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濤,姨去做飯了,今天燉魚我貼點餅子,今天咱們吃干的,你在屋里坐著吧”。徐春燕說著就往廚房走。
“姨,你燒火做餅子就行,魚我來做”。劉海濤立刻說道。
他可不想吃別人做的魚,這不舍得放,那不舍得放的,做出的魚能好吃才怪呢。
“唉,那好,你這孩子什么時候學會做菜了,還做的挺好吃的,上回我就想問了。”徐春燕詢問著說道。
在一起生活了這么久,之前可沒見過劉海濤做過飯什么的。
“姨,我這也是在書上學的,瞎琢磨,琢磨琢磨就會了”。劉海濤把一切都推到了書上,反正徐春燕也不會考察。
劉海濤去廚房,拿了個盤子,裝了一盤子花生米,放到了桌子上,又放了兩瓶二鍋頭。
后世的二鍋頭直接被他利用空間把包裝,水印抹除掉了,瓶子都差不多,也沒貼這個時代的標簽,就當散酒喝吧,總比以前連酒喝都舍不得的好。
兩個弟弟在院子里,跟中院的兩個小孩在那看小人書,兩弟弟看新書,把舊書借給了另外的兩個小孩。
那兩個小孩是中院,韓寡婦家的,韓寡婦是配件制造廠的工程師,工程師工資高,養兩個孩子沒問題。
劉海濤到廚房看了一眼,發現盆里竟然只有一條魚,就詢問道:“姨,怎么就一條魚了,那條魚你放起來啦”?
“是啊,我把另一條魚放壇子里了,今天做一條魚夠吃了,剩的魚留著以后慢慢吃”。徐春燕一想到壇子里兩條魚了,就連說話都充滿了自信。
這種自信來源于糧食,之前沒糧食的時候,兩個弟弟,徐姨,都面黃肌瘦的。
這幾天,又是肉,又是早餐吃著,中午偶爾還能吃一些,養過來不少。
以前就早上吃些雜糧粥,配咸菜疙瘩特別難吃,中午的時候都忍著。
到晚上把白天摘的野菜回鍋里,和替代糧一起攪拌做成菜團子。
大環境如此,去糧食社買全都是替代糧,買地瓜土豆,現在都要票,三斤地瓜一斤糧票,之前像地瓜這種食物都是當輔食,吃多了直放屁還燒心。
“姨我明天帶兩個弟弟去澡堂,給他倆好好搓搓澡,然后帶他倆去把頭剃一下,那頭發有些長了”。劉海濤弄著魚說道。
這魚肚子里的黑色淋膜都沒去掉,劉海濤利用空間都給剔除了,要不做出來的魚魚腥味太大。
“哎呀海濤,他倆的頭發明天我用碗和剪子給剃一下就好了,花那錢干嘛”。徐春燕和著面說道。
“用碗和剪子?姨,剪頭用碗干嘛?”劉海濤愣了一下,詢問著說道。
“用碗往頭上一扣,沿著下面的邊用剪子剪就行”。徐春燕滿不在乎的隨口說道。
噴~這樣也可以?怪不得有很多小孩都頂著蘑菇頭呢,原來竟然是用碗扣出來的發型?
“臭小子,你給我送的魚?”索爺的聲音傳進了廚房,隨后就看到他站在了門外。
“索爺下班了?什么魚啊?我不知道?”劉海濤看了站在門外的索爺一眼,然后把魚盆放在灶臺邊上,開始弄其它輔料,隨口說道”。
徐春燕看見索爺在那發愣,忍不住笑出了聲,拿著木頭到灶臺準備燒火。
“那魚你先放著留著明天吃,晚上我把魚燉好讓小龍給你送一碗過去,你晚上不用做飯了,對了,上次給你拿去的盤子送回來了嗎”?
劉海濤做完輔料后,把旁邊的盤子拿了過來,從書包里拿出一包花生米,倒在了盤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