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群釵賀歲待孫暖含酒為了他品過肉簫,程宗揚帶著醉意走到對面席間,居高臨下望著身下的女體。片刻后挑起唇角,“太后娘娘也在呢,差點兒沒認出來。”
    呂雉玉容沉靜,默默閉著眼。
    “祝辭都不會說了嗎?”
    呂雉清冷的聲音道:“主子吉祥,大吉大利。”
    程宗揚蹲踞在她臀后,擺好姿勢,“老爺我累了,太后娘娘,自己動吧。”
    周圍傳來譏誚的笑聲,太后娘娘被主人收用過的消息已經傳遍內宅,此時盡人皆知,尤其是太后娘娘被主子開過苞過后扶墻而出的糗態,被蛇夫人繪聲繪色地描述了一番。若非紫媽媽沒有允準,幾名侍奴早就拿她作戲,嘗嘗太后娘娘的滋味了。
    身前的美婦僵了片刻,然后翹起雪臀,用肛洞頂住那個碩大的龜頭,向后挺去。
    眼看著自己的陽具一點一點沒入太后娘娘高貴的屁眼兒內,程宗揚不由心懷大暢,得意地吹了聲口哨。
    那只柔軟的屁眼兒被粗大的肉棒撐開,然后猛地一收,龜頭已經納入體內,卻又被棒身撐緊,堅硬的龜頭正卡在肛蕾處,被柔韌而充滿彈性的肛門肌肉緊緊箍住,包裹得密不透風。
    程宗揚朝她白膩的臀肉上打了一記,“繼續!”
    呂雉挺著圓臀,吃力地將肉棒納入肛內。忽然間,那只屁眼兒猛地一緊,夾著肉棒劇烈地顫抖起來。
    卻是身后的主人一手拿著酒樽,將里面蒸餾過的烈酒倒在美婦撐開的屁眼兒上。嬌嫩的肛蕾和直腸黏膜被酒精刺激,一陣炙燒般的劇痛從屁眼兒一直延伸到體內,呂雉禁不住發出一聲痛叫。
    程宗揚一手按住她的腰肢,“啵“的一聲拔出肉棒,將一樽烈酒全倒進她未來得及合攏的肛洞內,然后兩手握住她的腰身,挺身而入。
    被肉棒捅入的屁眼兒濕淋淋的,隨著肉棒的進出,酒液一股一股飛濺出來,抽送間酒香四溢。呂雉被他侵犯時,肛內已經受了暗創,以她的忍耐力,此時也不禁痛得嬌軀亂顫。
    幸好程宗揚并沒有干太久,只插了十幾下便放開她,伸手摟過前面的女體。
    那女子嬌聲道:“愿主人年年有余,歲歲平安,財源滾滾,大吉大利……”
    程宗揚笑道:“泉捕頭口音越來越正了。”
    泉玉姬激動地笑道:“奴婢得知主人要來長安,就一直在學,今天終于用上了。塞海保馬尼,把得塞幼!新年快樂!啊……”
    女捕頭下身已經一片汪洋,程宗揚直接一捅到底,盡根而入。
    “你跟我時候比她們幾個都早,等唐國的事忙完,就辭了六扇門的差事,跟我回舞都。”
    泉玉姬又驚又喜,“多謝主人!阿匝華一亭!請用力……”
    在泉玉姬的竭力配合,不多時,這名六扇門的女捕頭便兩穴齊開,被主人采了花蜜。她跪伏在席間,媚眼如絲地含著酒水,吞吐著主人的肉棒。
    此時已經有五名奴婢受過主人的臨幸,竟然沒有一人能夠支撐到一百下,便都泄了陰精。剩下諸女暗喜之余,也不禁心頭忐忑。她們從未想過自家主人全力施為之下,居然會如此威猛,既盼著自己能拔得頭籌,又擔心自己也和前面那些奴婢一樣,不過數十下,便敗下陣來。
    程宗揚一視同仁,挨個收用過去。面前一名細腰豐臀的妖冶婦人赤條條伏在席間,媚聲道:“奴婢壽兒愿主人龍體康泰,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程宗揚道:“把你的元陰獻出來。”
    壽奴乖乖獻出秘藏的元陰,接著便被主人毫不憐惜地搗入。那根充滿力道的大肉棒勢如破竹,筆直干入穴底,重重撞上花心。孫壽妖媚的面孔帶著破體般的哀羞和痛楚,伏在主人身下婉轉低叫,淫態橫生。
    那根肉棒一口氣搗弄了百余下,接著“啵”的一聲拔出,只見孫壽那只風騷的大白屁股像觸電般震顫著,穴口圓張,從穴內濺出一股濃白的黏液。
    直到此時,孫壽才知道前面幾人怎么如此不濟。不是她們不中用,實在是主人的陽物太過強悍。以往與主人交合時,雖然也是狂抽猛送,沒有多少憐香惜玉的溫存,但這會兒主人挾著酒意,再不留手,強度豈止翻倍?
