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一閃,如同劃破幽冥的金色閃電!根-->>本沒給趙江任何反應的機會!捆仙繩如同有生命的太古靈蛇,無視空間距離,瞬間纏繞上趙江的身體!金光暴漲,無數玄奧符文在繩身上流轉!
“啊——!不——!”趙江只來得及發出一聲絕望的慘嚎,一身法力如同冰雪消融,瞬間被徹底禁錮!整個人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動彈不得!
“黃巾力士何在!將此獠拿下!”懼留孫一聲敕令,聲震九霄!
虛空震顫!兩道周身散發著磅礴神力、金光熠熠的黃巾力士巨影憑空出現!他們面無表情,如同擒拿小雞仔般,伸出巨手,一把將被捆仙繩捆得像粽子一樣的趙江抓在手中!
“起!”
黃巾力士得令,化作兩道金色流光,無視地烈陣的阻隔,沖天而起,朝著西岐蘆篷方向疾馳而去!金光過處,那兇名赫赫的“地烈陣”煞氣仿佛遇到了克星,紛紛退避潰散!
整個戰場,無數目光聚焦于此!
只見一道璀璨金光劃破長空,帶著令人心悸的威壓,瞬間落在西岐蘆篷前的空地上!
“砰——!!!”一聲沉悶的重物墜地聲!
黃巾力士毫不客氣地將被捆成粽子的趙江,如同丟麻袋般狠狠摔在蘆篷下的地面上!
“噗——!”
巨大的沖擊力讓趙江五臟六腑都移了位!他體內修煉多年的三昧真火再也壓制不住,如同失控的火山,猛地從眼、耳、鼻、口七竅之中狂噴而出!七道赤紅色的火蛇竄起數尺高!他整個人如同被點燃的破布偶,蜷縮在地,發出痛苦的悶哼,哪里還有半點方才的囂張氣焰?
地烈陣,就此告破!兇陣煞氣,煙消云散!
懼留孫周身慶云斂去,仙劍歸鞘,神情從容,如同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腳踏祥云,徐徐自陣中返回西岐本陣。仙姿飄逸,風采絕世!
“懼留孫——!!!還我道友命來——!!!休走——!!!”
就在此時!
商軍陣營之中,猛地炸開一聲驚天動地的怒吼!那聲音如同九天雷霆在耳邊炸響,蘊含著滔天的憤怒與悲痛!
只見商軍統帥聞仲聞太師,須發皆張,目眥欲裂!他胯下那威武雄壯的墨麒麟感應到主人的無邊怒火,四蹄踏碎地面,昂首發出一聲震動蒼穹的咆哮!聞太師渾身煞氣沖天,如同一頭發狂的太古兇獸,催動墨麒麟,就要不顧一切地沖出本陣,撲向剛剛歸來的懼留孫,欲要將其撕碎!
“聞兄!且慢!”
就在這千鈞一發、大戰一觸即發之際!一道平和卻蘊含著無上威嚴的聲音,如同清泉流響,瞬間撫平了即將爆發的狂暴殺氣!
開口之人,正是闡教十二金仙之一的玉鼎真人!他一步踏出,周身道韻流轉,氣度雍容,擋在了聞太師沖出的路徑上。
“聞兄息怒!你我皆是奉玉虛宮元始天尊符命臨凡,卷入這場紅塵殺劫,只為破此十絕兇陣,順天應人。如今才破兩陣,尚有八陣未明其理。”玉鼎真人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況且,我等先前早已約定,乃是斗法較量,各憑本事。如今勝負已分,趙江被擒亦是陣中因果。若因此便怒發沖冠,暴起廝殺,豈非失了修道之人的根本?這潑天怒火與失態行徑,非是我等玄門高明之士所為啊!”
玉鼎真人這番話,條理清晰,軟中帶硬。既點明雙方背后的大佬(玉虛宮),又說明任務未完(十陣才破兩陣),更站在道德高地指責聞太師失態。如同一盆冰冷的靈泉,兜頭澆在暴怒的聞太師頭上!
“呃……”聞仲如同被扼住了咽喉,滿腔怒火硬生生被堵在胸口,燒得他五臟六腑都在疼!他死死攥著拳頭,手臂上青筋暴跳,臉色鐵青,嘴唇哆嗦著,卻一個字也反駁不出來!玉鼎所占盡道理,他若強行出手,不僅師出無名,更是自取其辱!
最終,聞仲只能從牙縫里擠出一聲憋屈到極點的悶哼,狠狠一勒墨麒麟韁繩,將這頭同樣怒火燃燒的神獸強行止住,停在原地,如同一尊壓抑著即將噴發的火山!
“哼!”燃燈道人見勢,適時開口,聲音淡漠,“今日暫歇。聞道友,請回營吧!”他揮了揮袍袖,下達了收兵指令。
聞仲狠狠剜了西岐蘆篷方向一眼,仿佛要將懼留孫等人的模樣刻進骨髓里!他強壓著無邊恨意,猛地一撥墨麒麟,頭也不回地沖回了商軍大營,背影充滿了悲憤與不甘。
商軍大營,中軍帳內,氣氛壓抑得令人窒息。
聞仲端坐主位,臉色依舊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他猛地一拍案幾,聲音沙啞低沉,充滿了心痛與挫敗:
“可恨!可惱!今日連破我兩陣……秦道友、趙道友……皆遭不測!此仇此恨,不共戴天!實令聞仲心如刀絞,痛徹骨髓啊!”
賬下,剩余八位天君亦是臉色難看。其中一位身著青色道袍,周身似乎有無形罡風流轉的道人越眾而出。他面容冷峻,眼中卻燃燒著熾熱的戰意,正是風吼陣之主——董天君董全!
“太師節哀!天數如此,非戰之罪!”董全的聲音如同寒風刮過,“事已至此,懊悔無益!秦、趙二位道友之仇,吾等豈能坐視?明日陣前,便由我董全這‘風吼陣’,為吾教立威,為道友雪恨!定叫那闡教門人,見識何為真正的‘銷魂蝕骨,形神俱滅’!定成大功,以慰道友在天之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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