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棗眼神微訝地和陸宴尋黑沉的眼眸靜靜對視著。
對視的幾秒鐘內,姜棗幾次都想說話,但陸宴尋的目光太沉冷了。
姜棗欲又止幾次,最終選擇放棄。
她老公現在的心情好像不太好,她還是別亂開口了,免得說錯什么話,惹得他心情更不好。
對,就這樣吧。
至于姜棗為什么怕陸宴尋心情不好,她也不太清楚。
就是有種要被他深潭一樣幽邃的眼神給吞噬了的感覺。
總之,那種感覺讓她挺怵的。
下意識就不敢再去招惹他了。
姜棗的欲又止急壞了陸家三姐妹。
陸宴婷捉住她的手,垮著小臉道:
“魏長風到底是誰,你們是怎么認識的?你都結婚了,他怎么還給你寫信?難道你們一直都有聯系嗎?嫂子你快說啊!”
陸宴婷的問題總能問到其他幾人的心坎上。
當然也包括陸宴尋。
他和姜棗結過婚才把人接到家里來,那個魏長風能把信寄到這,說明有人把地址告訴他。
如果不是一直有聯系,又會是誰把姜棗婚后的地址告訴他的?
說實話,這個問題姜棗也很好奇,因為她壓根就不知道這封信是從哪冒出來的。
她和魏長風從來就沒有聯系過啊。
別說是現在的她了,就算曾經的原主,也從來沒有和魏長風通過任何信。
連私底下單獨見面都沒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