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面無表情地將火石放回斗篷,把鍋架在火上,開始做飯。離陌坐在石頭上,還在不停擺弄他的法術,嘗試著各種奇奇怪怪的新法術。
至于君輕塵?
他在搞晚上燒火用的柴火。
“喏。”白狼抱著一堆柴火扔到地上,從戒指中拿出一顆蘋果扔給白虎。
“謝了。”
一口咬下去,還是熟悉的味道,蘋果特有的香味在口腔中蔓延,離陌停下手上的動作,開始和君輕塵他們聊天。
現在的生活,正是他前世所向往的啊。
如果,他也在就好了……
白虎眸子里的光暗淡了幾分,似乎又陷入了回憶之中……
彼時,魔王城。
伊克萊恩站在彩窗前,今日的魔王城是難得的晴天,夕陽透過彩窗,在宮殿內撒下奇異的光輝。
暗淡的彩色流轉,縈繞于黑獅的指尖之上,他那雙紫色的眼睛看向窗外,嘴角揚起一抹笑容。
一小片紙張自遠處飄來,卻并未被彩窗阻隔,反而直接穿過了它,落在伊克萊恩掌心。
「還需要多久?」
“自不必擔心,一切仍在掌握之中。”
紙張上的墨跡開始涌動,變化了模樣。
「你沒法在下界待的太久了,伊克萊恩,縱使你是偽神,也是神明的范疇,早晚要飛升神域」
“山人自有妙計。”
「他呢?那個命定之人?」
“這個,就不屬于你的管轄范疇了。他現在是我的神使,未來會是我們的盟友。”
字跡不再變化,片刻后,一片晶瑩的雪花落在紙上,整張紙便兀自燃燒起來,化作灰燼被黑獅吹散。
黑獅轉過身,對著空曠的大殿喊道:“『窮奇』。”
“我在,大人。”
看著地面上俯首的魔族,伊克萊恩自其身邊走過,深紅色的披風揚起,在『窮奇』的視線中消失。
伊克萊恩推開宮殿的門,輕飄飄的說了一句:“領兵,出征。”
……
“鐺!!!”
金屬碰撞的聲音響徹在訓練場中,『飛黃』和『天狼』已經完全恢復了魔族的特征,兩根如黑曜石般的角自頭頂伸出,此刻正向四周周期性散發著波動。
二獸的身軀完全包裹在魔法的光輝之中,『飛黃』手中的雙劍在空中留下道道殘影,而站在他對面的『天狼』則是手持弓箭,每每快要釋放箭矢時被『飛黃』的攻擊打斷。
見『飛黃』一副悠閑自在的樣子,『天狼』便氣不打一處來,索性拉起弓矢,瞄準了『飛黃』的頭。
“天目。”
這一次,沒有蓄力,只是非常純粹的物理攻擊,但隨著狼獸眉心處睜開了第三只眼,事情發生了奇特的轉變。
原本偏離目標的箭矢,竟在下一刻以不足30°的角度轉彎,向著『飛黃』飛去。
“?”
『飛黃』心中有些不妙,回頭看去,箭矢已近在眼前。心下一驚,來不及做出什么實質性的反應,手中的攻擊便已如條件反射般發出,怎料下一刻那箭矢居然又一次避開了『飛黃』的攻擊。
見此,『飛黃』看向『天狼』,眼里閃過一抹笑意。
“這是你逼我的嗷!”
他背后生出六翼,猛地一扇,便以一種肉眼幾乎捕捉不到的速度沖到『天狼』面前。自然,普通的游俠讓劍士近了身只能等死,但……他們可是魔族。
從一開始『天狼』就留了兩手準備,看著『天狼』微微揚起的嘴角,『飛黃』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上了當?
“禁忌·天災。”
“[止]。”
攝人心魄的黑光閃耀在訓練場內,待到光明散去,『天狼』拉著弓,『飛黃』握著劍,中間站著一只身形高大的龍獸。
“呃呃呃。”
“『鳴鳳』,你怎么突然回來了啊……”
“再不回來你們兩個得把訓練場拆了!”
龍獸皺著眉,身上的氣息多少有些不善,那對角上散發著的力場明顯要比『天狼』和『飛黃』強上一些。
“所以你到底為什么回來了?”
“是王喚我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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