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等候多時的數百家全球媒體,如同決堤的洪水般蜂擁而入。長槍短炮瞬間架滿了整個房間,閃光燈的頻率快得讓人睜不開眼,將整個會議室照得如同白晝。
周致遠站在中間,左手握著薩爾曼王子,右手握著凱瑟琳·伍德。
三個不同膚色、不同背景的人,在這一刻,定格成了一張即將載入商業史冊的照片。
當晚,這張照片登上了《華爾街日報》、《金融時報》和國內所有財經媒體的頭版頭條。
神州造車新勢力昌明汽車完成b輪融資,總金額高達20億美元!
估值300億美元!ark與沙特pif聯合領投,創下全球未上市車企融資紀錄!
軟銀出局,中東入場:周致遠的全球化野心初現端倪。
而在那張著名的照片里,周致遠的笑容平靜而深邃。他沒有看鏡頭,而是微微側頭,看向了窗外那片翻涌的云海。
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只有他自己清楚,這20億美金,不是用來躺在功勞簿上睡大覺的。
這是糧草。
是danyao。
是昌明這臺戰爭機器,開出神州,碾壓全球的——燃料。
人群外圍,孫曉峰激動得熱淚盈眶,抓著錢有生的胳膊不停地晃:“老錢!看到了嗎!300億美金!咱們成了!咱們真的成了!”
李懷則抱著那個早已發燙的計算器,手都在抖,嘴里念念有詞:“匯率……匯率得鎖一下,這可是20億美金啊,每天的利息都是天文數字……”
而在角落里,方雅穿著一身低調的黑色禮服,手里端著一杯香檳,靜靜地看著臺上那個光芒萬丈的男人。
她的眼神復雜,既有作為盟友的欣慰,也有一絲作為競爭對手的警惕,更多的是一種欣賞。
她舉起酒杯,對著空氣輕輕碰了一下。
“恭喜你,周致遠。”
“你終于拿到了那張入場券。現在,你有資格去那個更大的牌桌上,梭哈了。”
……
深夜,上海,昌明臨時總部。
慶功宴還在樓下繼續,香檳塔倒塌的聲音和爵士樂的節奏混在一起,那是屬于勝利者的狂歡。
但周致遠已經悄然離開了會場,召開了核心高管的閉門會議。
會議室里沒有香檳,只有濃茶和煙草的味道。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大戰將至的緊張感。
墻上的世界地圖上,插滿了不同顏色的小旗子。
“錢到了,接下來就是花錢。”
周致遠脫掉了那件讓他有些緊繃的西裝外套,只穿著一件白襯衫,袖子挽到手肘,手里拿著一根教鞭,眼神銳利如刀。
“但我不想聽你們說什么買樓、買飛機、漲工資的廢話。”
“這筆錢,每一分都要變成子彈,打進敵人的身體里。”
他的教鞭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沒有指向象征著財富的北美,也沒有指向代表著榮耀的歐洲。
“啪”的一聲。
教鞭重重地落在了地圖上那片破碎、擁擠、濕熱,卻又充滿活力的熱帶群島上。
“第一站,不是美國,也不是德國。”
周致遠轉過身,目光灼灼地看著眾人,那眼神里燃燒著熊熊的野心。
“是這里——東南亞。”
“為什么?”錢有生忍不住問道,“那里不是日系車的后花園嗎?豐田本田在那里的市占率超過90%,鐵板一塊啊!”
“正因為是鐵板,所以才要砸。”
周致遠冷冷一笑。
“那里是日系車的利潤奶牛,是他們的血庫。我們在國內打贏了bba,現在要去切斷日系車的血管。”
“而且……”
周致遠想起了薩瓦迪先生描述的曼谷街頭,那些在烈日下騎著摩托車通勤的年輕人。
“那里有著和我們幾年前一樣渴望擁有汽車的人民。‘拓荒星火’在那里,將是核武器級別的降維打擊。”
“收拾行李。”
周致遠扔下教鞭。
“明天一早,我們飛曼谷。”
“去會會那些盤踞了幾十年的日本‘地頭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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