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看了思念一會兒才道:“這回漏洞少了些,那你上回怎么推到三小姐身上去了?”
“奴婢開始是被季家搶去的,大公子沒出現前,在季家受盡了屈辱。奴婢是想著反正要死,讓季家出個陪葬的也算出了點惡氣。
三小姐最好攀,才說了三小姐。”
侯爺喝口茶點頭:“嗯,所謂的大公子沒看錯人,你真是個癡情的種子,到現在了還能想著情郎。他讓你做的都是要命的事,你也甘心?”
思念疼的根本聽不出侯爺話里的意思,只順著回答:
“侯爺,大少爺也沒辦法,我的身份太低,不給國公辦幾件大事,大少爺勸不動國公,我就沒辦法嫁。他只是想讓我立點功。好在國公面前說話。”
“有道理,這么說這事其實是國公的意思了?這位大公子看來對你不錯。要不要我把他帶來,你們當面對個質?”
思念慌了:“侯爺,只是奴婢的口供,您叫來大公子,他也不會認。何必再生事端,求您殺了我吧。”
侯爺大笑:“是個癡情種子,我還有些舍不得了。”
藥效漸弱思念快疼的說不出話來,強撐著求饒:“侯爺,奴婢這回說的全是真的,饒了我吧。”
侯爺看似很滿意,點頭道:“聽起來像真的,可我喜歡聽另一種解釋,這樣,看在這回說的還有點樣子的份上,只卸你剩下的兩指,就不湊數了,這回別再犯糊涂了。
思念絕望的又被堵了嘴。
侯爺又笑看兩個哆嗦著的女人,溫問:“景華、景卿,好不好看?是想繼續看?還是想說點什么?”
景華期待的看著侯爺:“侯爺,您也聽到了,思念就是想拉著妾陪葬,求侯爺明查,饒我們一回吧。”
侯爺搖頭:“這不是我想聽的,那再看看吧,看的認真些。”
二人又被拉了過來,景華眼里全成了絕望。侍衛過來,繼續切了起來。
思念又疼死過去兩回,五節手指又擺到了面前。思念的右手已然沒了手指,光禿禿的包成了個球狀,血滴噠個不停。
藥上過,又喂了一回藥,侍衛退下,這回思念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侯爺似坐的累了,起身活動了一下:“好了,再說一回,這回再不滿意,手腕卸起來,疼痛更重,要不要試試?”
思念倒在地上,嘴里的布又被拿了出來,疼的叫不出聲。
侯爺有些不高興:“你們不能多上點藥嗎?藥沒備夠嗎?”
侍衛不說話,過來又上了藥,又喂進了些。
侯爺坐下,喝口茶道:“能說出話了嗎?能說就趕緊說,藥力過去,再上藥怕沒這么好的效果了。”
思念在地上翻滾幾下,翻不動了,慢慢又能說出話來,趕緊開了口:侯爺,奴婢不敢瞞著,說的是真話。大少爺還說事敗了也不怕,這種案子不是交宗人府,就是交大理寺,兩邊全都有人不會有事。
讓奴婢被審時把事往李將軍身上推,大少爺肯定會救我出來,不會虧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