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映月·蝕刻』閉上眼的剎那,一支附著了寒冰的箭矢已然來到祂的面前,緊隨其后的還有無盡的魔法與一片在無聲之中綻放的花海。
“想不到你居然是純粹的欲望?也罷,如果是純粹的欲望,想必哪怕是老二也拿你沒辦法。”
云一改先前懦弱的模樣,眉宇之間似乎多了幾分奇怪的感覺,是什么呢?啊——是你啊,蘇?&l-->>t;br>倒也不是那位最接近神明歡宴的存在,畢竟蘇也是欲望與瞬息歡愉兩個路徑雜糅的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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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嵐那個一心追求瞬息歡愉的瘋子,也有一大部分的欲望占比,他們三獸之中唯一純粹的,只有云——
歡宴唯一的寵兒。
他褪去斗篷,赤著上身,雙眸之中閃爍的光輝,是來自于獸人們最本源的欲望——繁衍,與生息。
云俯下身去,輕輕撫摸著一朵花的花瓣,在所有獸驚訝的目光中,他的右臂化作血霧,以完全違背生之欲的狀態,被自己僅剩的左手接住,催化練成血珠,滴入那朵花中。
“舞臺已經就緒,罹玦,該你了。”
“我也不能保證能撐太久,你們盡快哈。”
那道扛著陣旗,雙眸明亮如星,周身卻散發著不祥的身影出現的剎那,風聲停息了,他一手提著自己的影子,在做著演出開始前的最后一次檢查,隨后把躲在自己影子里的『踏影·愚妄』給抖了出來。
“咳咳……”
周圍的一切都靜了下來,連與君輕塵纏斗許久,號稱戰斗狂人的『血刃·貪饕』都停下了動作,然后一時不察被某只不講武德的白狼掏了勾子。
比起戰爭,他們神使之間的戰斗更像是在“玩樂”,畢竟他們對自己有著清晰的認知——對面殺不掉自己,自己也殺不掉對面,他們只是在互相牽制,不讓對方下場欺負平民百姓罷了。
真正有在認認真真打架的,只有仍在逃竄的『舊日·殘陽』與某只白狐。
當然,如果真正到了蒼白現世,六大蒼白神使完全恢復巔峰狀態,真正抵達生之境,有了完整意義上的生命之時,他們之間的戰爭才真正拉開帷幕。
所以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是同時在考核中也在發生的事情——猙,或者說罹玦,正在與『負雪·白巫』爭奪這城中海量的信仰之力。
兩股截然不同的巫的氣息彼此對撞,城鎮中的信仰之力變得有些飄忽不定,一會朝這一會朝那的,倒像是不知道該去父親那邊還是母親那邊的孩子。
“……”
虛無之中,一只巨大的眼眸睜開,那是罹玦前些日子從離陌那偷學的第三目,雖然加大了一部分能量消耗,但這么做的效果也很輕松的體現出來了。
于是沉浸在“信仰之力爭奪賽”中的『血刃·貪饕』又一次被白狼掏了勾子。
打不死,傷害不高,但侮辱性強的沒邊。
手段臟的和離陌有的一拼。
“事實上,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或許能從你們這些蒼白的余音身上得到答案?”罹玦的聲音雖然有些沉悶,但仍然被在場的眾獸清晰的聽到了。
畢竟大家都是神使嘛。
“不怕我給你傳導什么奇奇怪怪的神明辛秘?”
“那倒不怕,我知道的神明辛秘可能比你還要復雜的多得多得多,比如某個神明是偷窺狂一類的。”
“你再罵!”
季長生指著罹玦的鼻子吼了一嗓子,連帶著他腳下的巨龍也發出了不滿的吼聲,罹玦尷尬地撓了撓后腦勺,繼續道:“如果世界沒有七神,會變成什么樣?”
“一切照舊。”
“為何?是因為哪怕終末不再,蒼白也可以接替終末的位置,賜予這個世界新生?”
“雖然我很想承認你的話,但……否決,蒼白無法為這片世界帶來生機,就像是終末無法為這片世界畫上句號,至于為何一切照舊……我只想問你,你,聽說過命運之門嗎?”
『負雪·白巫』的話讓罹玦愣了一下,他雖然知曉命運之門的存在,但從未聽說過有誰能親眼目睹那扇門戶。
畢竟見過它的人都飛升了。
罹玦很快回過神來,加大了對于信仰之力的爭奪力度,身側的陣旗都開始瘋狂翻動,險些便著了祂的道。
『負雪·白巫』頗有些失望地看了眼那重新被罹玦拉回平衡的“天平”,繼續說:“你認為蒼綠不飛升,這個世界就不會誕生生命?實則不然,祂只是加快了生命歷程,就像你在煉丹時加入的催化劑,只起到催化作用而并不參與反應,其他神明也是這種情況。”
“那終末?”
“祂也不是必須的,就算沒有祂終末,也會有始末或者是沒末……我沒罵人啊!”『負雪·白巫』連忙擺手,生怕對面的罹玦下一秒便會飛來一腳。
祂清了清嗓子,繼續道:“命運就像是一張無形的大網,被某個不知名的存在所編織,祂是吾主蒼白所追尋的存在,是命運之門的創立者與守門人——織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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