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到。”玖燭淡然地看了一眼離陌，便再未分給他分毫視線，看上去就像是不認識他那樣。

君無夜將腰間的儲物袋取下來，遞交給玖燭，說：“安全區，還是沒建起來？”

黑狗搖著頭，道：“上哪建去，我們沒那實力來在這罪惡之地立足，想要把朝圣者的駐地定在罪惡之地還是太麻煩了。”

“處理不掉嗎？”

“祂已經快成神了，傲慢貪婪懶惰暴食……七罪已歸其四，僅差三步便足以洞開門扉。”

白虎好奇的打量著兩個謎語人。

“……巴別塔的機制果然沒改。”

說話的是離北辰。

他飄在離陌身側，咂吧著嘴，說，“很久以前就是這樣，進入巴別塔的時候會限制你的能力和記憶，甚至連你的物品也會沒收，現在看來這點在伊克萊恩重修巴別塔后更嚴重了。”

“那我的記憶為什么沒有影響？”

離陌雙臂交疊，在心中問離北辰。

“嗯……這個我也不太清楚。”離北辰道，“可能是你身上有魔王印記的原因，畢竟巴別塔的兩代主人都是魔王，可能是判定出來你了。”

“那我的東西……？”

“那可能是識別了一半。”

“……”

自賜日王朝一行后，離陌總覺得離北辰讓破敗·蒼白殘軀打傻了，才會變得這么……讓獸覺得他一直在開玩笑。

“對了，莫曉。”

離陌回神，此時玖燭和君無夜都將視線轉向了離陌。后者正用一種溫和的眼神看著他，而前者則一副好整以暇的表情。

“你不是朝圣者。”

離陌渾身一僵，隨后臉色肉眼可見地冷了下來。這只狗太敏銳了，無論是在現實還是在巴別塔投射出的這段虛幻的歷史……

“我是。”

“不，你不是。”

“我是。”

“說出歡宴的全名。”

“███……”

離陌愣住，尾巴上的毛都不受控制地炸開。他的潛意識里仍舊以為玖燭是他印象里的那個玖燭，結果一時間著了道。

“看樣子……嗯？”

離陌面無表情地收回爪子，而玖燭和君無夜的臉上都出現了茫然——他們好像，忘記了一些東西？

“……你小子反應還挺快。”

“我不行了，玖燭的壓迫感還挺大。”

離陌默默吐槽一句。

“要不要加入我們？”

“你們想干什么？”

“……造神。”

黑狗露出一個微笑。

他好像……知道哪里不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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