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肚子太重了。
為了緩解不適,姜棗摟住陸宴尋的脖子。
又羞又惱地繼續怪他:“我讓你親的是臉!你親的是嘴,那可是我的初吻!初吻啊!你知道初吻是什么嗎?”
陸宴尋脖子一重,臉和姜棗的臉離得更近了。
兩人說話的氣息交融在一起,曖昧得有些過分。
“知道。”
陸宴尋錯開眼,耳根又熱了起來。
姜棗驚訝:“你知道?”
姜棗心里想的是,陸宴尋這張“純潔的白紙”,就算表面被玷污了,大概也不知道什么是初吻。
可他竟然知道?
“你怎么知道?你從哪知道的?你不會跟婷婷一樣,偷看了什么瞎編亂造的書吧?”
姜棗瞇起眼睛,嚴肅質疑。
“有人跟我說過。”陸宴尋略微側開臉,眼睛還是不敢看姜棗。
“誰?”姜棗追問,“你心虛什么?看著我說,誰跟你說過?是男的說的,還是女的說的?”
肯定不是她說過。
她騰出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強行把他的臉掰向自己。
陸宴尋側開臉不看姜棗,不是因為心虛,是她口中的氣息太甜了。
她一說話,那股甜味就撲面而來,攪得他心有點亂。
陸宴尋被迫面對姜棗,目光對上她冒著絲絲火苗的眼睛。
“蘇心悅說過。”
姜棗:“???”
“誰?蘇心悅?”姜棗反問的同時,心迅速沉了下來,“她為什么跟你說這個?”
姜棗松開捏著陸宴尋下巴的手,轉而推著他的胸膛,把人推離自己。
迫于姜棗的動作,陸宴尋也坐直了身體,連帶著姜棗的姿勢也從仰躺變成坐著。
姜棗不再摟著陸宴尋的脖子,他的雙手也不再有用武之地。
最后兩人很自然地雙雙松手,變成面對面坐著,中間還隔著半米遠的距離。
“原來是蘇小姐啊。”姜棗心里酸溜溜的,語氣也酸的不行,“你跟她啥關系啊,連初吻都聊到了。”
說完嫌半米不夠遠,自己又撐著床板往后坐了坐,把距離拉得更遠。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