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姜棗說。
陸宴尋按住姜棗想繼續掀開被子的手:“要保暖。”
姜棗無奈,放棄抵抗。
好吧,誰讓她在坐月子。
“睡吧。”陸宴尋看著姜棗被熱得紅撲撲的臉低聲道。
“我能睡嗎?”姜棗沒好氣地瞪他。
陸宴尋似乎不解,還問:“怎么了。”
姜棗差點被他這反應給氣笑了。
真無辜啊。
臭男人,裝什么無辜!
姜棗氣得直接對他貼臉開大:
“我一閉眼,你就親我,親得我都快窒息了,這就是你說的睡吧嗎?我要是再閉上眼,你是不是又要壓著我來一次?大白天的,你怎么老想著干那種事?”
陸宴尋被姜棗嘲諷的語氣加兇悍的眼神盯得有點不自在。
他收回視線,轉頭側過臉。
語氣平靜地似乎沒有波瀾:“不是你想的那樣。”
姜棗躺著只能看到陸宴尋的側臉和耳朵。
她盯著男人耳后根那一抹可疑的紅暈:
“我還需要想嗎?剛剛你把我壓著親,我推都推不開,難道是我的幻覺?都是我幻想出來的?”
咦~耳朵都紅了,她還以為這男人在只面對她一個人的情況下,已經變得完全不要臉了。
“我是說,這次真讓你睡。”
陸宴尋說完,抿住上唇用舌尖嘗了嘗,嘴唇上還停留著她的甜味。
她好甜。
陸宴尋真的很好奇,姜棗能說出那么硬的話的嘴巴,怎么可以那么軟,那么甜。
姜棗語氣依舊不爽:“那你的手能不能從我耳朵上離開?”
陸宴尋松開了她:“睡吧。”
姜棗哪還敢睡。
她現在也不想睡了。
正好問問一直想問的問題。
姜棗想了一下,開口了:“陸宴尋,我有問題問你,你要老實回答我。”
陸宴尋以為是什么正經事,低頭看姜棗:“你問。”
“嗯……就是吧……我想問你,你離開的這幾天,是不是看了什么書,學習了一些某方面的知識?”姜棗斟酌著問。
陸宴尋愣了一下,冷冷地矢口否認:“沒有。”
見陸宴尋否認地如此快,姜棗看他的眼神也變了:
“我還沒說明白是什么書和什么知識,你這么快就說沒有?”
陸宴尋不說話,一向清冷深邃的眼眸竟然閃過一絲躲閃。
姜棗一看他這反應,更加篤定了心中的猜想。
姜棗覺得有意思,繼續追問陸宴尋:
“不說話,是心虛還是默認?你知道我在說什么吧?”
陸宴尋還是一聲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