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群芳盡染第七章廣廈千萬
    第七章
    廣廈千萬
    三女乖乖湊到主人身前,像哈巴狗一樣抬起俏臉。她們還戴著新娘的頭飾,身上卻一絲不掛,赤條條裸露著香艷的玉體。按照主人的吩咐,三名新娘張開紅唇,任由主人挺著肉棒在她們小嘴里挨個插了一遍,最后首先挑中的是尹馥蘭。
    尹馥蘭眼淚汪汪的,被人欺負得苦不堪,這會兒不敢再有半點旁的心思,老老實實趴在地上,挺起雪臀,雙手扒開蜜穴,送到主人身前。
    程宗揚頂住穴口,然后挺身貫入。
    “啊呀!”尹馥蘭發出一聲痛叫。
    龜頭剛擠進少許,就撞到一團物體。那物體表面脆硬,內里帶著一種柔軟的韌性。
    程宗揚失笑道:“這是什么東西?”
    罌粟女笑道:“主子用過就知道了。”
    程宗揚不再客氣,在蘭奴的蜜穴內用力挺動起來。新娘痛叫連連,那團物體在肉棒搗弄下,不斷發出細碎的脆響,突然龜頭像是搗穿了什么,那團物體破碎開來,里面猛地迸射出一股液體。
    程宗揚拔出肉棒,只見尹馥蘭穴口已經殷紅一片,穴內還不斷有鮮紅的液體淌出。
    “恭喜老爺,給蘭奴開苞。”
    程宗揚起初還以為尹馥蘭被自己搞到出血,罌奴等人七嘴八舌說完,他才知道原委。新婚之夜,新娘沒有落紅,總覺得儀式上少了些什么。最后罌粟女出了個主意,用胭脂和香露調汁,再放入一團海綿浸泡,然后用糯米紙包裹起來,納入新娘體內。
    眾女給尹馥蘭用的糯米紙不但極厚,而且特意折出棱角,弄成硬硬的一團。隨著肉棒的挺動,棱角刮在肉壁上,帶來的痛楚不遜于破處,難怪尹馥蘭會痛叫不已。糯米紙不僅易碎,而且沾水易融,被程宗揚用力搗弄幾下,便即破裂,里面浸滿胭脂的海綿被龜頭一擠,汁液淌出,宛如落紅。
    這與真實的處子自然不同,卻別有一番趣味,尤其是糯米紙沾上淫水,融化后變得黏稠如漿,蜜穴內粘性十足,吸力大增,抽送時不停發出“嘰嚀嘰嚀”的響聲,倍覺有趣。
    尹馥蘭則是吃足了苦頭,塞到她體內的糯米紙足有幾十層之多,即使易碎易融,也足足插了一炷香工夫才融化完。蜜穴內更是黏糊糊的,仿佛灌滿了漿糊,其黏無比,每次肉棒拔出,蜜腔都像是被帶得整個翻出一般。
    尹馥蘭白花花的大屁股原本就豐滿熟艷,又肥又翹白得耀眼,此時被主人挺著肉棒狂插猛干,紅如鮮血的汁液從穴中迸射而出,在臀間四處亂濺,下體落紅無數,狼藉不堪,比起剛被開苞的處女更多了幾分凄慘而又妖淫的艷態。尹馥蘭此時還不知道,從此她多了一個“紙糊處女”的笑稱,每每被內宅諸女拿來淫玩取樂,甚至還被人以幾桿見紅來賭戲。
    悅耳的鈴聲在閣中回蕩,成光跪坐在主人腰間,一邊用她光潔無毛的蜜穴套弄主人肉棒,一邊聳動著白美的雙乳。她乳頭硬硬挑起,一對銀鈴在她紅嫩的乳尖上下甩動,一雙銀環穿過她乳頭根部,細細的血跡從兩側的穿孔淌出,流過乳暈,一直淌到白膩的乳肉上。
    一連套弄了數百下,成光哆嗦著泄了身子,她用花心頂住主人的龜頭,著實做了一個倒澆蠟燭,等陰精泄盡,鼎爐已空,才撐起身體。然后兩手扶著肉棒,一邊嬌喘,一邊殷勤地舔舐干凈。
    暖閣內燈影搖曳,一片鶯聲笑語。隔門望去,各色羅衣散落滿地,滿室玉體交陳,春光無限。服侍主人的已經換了孫壽,她仰身躺在席上,嬌靨潮紅,櫻唇圓張著,不時發出媚叫。那只烏亮的墮馬髻歪到一邊,鬢腳散亂,金制的鳳釵斜溜下來,星眸迷離,柔若無骨的玉體在主人身下婉轉迎合。
