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害他們傅家的人都會被他們找出來繩之以法。
時方舟姜媛媛是海寧大師是第一批。
現在開始有動作的二嫂是第二批。
等兩小只情緒都穩定下來后,傅肆主動拉著久寶去洗漱間準備洗漱。
傅戰南早有準備,洗漱間的洗漱池和鏡子比較高,他一早就準備好了粉藍色的小梯子,方便小家伙用。
久寶現在很高興。
進去后噠噠噠沖過去,拿起放在一旁的藍色小臉盆,又扶著小梯子爬上去,打開水龍頭接水,再拿起掛在旁邊的藍色小毛巾放進小臉盆里浸濕。
再鼓著腮幫子揉吧揉吧,吭哧吭哧擰吧擰吧,確定不怎么滴答水珠了高高興興遞給邊上的傅肆。
“爸爸,給,洗臉臉。”
傅戰南看得目瞪口呆。
久寶的動作太熟練,太麻溜。
而傅肆腦中閃過二十年后他心情極不好時使喚久寶的畫面。
讓她打水給他洗臉,讓她拖著比她人還高的紙箱子去賣錢。
傅戰南努力不去看兒子,免得心里滿滿的父愛這會兒多少變點兒質。
二十年后的兒子,奴役他三歲半的小閨女。
這……
傅肆小臉再次燒起來。
他慌忙接過藍色小毛巾,手忙腳亂給久寶擦臉。
久寶都被擦蒙了。
大眼睛瞪得圓溜溜的,不敢置信地望著他。
傅肆紅著稚嫩的小臉磕磕巴巴解釋:“久寶,以后……爸爸照顧你,給你洗臉穿衣服洗鞋子。”
傅戰南:“……”
好家伙。
不止奴役三歲半的女兒洗臉穿衣服,鞋子都給他們家可可愛愛的久寶刷。
傅戰南忍不了了。
但不是對兒子小肆,而是對時方舟和姜媛媛以及死了的海寧大師。
心里問候了三人祖宗十八代幾十遍。
做人太缺德,難怪命里沒后代!
沒后代的姜媛媛這會兒端了溫牛奶送到病房客廳里做作業的傅安文桌前。
傅安文驚愕地看向她:“媽,你怎么下床了?”
姜媛媛想到劉永幾個小時前打電話提醒她最近夾起尾巴做人的話,心里一直在拉扯。
是按照計劃今天晚上對傅安文動手,還是聽劉永的話,先努力假裝自己是文卿。
反正右手已經骨折,以后都不用上手術臺做手術,憑借她的高超演技,演一個豪門太太手拿把掐。
姜媛媛看看杯子里的牛奶,再看看雖然滿臉少年氣可身形挺拔清瘦的傅安文,嘴角噙著溫柔的淺笑。
“安文,我沒事。看你一直在做作業,擔心你營養跟不上,特意給你沖了杯牛奶過來。”
“溫度剛剛好,趁熱喝。”
傅安文垂著細長的睫毛看了看面前的牛奶,抬頭時沖姜媛媛笑了笑。
“謝謝媽。”
姜媛媛伸手摸他頭發,傅安文一愣下意識避開了。
“媽,我都大了,頭發不能碰。”
姜媛媛噗嗤笑出聲,滿眼親昵地望著他:“安文,你再大也是我的孩子。”
傅安文含糊點頭,端起牛奶送到嘴邊。
從急救室過來的傅戰西這會兒到了走廊外,拿出手機看他親手安裝的監控
看到這一幕眼皮一跳,迅速推門進去。
隔壁房間里,傅戰南準備過去時盯著監控屏幕的久寶奶呼呼喊起來:“爺爺,二爺爺進去了。”
傅肆看著監控中的二嬸,心里有種莫名的熟悉感。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