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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六章:天緣巧合

      三位證人都是二皇子府中之人,一位是庫吏,另外兩位則是內院仆役。

      按理說,三人身份不同,文化水平參差不齊,語習慣更不可能相同,可三份證詞看上去卻仿佛出自同一人之手,尤其“斗毆時辰”與“出手順序”兩處的描述,幾乎一個字都不差。

      另外,三份證詞字跡工整、遣詞講究,句子還帶起承轉合,什么“因口舌不和,遂起嫌隙,爭執不下,終致動手”,怎么看都不像仆人能說出口的話。

      且先不論出了命案,人心難免慌亂,就算是尋常爭執,錄口供時,也不太會用如此書面化的表達吧?

      更不對勁的是,三人都只字不提“為何爭執”,只籠籠統統寫了句“口舌不和”,也顯得太過刻意了,像是刻意避開什么。

      綜上所述,這三份證詞就像是――商量好的一樣。

      除此外,沈蕙笙還發現一個疑點,案涉的兩位仆人寧貴與榮方皆屬內院,其他兩位作證的仆役聽到爭執也就罷了,可為何證人之中還有一位庫吏?

      此人名為任和喜,卷上注明為內庫庫吏。

      內庫之職,雖設在內院深處,卻只負責清點、收發主子的貼身器物;而仆役爭執之地,是在二皇子臥房外的小前院。

      這兩個地方并不在一處,而任和喜身為庫吏,日常行走的范圍不過在內庫與主子寢殿近側,實在不太可能出現在前院。

      可他偏偏就在“最恰當的時辰”,出現在“最不該他出現的地方”,并恰到好處地“目睹”了一切。

      這究竟是巧合?

      還是……有人特意把他放在了那里?

      沈蕙笙又不禁想起了,從蕭宴舒口中說出的那句話――“恐有替主頂罪”。

      那么,這位主……又是誰呢?

      想到這里,她的呼吸慢慢沉了下去,腦海中卻悄然浮起了一個名字。

      “……”沈蕙笙忽然覺得渾身有些發冷,她起身去倒了一杯熱茶,抿了一口,直到那股透骨的冷意逼散了些,她才重新坐回燈下。

      不能亂,越是此時,就越要冷靜。

      她將證詞放在一旁,定了定神,又翻開了仵作驗傷圖。

      紙上的傷痕不過以墨線粗粗勾勒,細節遠不及現代那些尸創圖樣清晰,可越看,她越覺得哪兒不對。

      她在現代時本就是刑律出身,對各種鈍器創傷的受力方向、紋理壓痕都見得太多了――即便面對的是古代這種簡陋示意圖,她的直覺和經驗仍舊本能地啟動了。

      傷口邊緣呈輕微弧形,中央陷痕最深,兩側卻帶著細碎的凸紋……

      那不是平面棍擊能留下的痕跡。

      棍棒的打擊面平直,落痕多為單一方向的條狀瘀腫,絕不會呈現圖上這般“中心深、兩側紋、形呈弧”的受力。

      這一擊,更像是某種帶紋飾的重器驟然砸下,將紋路生生壓進皮肉。

      這能說明兩件事:

      其一,死者背傷為“一擊成形”,絕非亂斗中胡亂揮舞造成;其二,兇器本身帶有紋飾,且材質極硬,非尋常仆役可隨手取用之物。

      ――是什么?

      沈蕙笙皺了眉,又湊近了一些,指尖掠過那道陰影,細細比對紋理。

      這種擊打的力度與痕跡,不像仆役之間的斗毆……

      倒更像是――

      一種身份才能擁有的器物。_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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