    可惜狐女雖媚,用作鼎爐卻低劣不堪。程宗揚在她穴內隨便射過,便抱起阮香琳,給她來了個一桿進洞。阮香琳除了腰間一條絲帶,再無寸縷,此時被相公擺了個側臥的姿勢,一條玉腿高高抬起,纖巧的足尖玉鉤般繃緊,水汪汪的蜜穴在肉棒捅弄下,宛如一朵濕膩而柔艷的玫瑰,翕張不已。
    在兩人周圍,六名奴婢湊成三對,三名剛獻過初夜的“新娘”來不及喘息,便被各自的夫君拉來交歡。先是蛇奴對壽奴,驚理對光奴,罌奴對蘭奴,玩到樂處,三名新娘被湊到一處,由三人的夫君各施手段,看誰先丟了身子。甚至連小婢紅玉也被邀來,上了昔日的女主人一回。
    暖閣之外,阮香凝傷勢未愈,此時在照看期夫人。卓云君留在長秋宮,看護趙氏姊妹。唯有義姁和胡情兩人,卻不見蹤影。
    …
    第二天日上三竿,程宗揚是被小紫捏著鼻子才醒的。
    “死丫頭,你想謀殺親夫啊!手怎么這么涼?”程宗揚握住她的指尖,“干嘛去了?快進來暖暖。”
    “該起床了,大笨瓜。”
    “昨晚耕了一晚上的田,累死了。”
    “田都被你耕壞了,呶。”
    程宗揚這才看到屋里滿地裸女熟睡正酣,倒是雁兒已經起來,正打發孫壽、成光、尹馥蘭三人端水生火,操持家務。閣外設有一處小廚房,烹具齊全,可三女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這會兒趕鴨子上架也來不及了,只好由雁兒主廚,熬了些藥粥。
    小紫笑道:“程頭兒,你好猛哦。”
    “還不是你干的好事?”程宗揚沒好氣地說道:“一直干到天亮才把藥性泄完,我都以為腫了呢。什么鬼春藥這么霸道?”
    “蔡敬仲說,宮里有一種秘藥叫慎恤膠。煉制時置于爐中百日,然后以大甕蓄水,投入此丹,一甕的水都會沸騰。一連換過十甕清水,化解藥力,就可以吃了。”
    程宗揚怔了半晌,“你就給我吃這個?你是不怕我死啊!”
    “不怕啊。我拿蔡敬仲試過了。”
    “哈哈,那家伙也有今天!讓他倆眼珠子只盯著實驗室!這下好,拿他當實驗品,干得漂亮!”程宗揚大笑三聲,然后回過味來,“不對啊!他一個太監試個鬼的春藥?”
    “吃了沒死,那不是毒藥就是春藥啰。”
    “……我怎么覺得你的測試方法很不嚴謹呢?”
    “可不是嘛。我也沒想到你都快baozha了,還不肯用她。”小紫端起碗,“瑤姊姊的田被你耕壞了,我來喂你喝粥吧。”
    云如瑤閉著眼道:“紫妹妹,你說我壞話,我可聽見了。”
    小紫笑道:“好姊姊,是我錯了。姊姊的田是最上等的良田。”
    程宗揚起身穿好衣物,然后走了兩步。
    一夜鏖戰,自己的腰腿不僅沒有一點虛軟的漂浮感,反而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氣血旺盛,生機勃勃。
    程宗揚突發奇想,“傳說黃帝日御百女,然后白日飛升,成為神仙——我要一口氣也御夠百女,會不會也飛升成仙?”
    “大概會變成鬼吧。”
    程宗揚捏住小紫的鼻子刮了一下,“凈說什么實話!”
    說話間,一個人影飄著就進來了。蔡敬仲臉色慘白,兩只眼眶卻又黑又紫,襯著唇上兩抹小胡子,真跟活鬼一樣。
    “蔡爺,你這是……讓人揍了?”
