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帶微笑地看著她,一字一頓地說著:“姜棗同志……”
姜棗一把揮開他的手,雙手捂住自己的臉頰。
不耐煩地嚷道:“你說話就說話,不要動手動腳的,真是莫名其妙。”
好好的,干嘛捏她臉?
她臉上有什么嗎?
姜棗捂著臉往后縮了縮,眼神警惕又疑惑地看著陸宴尋。
他要不是想打她,那他到底要干嘛?
對她有意見,但是又不敢對她動大動作,所以為了解氣,才對她用小動作?
姜棗猜對了一半。
陸宴尋不僅不敢對她用大動作,也不想用。
而他也的確是為了解氣,才對她用小動作的。
姜棗不讓碰,陸宴尋就收回了手。
他望進姜棗神色復雜的眼底,斂起了臉上所有的神情。
口吻認真無比地對姜棗說:“姜棗同志,如果我說我從來沒打算和你離婚,你信嗎?”
“不信。”姜棗不假思索地回答。
如果是別的事,別的話,姜棗或許會相信一部分。
但是陸宴尋剛才說的這句話,她一個字都不信。
陸宴尋從來沒打算要跟她離婚?
可能嗎?
打死姜棗,姜棗都覺得不可能。
她覺得,陸宴尋想跟她離婚肯定都不知道想過多少次了。
今天他還親口答應了要和她離婚呢。
所以誰信他不想離婚啊?
姜棗皺皺眉看陸宴尋的眼神都有點帶顏色了。
鄙夷的顏色。
姜棗本來不想說話的,但她忍了忍還是沒忍住。
說:“你還是說點我能信的話吧。”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