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珍輕輕推開了門,安公公躺在床上心情大好得意非常,惠妃有喜,更加可靠了。慧珍又跟在皇上身邊,受封得寵是遲早的事,自己有了鐵打的靠山,能在宮里能橫行到老了。
大概是安公公喜歡層層疊疊的帳幔,每次選的房間都是如此。慧珍進門帳幔隔開了二人的視線,彼此間都只能看到個人影。
窈窕的身影走近,見床下放著盆,兩個水壺和毛巾。慧珍提起水壺,先向盆里倒了涼水,又來摻熱水,蹲下身子慢慢的試著水溫。
安公公倚著厚厚的被子坐起身,看著忙碌的美人。臉卻拉了下來,尖著嗓音訓斥:“這是時間長了沒伺候,把規矩全忘了嗎?你應該走著進來嗎?身上應該有衣服嗎?”
慧珍沒了往日的畏縮,依舊試著水溫聲間沉穩中帶著不屑:“相公恕罪,總是一種玩法,妾怕相公厭煩,今日妾有新的玩法來陪相公。”
安公公有了笑臉:“算你知趣,陪高興了相公不怪你這次,陪不高興.....”
話音沒落,慧珍起了身,一盆熱水向著安公公潑了過來,水溫燙不傷人,可燙得生疼。安公公尖叫一聲蹦了起來。
慧珍早有準備閃身向后,水珠一點都沒濺到她的身上。安公公尖叫過后反應了過來,壓低聲音怒罵:“賤人,你想找死嗎?”
慧珍輕輕的放下了銅盆,語氣依舊平穩:“是有人想找死,可不一定是我,相公,妾這種玩法您不喜歡嗎?”
“你,你”安公公指著慧珍,卻看到眼前的女人一臉的笑意,冷靜沉著無半絲懼意。之前那個膽小懦弱,任人欺凌的小白兔不見了,眼前這個女人眼中的光芒,分明比蛇都毒。看得安公公不由打了個寒戰。
安公公鼓足勇氣讓自己鎮定,兔子就是兔子,訓了這么長時間,就不信她還能飛出自己的手掌心。
安公公強迫自己的表情再兇狠一些,語調也更狠歷一些:“怎么,以為自己有靠了,就想飛了嗎?以為你也是個人了嗎?
老子告訴你,賤貨永遠是賤貨,爬上龍床你也是老子玩剩的賤貨。你最好老實些,敢惹怒了老子,老子把你的事捅出去,讓你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慧珍的笑讓安公公寒意遍布了全身,慧珍笑著答話:“好呀,捅的仔細些,最好是事無巨細,說個清清楚楚,要妾幫相公回憶個清楚嗎?妾與您結了對食,妾吮吸過您的腳指,吞過您的濃痰,舔食過您的穢物,喝過您的洗腳水,更惡心的事需要一點點的講清楚細節嗎?如果相公說不出來。妾來說。
就是這么一張嘴,又吻了皇上的唇,您說皇上知道后會如何呢?
這身子是相公先享用的,每一寸肌膚您都碰過,在您的跨下什么都做過,之后呢,皇上用嘴舔了,相公,你說皇上知道后,又會如何?
相公是要把這些都捅出去嗎?妾的確不知怎么死的,相公知道嗎?”
安公公的臉都白了:“你敢,我告訴你,我手里有證據,有的是人替我頂罪,到時隨便把事安到一個人身上,你萬劫不復,老子不會有事。”
慧珍狂笑,笑得安公公渾身發麻:“相公,什么證據?妾的那些針線嗎?妾是給您做了不少針線,這宮里的技兩妾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