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停不下來。
直到陸宴尋覺得她不能再哭下去了,終于忍不住把人從懷里拎起來。
“你再哭下去,孩子都要餓了。”
陸宴尋捧起姜棗哭花的臉,輕聲嘆息。
“嗚……可我就是想哭……嗚嗚嗚~~~唔唔……”
姜棗嘟囔了一句又要繼續哭。
結果哭到一半被陸宴尋捏住了準備繼續嗚嗚嗚的嘴巴。
姜棗:“……”這臭男人,連哭都不讓人痛快哭了嗎!
嗚嗚嗚~~~
陸宴尋把捏著姜棗嘴巴的手松開一些,低聲哄:“不要哭了,跟我說話。”
“說什么……”姜棗啾著嘴巴含糊不清地問。
陸宴尋松開姜棗,把她從懷中撈起來,讓她和自己面對面坐好。
沒有手帕,就用袖子給她擦掉掛在臉上的淚滴:
“說你為什么哭。”
這個問題讓姜棗瞬間想到了喬玉芝的悲慘遭遇。
于是睫毛一抖,嘴巴一咧,嗚嗚聲呼之欲出。
陸宴尋眼疾手快地捏住她的嘴巴:“不許哭了,否則現在就親你。”
姜棗:“……”
姜棗吸了一口氣,嗚嗚聲和眼淚同時收住。
她愣是就著陸宴尋的話把哭聲和淚水咽了回去。
別說,陸宴尋這招管用得很,姜棗的哭意終于止住了。
看到姜棗拼命忍哭忍淚的樣子,陸宴尋的臉色卻不大好看了。
她就么嫌棄他親她?
他的技術有那么差嗎?
這兩個問題從陸宴尋的腦子里冒出來之后,緊接著又冒出了一個新的問題。
――究竟怎樣才能把技術練好?
陸宴尋的思緒很快被姜棗不滿的聲音打斷:
“陸宴尋,我發現你真是個冷心冷肺的男人,我心疼玉芝姐,心里難受哭一會怎么了?”
陸宴尋語氣平靜地提醒她:“你哭了四十分鐘,嗓子都哭啞了。”
“有嗎……”姜棗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咽了咽口水,發現嗓子確實有些發干,“哭四十分鐘怎么了,你要是知道玉芝姐有多慘,你肯定也想哭四十分鐘。”
姜棗坐直身體,往陸宴尋跟前挪了挪,一副不吐不快的樣子:
“陸宴尋,我跟你說……”
陸宴尋把床頭的水杯拿給姜棗:“先喝點水。”
姜棗渴得很,捧起杯子幾大口喝了個精光。
陸宴尋接過空杯子,又倒了一杯放在床頭晾著。
扶著姜棗的腰對她說:“說吧,只準說,不準哭。”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