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么呢?本公主是那種隨便的人嗎?”
    你隨便起來不是人好吧?
    楊玉環口氣緩和下來,“當心你的傷勢,窺基還沒死呢。”
    說著楊玉環飛身而起,幾-->>個縱躍,便消失在夜色間。
    程宗揚立在簷上,望著她消失的方向,良久才握起拳,在她親吻過的那根手指上,輕輕親了一口。
    寒夜漫漫,程宗揚卻毫無睡意。他拿起楊玉環留下的酒甕,一手舉到唇邊,飲了一口。
    酒液入喉,回味甘冽,卻是平常難得一見的葡萄酒,再看甕上,還帶著內府大盈庫的簽牌。
    這么好的酒,獨酌未免可惜。程宗揚朝下面看了看,老賈房內的燈燭已經熄滅,院中黑沉沉的,除了暗處警戒的鄭賓等人,其他兄弟都已經入睡。
    “呯!”
    程宗揚推開門,把睡得正熟的袁老頭拽起來,“睡什么睡?起來喝酒!”
    片刻后,袁天罡裹著被子窩在床邊,只露出白發蒼蒼的腦袋,鼻子不是鼻子臉不臉地瞪著他。
    程宗揚對他的怨氣理都不理,拿來兩只酒碗,提起灑甕斟滿。
    “上好的葡萄酒,還是宮里的貢品。味道跟我們以前喝過的差不多,太難得了。來,干一杯。”
    袁天罡沒好氣地拿起碗,嘗了一口,不禁“咦”了一聲。
    “是吧?爸爸有好東西,頭一個就想到你,感動不感動?”
    “感動你個頭!”袁天罡一邊喝酒,一邊罵罵咧咧。
    程宗揚只想找個人對飲,夜深人靜的,也就折騰自家兒子沒有負罪感了。他沒話找話地說道:“我看墻頭的電線都拉好了?效率挺高啊。你拉的?”
    “我拉的你吃嗎?”袁天罡道:“我去首飾行換的現成的銀絲,讓吳大漢奸干的活兒。你給的錢全都花完了。”
    “全花完了?怎么感覺分量不大夠呢?”
    “少來這一套!”袁天罡義正辭嚴地說道:“你才給我幾個錢?再說了,人工不要錢啊?”
    “好吧,好吧,喝酒不談工作。”程宗揚道:“老袁啊,你有沒有做過什么奇怪的夢?”
    “有啊。”袁天罡道:“我剛才還做夢呢。”
    “夢到什么了?”
    “夢到我在考場上,正做題呢。”袁天罡抱怨道:“就差最后一道大題了,你個天殺的,把我薅起來了。”
    “夢到考試?你這夢挺稀奇啊,考的什么?”
    “稀奇?這夢我每月做一回,一回考七科,每回的題都不帶重樣的。”袁天罡道:“早就習慣了。”
    “你也太慘了吧?”程宗揚同情地說道:“都再世為人了,竟然還做這種噩夢?你當年被考試摧殘過還是怎么著?多大的心理陰影啊?”
    “你懂個屁!怎么就噩夢了?我打小就喜歡考試!我穿到這個世界,一身的科學知識,連口飽飯都混不上,也就是夢里考試做題,才能派上用場。你都不知道,那感覺有多棒!”袁天罡眉飛色舞地說道:“跟你說,最爽的還得是微分幾何!做起來太他媽的過癮了!”
    程宗揚都覺得沒法兒接話。這也是個腦回路不正常的,做題硬是做出來吸毒的快感。這是什么畸變體?
    “做題還有癮呢?”
    “廢話!古人云: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微分幾何就是我的人生!”
    “我看你病得不輕。”
    “你做幾何嗎?”
    程宗揚想都不想,“不做!”
    袁天罡奇道:“那你的人生還有什么意義?”
    程宗揚決定還是找點正常的話題來聊,“說點別的吧!”
    “什么別的?”
    “除了考題以外的,比如監考老師漂亮不漂亮?有沒有什么正點的?”
    “監考老師?”
    見袁天罡一臉怔忡,程宗揚道:“不會全是男的吧?就沒個美女什么的?”
    “嘖嘖,上考場了還在乎監考老師長得正不正?牛逼啊!”袁天罡贊嘆道:“真不愧是天生的色胚!我他媽光看題了!”
    “那是欣賞美!難道你考場上就不看別的?”