    蔡敬仲淡淡道:“很開心嗎?”
    “瞧你說的……”程宗揚捧腹大笑,“我早就說了!你都死過的人,還這么張揚,生怕別人認不出你是吧?這下好,撞見債主了吧?讓你招搖過市!”
    “我故意的。”
    “啥?”
    “你覺著,那些人為什么敢借錢給我?”
    “因為他們蠢啊。”
    蔡敬仲深以為然,“你覺得,這么蠢的人好找嗎?”
    “我覺著不好找。”
    “是啊。”蔡敬仲道:“本來就不好找,還死了那么多。總得想個法子,把他們找出來。”
    “找出來干嘛?”
    “借錢。”
    程宗揚怔了片刻,終于回過味來,“你是打算再割一遍韭菜?”
    “這個說法很好。”
    “你還頂著兩個黑眼圈呢!”
    蔡敬仲掏出一支細毫軟筆,醮了些染料,把自己的黑眼圈涂大了一圈。
    “畫的。”
    程宗揚又一次感覺自己的智商不夠用了,“為什么要畫眼圈?”
    “想打我的傻瓜太多了。畫個眼圈,好讓那些傻瓜開心。”
    程宗揚閉上眼睛想了一會兒,終于道:“所以你一開始就問我開不開心?”
    “人呢,最重要的就是開心。活著開心,死了也要開心。”蔡敬仲躬下身,用陰惻惻的聲音道:“侯爺,該上路了。”
    “上個鬼路啊!”
    “再遲,可就耽誤了。”
    “耽誤什么?”
    小紫道:“今天可是歸寧的日子。”
    “干!怎么不早說!”程宗揚手忙腳亂地換上新服,“瑤兒!丹琉!快著點兒!”
    “大笨瓜。”小紫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沒忘,就是一時沒想起來。哎,你別跑。”程宗揚對蔡敬仲道:“就在這兒待著,等我回來揍你!”
    …
    自家幼妹與新婚的夫婿一同歸寧,云家在城外的莊園擺開筵席,大宴賓朋。云家為婚事籌備數月,但席間多是自家族人,邀請的賓客也是相識多年的至交,席間不見豪奢,而是出奇的溫馨。
    程宗揚帶著云如瑤、云丹琉一同向云蒼峰三位兄長行禮,云蒼峰倒還好些,溫叮嚀幾句,旁邊云秀峰向來最能克制住情緒,此時不禁熱淚盈眶,短短幾句叮囑的話語,卻幾度哽咽。
    程宗揚舉杯滿滿斟了一觥,“請諸位兄長放心,瑤兒和丹琉既然與我成親,便與我有如一體,此生此世,恩愛不移。”
    老五云棲峰抹了抹眼角,強笑道:“早些生個孩子是正經的。瑤兒身子弱,需得將養,丹琉,你可莫耽誤了。”
    云丹琉玉頰通紅,小聲“嗯”了一聲。
    接下來的宴飲,程宗揚沒有多喝,每每舉杯作勢,不過是淺嘗輒止。眾人也沒有多勸,最后由云棲峰招待賓客,云蒼峰、云秀峰將程宗揚引入內廳,取出聘禮中所附的七里坊地契。
    云蒼峰道:“七里坊在你的打理下已經是聲名雀起,我云氏取回舊宅便已足夠。”
    “老實說,如瑤和丹琉的事是我不對在先。幾位兄長不計前嫌,反而玉成此事,小弟感激不盡。何況兄長們給她們兩個準備的嫁妝也太過豐厚,區區一坊之地,倒顯得菲薄了,還請哥哥們收下。”
    “我知道你心里過意不去。但這七里坊給我云家,遠不及在你手中。”云秀峰忽然道:“你知道我有個兒子嗎?”
    程宗揚一怔,“卻是不知。”
    “六歲了,一直在長安。”云秀峰道:“姓余。”
    程宗揚明白過來,云家遭人暗算,子嗣艱難,云秀峰難得有個兒子,卻不得不連名字都改了。怪不得六哥常赴唐國,原來是以經商為名看望兒子。
    云秀峰道:“如果有機會,我想送他去江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