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魏長風什么關系都沒有,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給我寫信,更不知道他怎么知道我現在的地址,收到這封信,我也挺意外的,但你不要多想,我已經跟你結婚了,就不會再和別的男人有任何瓜葛,再說了,我和他本來就沒有什么瓜葛,連認識都算不上,可能只是他單戀我,就像蘇心悅對你那樣。”
姜棗一口氣說了很多。
當她想繼續跟陸宴尋解釋更多的時候,對方的身影忽然往她身邊坐了坐。
還朝她伸了手。
姜棗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還以為陸宴尋要來搶她手里的信。
她不知道信的后面有沒有什么辣眼睛的內容,為了防止陸宴尋看到,條件反射地把信藏在了身后。
陸宴尋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他看著姜棗的舉動,剛剛才緩和過來幾分的臉色又驟然沉了下去。
他不是想搶信,是想把姜棗散落在臉頰邊的頭發挽到她的耳后去。
可姜棗誤會了他,還寶貝一樣把那封信藏了起來。
這讓陸宴尋不得不覺得姜棗又在騙自己了。
陸宴尋最后還是把姜棗的頭發挽到了她的耳后。
只是他看姜棗的眼神卻變了,變得更加深邃,暗潮洶涌。
見陸宴尋伸手并不是想搶信,而是給她挽頭發的時候,姜棗心里不禁有些懊惱。
嗚嗚嗚她又誤會她老公了。
她有罪……
姜棗連忙補救地解釋:“你不要誤會,我沒覺得你想搶信,我就是……”
就是什么,姜棗沒有說出來。
她說不出來。
因為她就是覺得陸宴尋想搶信。
陸宴尋等了一會,又是什么也沒有等到,有些失望地放棄了。
他站起來,端起空碗準備離開。
姜棗心慌地問他:“你去哪?”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