    “不然呢?趕時間啊。你都不知道題量有多大,光看題都看不過來,還看監考老師?”
    “你夢里除了做題,就沒點兒別的?”
    “有啊。有回正做題呢,地震了,天花板掉下來,差點兒把我砸死。”
    “地震?”
    “可能是地震吧,反正考場塌了半邊。”
    程宗揚覺得嘴里的葡萄酒都不香了,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怪不得這龜兒子說他腦子不正常呢。
    “后來呢?”
    “我擦了把血,趕緊接著做啊。萬一夢醒了,那不就來不及做題了嗎?”
    程宗揚默默喝了碗酒,決定轉移話題,不然遲早得瘋。
    “老袁啊,你覺不覺得這個世界很奇怪?”程宗揚道:“比如明顯是古代,卻有好多超文明的遺跡。”
    “什么遺跡?”
    “秘境啊,你沒去過?”
    袁天罡頭搖得撥浪鼓一樣,“沒有。”
    “你穿過來都干嘛了?”
    “你以為都能跟你一樣走運呢?我能活著都夠不容易了。”袁天罡似乎又想起了傷心事,他打了個酒嗝,目光有些迷離地端起碗往嘴里送。
    “那你老實告訴我,”程宗揚按住他的酒碗,認真看著他,“這身體真是你的嗎?”
    袁天罡打了個哆嗦,酒醒了一半,他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音。
    “不用說了,”程宗揚一臉了然地說道:“來!喝酒。”
    “別誤會啊,這身體真是我的!”袁天罡叫屈道:“我要是能挑,干嘛不挑個年輕壯實點兒的?還整天流鼻血——我兩輩子都是處男呢,你當我愿意啊?”
    “為什么你的生活經驗那么少呢?這不懂那不懂的,我穿過來兩年,比你一輩子見的都多。”
    袁天罡沉默下來,他左右看了看,怕冷似的裹了裹身上的被子,然后把碗一遞,“酒。”
    程宗揚提起酒甕,給他倒上。
    袁天罡一口喝完,抹了抹胡須上的酒液,“我跟大漢奸聊過。”
    “大漢奸?哦,你說吳三桂啊。”
    “我不是故意打聽你啊,就是隨便問了問。”
    袁天罡把空碗塞過來,一邊示意他接著倒酒,一邊說道:“你有沒有一種感覺?”
    “什么感覺?”
    “你的時間密度太大了。”
    程宗揚給他斟滿酒,順手給自己也斟上,“什么意思?”
    “你一年頂別人好幾年的。就好像別人十年八年的經歷,全都被你壓縮到一年里頭了。”
    程宗揚舉起的酒碗停在嘴邊,不由怔住。
    “你穿過來才兩年多,光是造反都撞上多少回了?正常人一輩子能碰見一回嗎?何況天南地北的,正常來算光趕路都不夠啊。”
    袁天罡“咕咕嚕嚕”喝光碗里的葡萄酒,然后吐著酒氣道:“從前日色變得慢,車,馬,郵件都慢,一生只夠愛一個人——嗝!”
    他重重打了個酒嗝,“你哪兒慢了?坐火箭都沒你快!你說!你他娘的都睡多少女人了?有你這樣的嗎?有了趙飛燕不夠,還要睡楊玉環?你是玉皇大帝的屌成精了?”
    “我早就不爽了!憑什么我連女人的影子都碰不得,你怎跟個射釘槍似的,走到哪兒射到哪兒,還逮誰射誰?還挨個睡太后,你拿著攻略開箱子呢?”
    “楊玉環那是我的夢中情人!”白發蕭索的袁天罡喝得老臉通紅,拍著胸口道:“你要睡她?你先睡我!”
    耳邊回蕩著一聲鬼叫般的厲吼,“先睡我!”
    程宗揚猛地坐起來,額頭一層汗水,從心口到腦門,都怦怦直跳。
    過了一會兒他才清醒過來,無語地捂住面孔。
    昨晚自己跟袁天罡都喝得酩酊大醉,那龜兒子后半截盡跟自己掏心窩子了,楊妞兒怎么怎么美,怎么擅長藝術,怎么充滿浪漫氣息,怎么是他的畢生摯愛,怎么蹲草,怎么閃現團控,怎么奶量澎湃,怎么越塔開大,暴奶全團,怎么絲血反殺,后期無敵……
    自己竟然跟個精神病人聊了一夜?
