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嫵媚的艷婦揚起臉,笑道:“仙子一會兒要給主子侍寢,奴婢先品品仙子的小穴,看有沒有異味,免得污了主子的龍根。”
    還要這樣的嗎?宮里的規矩好可怕……
    白霓裳忍著羞意,被她推開雙腿,露出小穴,任由那美婦把香舌伸到自己穴內,里里外外舔舐了一遍。最后滑膩的舌尖伸到自己穴口,挑動著打了個轉,然后松開嘴,笑道:“這里面主子要用,奴婢可不敢占先。”
    說著她抬起頭,嬌聲道:“回主子,仙子的小穴已經驗過,香柔嬌滑,蜜汁清甜柔潤,并無異味。”
    舔那么仔細,我還以為有毒呢。還能嘗出甜味來?你這什么舌頭?主子以后的糖尿病就指望你了。
    白霓裳早已面紅耳赤,羞得抬不起眼來。
    “仙子又忘了規矩呢。”孫壽拉起她的雙手,放在下身,催促道:“趕緊說啊。”
    “求……求主子臨幸奴家……”白霓裳羞答答說著,兩手分開被舔得濕淋淋的小穴,露出穴口。
    程宗揚張開雙臂,一邊由孫壽服侍著除去衣物,一邊說道:“該怎么做,你都知道吧?”
    “把主子的肉棒……放到奴家屄眼兒里……來回……來回肏奴家的小穴……
    中……中間不能拔出來……“白霓裳好不容易才將她們教的那些難以啟齒的語說出來,“用奴家的嫩穴裹著主子的肉棒,讓主子享受奴家屄眼兒的緊狹……還有……還有屄洞里的暖潤和滑嫩……”
    “直到讓主子肏得舒服了……射到奴家的小穴里面……射的時候要收緊屄眼兒……等主子射完……主子要想再插一會兒,就乖乖讓主子插著……等主子受用完,再小心拔出來……要把主子的龍精留在小穴里面,不能流出來一滴……”
    “學得不錯嘛。”
    孫壽笑道:“白仙子蘭心蕙質,也就是以前不懂規矩,一教就學會了。”
    程宗揚挺起肉棒,對著那只鮮嫩的美穴,“我來,還是你來?”
    白霓裳連忙道:“我自己來。”
    “好好插,不許偷懶。”
    “知道了。”
    白霓裳雙手扶著陽具,對準自己的穴口,慢慢捅了進來。
    陽具剛一入體,她便顰起眉頭,痛得低叫一聲。
    蜜穴元紅新破,這會兒再次被粗大的肉棒捅入,依然痛楚不堪。尤其是處女膜的位置,捅入時傳來撕裂般的痛意。但相對于昨晚的生澀,剛剛被舔過的小穴柔潤了許多,軟嫩的蜜穴裹著龜頭,帶來酥爽的觸感。
    想起昨晚開苞時自己累出的那身汗,程宗揚就覺得不能太便宜她了。
    “對著你開苞的地方,來回捅。”
    白霓裳顰著眉扶住陽具,在自己穴內最疼的位置來回捅著,劇烈的痛楚使得她叫出聲來,小穴不停收緊。
    “換換方向,先上后下,然后左右……再轉一圈。”
    白霓裳美目迸出淚花,“好痛……”
    “痛就對了!”程宗揚道:“說明開苞沒開徹底,你的處女膜還沒弄干凈,把它徹底攪碎就好了。”
    其實被他的大肉棒插過,那層處女膜早已經破碎無余,只剩下邊緣處一些殘留。處女膜本身分布著血管和神經,十分敏感,此時還未愈合的傷口被龜頭再次撐裂,讓白霓裳又經歷了一次開苞的痛楚。尤其是她握著陽具,在體內攪動,粗硬的龜頭碾磨著痛處,讓她蜜腔又一次沁出鮮血。
    這已經不再是處子的元紅,但程宗揚發現,涌入丹田的氣息雖然沒有昨晚開苞時濃郁,但依然純粹。程宗揚忽然想起被蕃密渡化的智慧女,那些妖僧不知用了什么手法,故意讓她們開苞后無法愈合,使她們一直流出元紅,用來雙修,或者煉制法器……
    程宗揚身體一沉,陽具貫入蜜穴,白霓裳吃痛地并起雙膝,淚眼模糊地望著他。
    “你這什么手法?倆手抱著?你搗藥呢?換個手法!一只手剝開小穴,一只手握著捅。”
    白霓裳委屈地說道:“我一只手拿不住……”
    “拿不住也得拿!快點兒,搗你的花心!”