    短短片刻的抽送,就像是經歷了半個時辰,她下體從穴口直到花心,被肉棒捅弄過的部位仿佛被電擊般微微發顫,陣陣酥麻混雜著痛楚的觸感殘留在嬌嫩的肉壁上,久久不退。
    這會兒即使一根羽毛拂過,自己立刻就會二次泄身……
    孫壽念頭剛轉到一半,就發現自己錯了。主人根本沒用什么羽毛,僅僅是捅入后庭,自己蜜穴就像是被引爆一樣,又一次泄出陰精。
    壽奴好不容易挨過一百下,卻接連泄了兩次身,比起前面諸女,更顯狼狽。
    輪到驚理,這名最早入門的侍奴伏地拜賀道:“主子新年財源廣進,大吉大利……”
    程宗揚笑道:“近來很少見你用蛾眉刺,是不是學了什么新的功法?”
    “奴婢與兩位姊妹隨卓奴學了一路劍法,正在習練。”
    “一氣化三清那個?”程宗揚之前聽她們說起過。
    “是太乙真宗的三清劍。三人聯手合擊。”
    程宗揚道:“好好練,哪天舞給我看。”
    “是。”驚理笑道:“到時奴婢們叫上卓奴,一起來舞。”
    罌粟女笑道:“愿主人萬事如意,八方來財……”
    蛇夫人嬌聲道:“一元復始,萬象更新,六朝同賀,四海增輝……”
    阮香琳道:“相公喜樂安康,吉祥如意……”
    三名侍奴總算比那些奴婢強些,超過二百下才泄身。尤其是阮香琳,足足用了半炷香時間,伏在席上嬌喘不已,淫聲四溢。
    最后剩下飛燕、合德姊妹,姊妹倆猶自穿著小衣,不好意思與那些侍婢一樣在席間赤身裸體,任由主人淫玩。最后還是拉起紗帷,姊妹倆同入帷中,與夫君大人行了新年頭一回房事,以此為夫君賀歲。
    半透明的紗帳內,姊妹倆玉體橫陳,敞著美穴與夫君交合行樂。外面爆竹聲不住傳來,帳內一對玉人香肌雪膚,花容麗質交相輝映,其美無度。
    趙飛燕擁著他的肩背,一邊承歡,一邊溫柔如水地在他耳邊呢噥道:“一愿郎君千歲,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歲歲長相見……”
    “唱得真好。”程宗揚笑著挺了挺身,“賞你的。”
    趙飛燕舉著鸞穴,任他挺弄,嬌聲道:“多謝夫君。”
    “過完正月,漢國就會宣布,太皇太后將于長安法云尼寺出家為尼,”程宗揚道:“長秋宮那邊,有胡情和凝奴就夠了,只要你愿意,永遠不回漢宮都沒關系。”
    “我呢?”趙合德道:“我要跟著姊姊,還有你……”
    程宗揚摟住她的纖腰笑道:“你是小夫人,想跑都跑不了——等匡仲玉那邊找到人,我就正式提親,娶你們姊妹過門。”
    “哦……”趙合德顰眉道:“插錯了,不是這里……”
    程宗揚笑道:“讓你姊姊幫你剝開,你自己扶著。”
    趙飛燕抿嘴一笑,伸出玉手,剝開妹妹的下體。趙合德雙手扶著陽具,乖乖送進自己柔嫩的美穴中,仰臉道:“愿夫君龍體康健……”
    帳內三人繾綣纏綿,難舍難分,帳外忽然傳來一片笑聲,卻是蛇奴等人在拿那些不入等的賤婢取樂。
    小紫一手抱著雪雪,一手拿著盛著血紅色葡萄酒的玻璃樽,笑吟吟看著這一幕。
    程宗揚張臂把她橫抱起來,獰笑道:“死丫頭,可就剩你了!”