    程宗揚扶著額頭,太陽穴隱隱作痛。龜兒子似乎還說了些什么,但自己這會兒記不起來了。
    還有……他拍了拍腦門。昨天去宮里,好像還有個什么事來著?
    算了,想起來再說吧。這會兒一點頭緒都沒有。
    床前的帷帳掀開,露出呂雉那張冷艷的面孔。
    她一手拂起錦帳,一手橫放在腰前,黑色的長袖低垂下來,露出袖口朱紅色的滾邊,姿態標準而精確,完美維持著嚴謹莊重的皇室風度。
    程宗揚忽然生出一股沖動,一把摟住呂雉的腰肢,將她拉在床上,手掌順著她的衣襟往內探去,握住她胸前那團香軟。
    呂雉的矜持一下子碎裂無痕,露出小女兒般的羞澀。她笨拙地掙扎著,勉力想要掙開。直到自己手掌突破她的防線,抓住她豐隆的臀肉,指尖伸進臀溝,揉住那個嬌嫩的肉孔。
    正在掙扎的美婦就像是被點住穴道般,一下子軟化下來。呂雉嬌靨酡紅,帶著難以表的羞意,貓咪般柔順地伏在自己懷中。
    程宗揚帶著未褪的醉意,扒下她的衣物,將這位漢國的處女太后剝得一絲不掛,然后面朝下擺好姿勢,雙手分開她的臀肉,陽具頂住那只柔嫩的肛洞,貫入肛內。
    呂雉咬住唇瓣,蛾眉猛然顰緊,鼻中低低嗯了一聲,被那根粗硬的陽具強行侵進體內。
    粗大而火熱的肉棒在自己體內抽送,堅硬而有力。那具熱騰騰的身體覆壓在自己背后,寬廣、強壯,而又溫暖,每次壓下,都仿佛一座大山,要將她碾碎,又仿佛一間能夠遮風蔽雨的房屋,讓自己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庇護感。即使自己最羞恥的部位正在被他強暴式的插弄,自己卻沒有半點被強迫的恥辱感,反而覺得如此親密而且甜蜜。
    他的肉棒直挺挺插在自己的屁眼兒里,粗大的棒身撐開肛洞,一直插到自己腸道深處。他的陽具這么長,幾乎貫穿了自己的腹腔,都頂到了橫膈膜上,他抽送得這么有力,每一次插入,屁眼兒都仿佛被干到爆裂。那對睪丸撞在自己的陰戶上,就仿佛是叩門般的宣告:自己的處女蜜穴,自己未經人事的秘徑,自己的花心和子宮,都是他獨自享有的私有物。
    當陽具兇猛地貫入腸道,她能感覺到自己的陰道和子宮都被擠壓和研磨。呂雉緊緊咬住紅唇,不發出一絲聲音。她足尖繃緊,圓潤的雪臀向上翹起,像只柔軟的雪團,在他粗暴的肏弄下不住變形。
    一雙手掌從腋下伸來,毫不客氣地抓住她的雙乳。呂雉鼻息頓時變得粗重,那雙手揉捏著撚住她的乳頭,然后另一只手一路向下,剝開她的秘處,指尖勾住濕膩的穴口,淺淺戳弄著。待指尖沾滿淫水之后,順著她柔嫩的蜜唇上下挑動,直到撚住那只嬌小的花蒂。
    呂雉腦中轟然一聲,整個身體都震顫起來。
    朦朧中,他壞笑著俯到自己耳邊,“呂處女,你很淫蕩啊,被我干屁眼兒,干到小嫩屄都噴水了。”
    呂雉羞赧地把臉埋到錦被里,一邊被他干著屁眼兒,一邊被他玩著小穴,在他的前后夾擊下,盡情地泄著身。
    在他面前,自己沒有任何秘密,也不需要掩飾自己。與他肌膚相親,即使再羞恥的事,自己也甘之如飴。
    因為這一切都是他喜歡的。
    酒后的頭痛和郁悶不翼而飛,程宗揚心情大暢。這一切都是真的,呂雉是真的,她的太后也是真的。不是夢境,也不是虛幻。
    這一切都是自己赤手空拳掙來的,不是誰的恩賜。
    眼看身下的處女太后被自己干得淫水亂溢,嬌怯難支,程宗揚笑道:“昨晚那兩個奴婢呢?讓她們來替你一會兒。”
    “等等……”呂雉勉強披上衣物,將散亂的發絲撫齊,然后喚道:“滟穴、欲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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