲地咀嚼著那個荒唐年代的血肉與塵埃。

      慕容熙的故事,就像一顆包裹著艷麗糖衣的毒藥。初嘗時,是荒誕離奇帶來的獵奇快感(“哇塞,還有這種操作?”);細品之下,卻是權力失控、人性扭曲釀成的無盡苦澀與悲涼。當至高無上的權力淪為個人極端情感的玩物,當所謂的“深情”異化為吞噬一切的暴虐,這位二十三歲的年輕帝王,用自己和整個國家的命運,在歷史的恥辱柱上刻下了一個血紅的警示:所有不被理性約束、不受責任羈絆的“深情”,無論它看起來多么熾烈,終將成為暴政最瘋狂的幫兇,點燃毀滅的引信,把一切燒成白地。這道理,古今皆然。

      后記:《賀新郎昭文尸戀》

      ——后燕慕容熙苻后事

      裂帛摧門去!

      為紅顏、龍城夜坼,萬民同土。

      寒騎驅馳三千里,怒叱狼嚎尸曝。

      算只有、情深如許。

      六月求魚冬索蓏露o,縱霜鋒、染盡燕山暮。

      歌未徹,血成注。

      泉臺七日同衾處。

      嘆人間、棺開玉冷,魄縈香霧。

      椒淚盈朝皆虛戲,誰記荒原凍戍?

      剩鬼唱、殘陵煙雨。

      一霎歡顰燃國祚,問癡龍、應悔傾天柱?

      千古恨,毒成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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