    小紫舒服地靠在他臂間,笑道:“好啊,你想人家怎么陪你?”
    “當然是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爽一下!”
    漏過三更,已是深夜,爆竹聲仍不斷響起。程宗揚抱著小紫坐在屋脊上,望著沉浸在歡慶中的長安城。這座龐大而輝煌的都城一眼望不到盡頭,寬闊而平整的街道了無人跡,一座座四方的里坊內卻是焰光燭天,將夜幕映成緋紅的顏色,猶如破曉景象。
    頭頂傳來哨聲,夜宿的鴿群被歡慶的氣氛驚醒,在空中飛過。夜幕下,數不清的佛塔、道觀、寺廟全都點起燈火,其數以百十萬計,璀璨奪目,使得天上的繁星都為之失色,讓人分不清眼前是盛世長安城,還是天上白玉京。
    小紫靜靜靠在程宗揚肩上,嬌俏的面孔宛如寶石般精致,星眸在夜色間熠熠生輝。
    “真漂亮……”
    程宗揚深情款款地說道:“沒有你漂亮。”
    小紫笑道:“大笨瓜,你的技巧好生硬哦。”
    程宗揚嘆道:“我泡妞的技巧是差了點兒,可我也沒處練不是?”
    “大笨瓜,剛才開心嗎?”
    “你呢?”
    小紫展顏笑道:“你開心我就開心。”
    “我也一樣。”程宗揚低下頭,蹭了蹭她的鼻尖,笑道:“只要你開心,我就開心。”
    “可是有人會吃醋哦。”
    程宗揚失笑道:“不會吧?”除了紫丫頭和趙氏姊妹,其他不是侍妾,就是奴婢,哪兒有她們吃醋的份?
    不過轉念一想,如瑤和丹琉還在舞都,婚后頭一個新年就兩地相懸,未免有些對不起她們。而且自己旅居在外,無法與林清浦聯絡,也和留守舞都的她們音訊難通。更別說遠在南荒的凝羽,已經兩年未見,想起來就有種揪心的感覺。
    “不知道云丫頭她們這會兒在干嘛呢?有沒有跟雁兒、蓮妞她們一起守歲,吃年夜飯,放爆竹……”
    “別擔心,朱老頭這次再走,就不準備再回漢國了。離開之前,總得保證那個小家伙的平安。你的大老婆和小老婆,他也會順便照顧。”
    程宗揚確實一直在擔心這事,如瑤、丹琉、雁兒,還有懷著劉驁子嗣的友通期都留在舞都,萬一劍玉姬那賤人來個釜底抽薪,自己可受不了。
    “他留在漢國,是不是要跟巫宗那個什么天王,達成什么協議?”
    “你猜。”
    “我智商只有你的一半,你讓我猜?你要是再欺負我智商不夠,我就……吃了你!”
    程宗揚兇巴巴說著,作勢要扯開小紫的衣衫。
    死丫頭躺在他懷里,絲毫沒有躲避的意思,反而笑道:“給你吃好了。”
    “真的?”
    小紫笑吟吟道:“你猜?”
    “我可以……”程宗揚撫摸著她圓潤的美臀,“先吃一半……”
    “大笨瓜,你連那個老婆婆都不舍得吃。”
    “誰說我不舍得?我是沒興趣!”程宗揚凜然道:“再說了,她怎么就老婆婆了?還水嫩著呢。”
    小紫噙著一絲狡黠的笑意,在他耳邊小聲道:“好吃嗎?”
    程宗揚噎了一下,呂雉那賤人!自己怎么吩咐的?絕對不許外泄!結果死丫頭一轉眼可就知道了。這要傳出去,自己的面子還要不要了?
    程宗揚道:“你讓我吃嗎?”
    “不要!”
    程宗揚豎起一根手指,“只一下。”
    “不可以!”
    程宗揚抱住小紫,用下巴在她脖頸中使勁蹭著,“就要吃,就要吃。”
    小紫被他胡茬刮得又刺又癢,一邊扭著臉躲避,一邊道:“不行!不行!就是不行!”
    “就要!就要……”
    “不要!不要……”
    兩人笑鬧著,忽然坊外傳來敲梆子的打更聲。
    坊內那些豪門大戶宅中人影閃動,紛紛打開大門,卻是已經到了元正大朝會上朝的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