    “知……知道了……啊……啊……”
    白霓裳一手分開秘處,一手握著陽具捅進蜜穴,搗在花心上。每次搗下,嬌軀就觸電般的一顫。
    程宗揚抱起她一條雪白的美腿在手中把玩著,不時伸手撫弄她剝開的嫩穴,挑弄她柔嫩的花蒂。
    剛學過的規矩白霓裳還記得,眼淚汪汪地說道:“霓裳……霓裳的小穴好不好玩……”
    程宗揚笑道:“你自己說。”
    “好玩……”
    “真聰明。把小穴再剝開點兒,讓我看看仙子的屄眼兒有沒有被搞大。”
    白霓裳竭力撐開嫩穴,露出被陽具撐大的穴口,讓他觀賞自己小穴被肏弄的淫狀。
    程宗揚想起她昨晚的反應,有意抓住她那對圓碩的乳球,一邊把玩,一邊捏弄她的乳頭。
    果然,剛捏兩下,白霓裳的乳頭就硬了起來,乳暈圓圓鼓起,就像是那對白膩乳球上的裝飾物一樣,散發出紅艷的光澤。
    隨著手指的揉捏,那只小穴也隨之抽動,柔膩的蜜腔一緊一緊地夾著肉棒。
    程宗揚板著臉道:“真淫蕩!”
    白霓裳玉臉頓時漲得通紅,羞窘得幾乎要哭出來。
    “叫老公。”
    “老公……”
    “求我肏你。”
    “……老公,求你來肏霓裳……”
    “擺好姿勢,把屄眼兒對準肉棒。”
    看來自己的挑弄有點效果,白仙子的穴口溢出一絲清亮的水痕,顯然小穴被自己挑逗得春水滋生,起碼肏起來不會那么痛…….程宗揚想著,身體一沉。
    “啊!”白霓裳頓時痛得叫了一聲。。“說啊?”
    “老公,來肏霓裳……啊!……”
    “啊……老公……啊!肏我……”
    伴隨著白霓裳仙子般的叫聲,程宗揚用力挺動著陽具。
    這一次雙修的效果比蘭奴和光奴強得多,但還是不及昨晚開苞的神效,前后不到三刻鐘,就打通了三道經脈,加上自愈的一條,十二正經全部恢復如初,剩下的奇經八脈雖然還未打通,但只要不玩大的,盡可以慢慢恢復。
    程宗揚沒有再繼續在白仙子身上找補。來日方長,不急在一時,再干下去,她又得哭了。
    程宗揚狠頂幾下,在白霓裳溫潤的小穴里痛痛快快射了一回,然后沒有拔出來,就那么插在白霓裳體內,說道:“你的傷勢好點兒了嗎?”
    白霓裳含淚點了點頭。
    “你怎么會中了他們的詭計?”
    “那天你提到墨楓林,我讓人去打探,得知他跟選鋒營鬧翻,一個人躲在長安,就去找他……那些太監原先拿過我的錢,說他們找到了墨楓林的下落,可以幫我抓到他……”
    “然后你才發現,是他們把你給抓了?”
    “我并沒有完全信任他們,還給宗門傳了訊,可是……”
    “誰讓白仙子長得太美呢?連太監都動了色心。”
    白霓裳凄然道:“我后來才想明白,他們并不是動了色心,而是因為他們身體殘缺,心懷嫉恨,才分外想毀掉我。他們不是不喜歡錢,但更喜歡看著別人在他們面前尊嚴盡喪,飽受屈辱,只能茍且求生……”
    白仙子遇到事上,還是挺明白一個人。就是性教育沒跟上,缺失太多了,得好好補補課。正好,自己身邊這方面的人才不少,個個都能當她的老師,隨便傳授點經驗,都夠她學半年的。
    “算你運氣不錯,遇見我。我可倒霉了,為了救你,差點兒被打死。”
    “程侯的救命之恩,霓裳銘記在心,一輩子都不敢忘。”
    昨晚的事就像給程宗揚打了針強效疫苗,讓他這會兒對圣人徹底免疫,厚顏無恥地追問道:“那你準備怎么報答我?”
    白霓裳紅著臉道:“怎么報答都可以……一輩子都可以……”說著聲音越來越小。
    不要臉的感覺真好,難怪楊妞兒能活這么大,還越長越美。這都是經驗啊。
    程宗揚繼續加碼,“讓我肏一輩子?”
    白霓裳羞澀地垂下眼睛,“好……”
    程宗揚吹了聲口哨,不客氣地吻住白霓裳的紅唇,把她唇瓣上的胭脂都舔干凈,才起身從她穴內拔出陽具。
    白霓裳低低痛呼了一聲,帶著幾分羞意,有些遲疑地張開口。
    過了會兒她紅著臉道:“多……多謝主子臨幸。”
    程宗揚有些納悶,“你剛才張著嘴是想說什么?怎么又不說了?”
    孫壽笑道:“奴婢給白仙子講過,被主子肏完,要用嘴巴幫主子清理干凈,再謝恩。白仙子嘴都張開了,主子倒忘了。”
    “還是你們想得周全。”程宗揚笑道:“來,賞你了。”
    “多謝主子。”
    孫壽屈膝跪下,嫵媚地張開紅唇,將主子的肉棒含在口中,舔舐干凈。
    “把你們會的都拿出來,多教教她。”
    “是,主子。”
    “好好學。”程宗揚在白霓裳臉上捏了一把,“等晚上回來,我要把你在床上擺出十八般姿勢。”
    白霓裳臉又紅了,垂下頸子,柔聲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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