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面散發著不祥氣息的戮魂幡!
“收!”余化一聲低喝,黑幡搖動!
呼!呼!
兩道熟悉的、帶著鬼哭狼嚎聲的濃稠黑氣再次狂涌而出!如同兩條來自地獄的鎖鏈,瞬間將追擊的黃明、周紀死死纏住、拎起!
“噗通!噗通!”兩人毫無反抗之力,如同被無形巨手摔在地上,摔得七葷八素,轉眼就被關內沖出的兵卒捆成了粽子,押回關內,同樣被打入死牢。
探馬再次報入中軍:“元帥…不好了…黃明、周紀兩位將軍…也被那邪幡拿了!”
帳內一片死寂。黃滾坐在帥位上,這一次,他沒有咆哮怒罵,只是深深地、深深地低下了頭,花白的須發微微顫抖。那是一種近乎絕望的沉寂,比怒罵更讓人窒息。
第三天,余化的叫陣聲準時響起,充滿了挑釁。
黃滾抬起頭,眼窩深陷,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余化…又來了。還有…誰去?”
“父親!孩兒等愿為大哥報仇!誓殺此獠!”黃飛彪、黃飛豹兩位小將挺身而出。他們眼中同樣燃燒著復仇的火焰,但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悲壯——他們知道那邪幡的厲害。
兩兄弟提槍上馬,沖出營門,對著余化破口大罵:“余化狗賊!仗著妖法害我兄長兄弟!無恥之尤!拿命來!”明知不敵,依舊挺槍殺去!
三將交鋒,戰況激烈卻短暫。僅僅二十余合,余化再次“敗走”。
“追!”
“小心妖法!”
黃飛彪、黃飛豹緊追在后,心中已有警覺,但為兄報仇的執念讓他們不能退縮!
然而,警惕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毫無意義。
余化獰笑著,第三次舉起了那面仿佛能吞噬一切的戮魂幡!
呼!呼!
黑氣再現!如法炮制!黃飛彪、黃飛豹步了兄長們的后塵,同樣被黑氣擒拿,摔落塵埃,成了俘虜。
消息傳回,黃滾猛地閉上了眼睛,身體晃了晃,仿佛瞬間被抽干了所有力氣。懊惱、悔恨、心痛、絕望…萬般滋味啃噬著他的心。他扶著帥案,久久說不出一個字。
第四天。余化的叫陣聲如同催命符。
黃滾仿佛蒼老了十歲,聲音干澀:“他…又來了。還有人…敢去嗎?”這問話,透著濃濃的無力感。
“元帥!”龍環、吳謙兩位老將猛地站了出來!他們眼中也布滿了血絲,但卻閃爍著一種破釜沉舟的決絕!“難道就因為這妖道有邪法,我們便縮頭當烏龜不成?!眼睜睜看著大王和兄弟們陷在牢里等死?!我等寧愿戰死,也絕不受這窩囊氣!末將愿往!”
兩人抄起長戟,翻身上馬,沖出轅門,戟指余化,怒發沖冠:“余化匹夫!休仗邪術逞兇!今日定要取你狗命,救出我家大王!”明知是飛蛾撲火,依舊義無反顧地沖了上去!
二十合后,余化敗走。
龍環、吳謙含恨追擊……
黑幡搖動……
黑氣沖天……
俘虜名單上,又添兩人。
短短四天!四場戰斗!
余化靠著那面邪氣凜然的戮魂幡,兵不血刃,連擒黃飛虎、黃明、周紀、黃飛彪、黃飛豹、龍環、吳謙——整整七員大將!幾乎將黃滾身邊能打的將領一掃而空!
汜水關內,韓榮心情大悅,親自設下豐盛宴席,為余化慶功。
帥府大堂燈火通明,美酒佳肴香氣四溢。韓榮滿面紅光,舉杯高聲道:“余將軍神威蓋世!連擒反賊七員大將,此乃不世之功!當浮一大白!本帥已為你寫好報捷奏章,將軍前程不可限量啊!哈哈哈哈哈!”
余化坐在下首,享受著眾人的恭維,那張金臉上得意之色毫不掩飾。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眼中閃爍著兇殘與貪婪的光芒:“元帥謬贊!些許微功,不足掛齒!明日…末將再去挑戰,定將那老匹夫黃滾一并拿來,獻于元帥階下!讓這‘滿門忠烈’,在我汜水關死牢團聚!”
“好!”“痛快!”席間響起一片諂媚的附和聲和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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