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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章

      第四集第五章武穆秘卷

      「嗒」,一顆石子從崖邊滾落,在石壁上一磕,墜入深淵。

      程宗揚屏住呼吸,手指扣緊石壁上的突起,一動也不敢動。他身體貼在近乎垂直的石壁上,腳下根本不是道路,而是巖石上的裂縫,最寬處也只能容納下半只腳掌。

      如果可能,他真想調頭回去。萬一不小心失足,莫名其妙死在這個鬼地方,實在是太冤了。

      前方傳來爪子抓撓巖石的聲音。程宗揚強忍著肩后的劇痛,舉起手電筒。一只魘狼攀在石壁上,不停用爪子撓著巖石。

      即使到了這會兒,程宗揚還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自己居然被一只怪物給救了?

      那些魘狼來勢兇猛,第一波攻擊就破開兩人的防御,咬中云丹琉的小腿,幸好云大小姐一身橫練功夫不是白練的,沒等狼牙咬穿皮膚,就一刀斬下狼首。

      程宗揚沒有金剛不壞的本事,只能把手電筒咬在口中,一邊拼命攻殺,一邊設法尋找退路。

      結果一直退到退無可退,他才發現自己運氣爆棚,所處的位置竟然是在一處斷崖上。背后是看不見底的深淵,對面是望不到頭的魘狼群。想殺過去是不可能的,那些魘狼聞到血腥味,越聚越多,它們擁擠著,將兩人圍得嚴嚴實實,一邊張開鱷魚般的巨口,發出無聲的嚎叫。

      狼群中最醒目也最危險的,是新任的狼王。它體形比尋常魘狼大了一倍,張開的巨口足夠吞下程宗揚的上半身,它夾雜在狼群中,不時突襲,甚至還會噴出腐蝕性極強的毒液。要不是劇大俠所贈的長刀并非凡品,換成尋常的鋼刀,此時早就被咬得稀爛。

      隨著圍殺的持續,兩人體力漸漸耗盡。那些魘狼反而通過吞食同伴的尸體,變得越來越強大。

      兩人防御的圈子越來越小,離斷崖邊緣越來越近,狼群攻勢也越發猛烈,局面岌岌可危。眼看就要支撐不住,讓程宗揚難以置信的一幕突然出現:就在狼王撲過來的瞬間,一只魘狼猛然從斷崖下方躥出,死死咬住狼王的后爪。程宗揚顧不得疑惑,抓住這唯一的一線生機,揮刀將狼王來不及收回的后腿斬斷。

      狼王負痛逃脫,緊接著就被數頭魘狼撲上,開始又一輪血腥的撕咬。那頭躥出來的魘狼并沒有參與搏殺,只咬著狼王的斷腿,靠在斷崖邊,謹慎地看著云丹琉。

      云丹琉半身濺滿鮮血,她抹了抹頰上的血跡,忽然「咦」了一聲,對那頭古怪的魘狼道:「你生寶寶啦?」

      看到那頭魘狼松弛的肚皮,程宗揚終于反應過來,原來是上次那只懷孕的母狼。沒想到它不但活了下來,還順利生產的樣子。

      母狼往后退了一步,然后躍下斷崖。云丹琉驚呼一聲,程宗揚也覺得吃驚,舉起手電筒,才發現母狼并沒有墜入深淵,而是立在崖壁上一處突起的位置。看到光柱落下,它靈巧地躍了幾步,居然在斷崖上行走起來。

      那些魘狼陷入瘋狂地撕咬,兩人已經是強弩之末,貿然闖過去,顯然是不明智的選擇。兩人對視一眼,云丹琉準備下去,卻被程宗揚攔住,「我先來。」

      程宗揚抱著一絲僥幸攀下斷崖,結果沒想到母狼行走的路徑會這么坑。剛才它一躍,足足躍出三丈多遠。這樣的距離自己在平地上想躍過去都懸,而且那個落腳點還只有拳頭大小,自己除非長了翅膀飛過去,不然鐵定是個死。這會兒程宗揚悔得腸子都青了,這要是一頭摔死,連個說理的地方都沒有。

      「抓緊!」

      云丹琉在身后提醒一聲,然后揮刀擲出。那柄青龍偃月盤旋飛出,「叮」的一聲釘進石壁,露出半截刀身。

      程宗揚也豁出去了,壯著膽子往前一躍,握住刀柄,然后用劇孟借他的長刀砍出一個落腳處,借力躍過。

      一路坎坷,終于繞過斷崖,眼前出現一截斷裂的小路,小路盡頭一個石洞。

      母狼叼著狼腿鉆進洞穴,然后傳來撕咬的聲音。

      兩人湊過去一看,母狼正在吞食狼腿,一只連眼睛還沒有睜開的小狼趴在它身下,努力張開小嘴,去吸吮乳汁。母狼吞食同類的畫面雖然恐怖而又血腥,卻有種意外的溫馨。

      兩人看了一會兒,悄悄退了出來,靠在洞口,稍事休息。

      程宗揚避開肩后的傷口,然后張開手臂,把云丹琉抱在懷中,「累不累?」

      云丹琉靠在他身上,閉著眼睛道:「累得要死……你,你干嘛!」

      程宗揚手掌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貼在她耳邊道:「我來用雙修法,幫你快速恢復元氣……」

      云丹琉啐了他一口,捏著衣服不肯松手。

      程宗揚用下巴在她白滑的粉頸上蹭著,「魘狼的模樣太難看了,不過那個狼寶寶倒是挺可愛的。」

      云丹琉小聲笑道:「像個墨團子,一拱一拱的。」

      程宗揚一邊撥著她的衣領,一邊商量道:「要不要我們也生一個?」

      云丹琉把他手指推開,「想都別想。」

      「那你還聽了蔡敬仲的鬼話,要什么生子的秘法?」

      云丹琉板起俏臉,「那是給姑姑要的。」

      程宗揚啞口無。自己明媒正娶了如瑤過門,就很難再給丹琉一個名份。雖然云丹琉一直表現得不以為意,但自己總免不了有些愧疚。

      兩人各自想著心事,一時間沉默下來。

      忽然下方傳來一個冷淡而怪異的聲音,「別走了。」

      程宗揚坐直身體。斯四哥?

      黑暗中,一個低沉的聲音道:「閣下跟了我們這么久,膽子倒是不小。」

      斯明信的聲音不住變換方位,「東西放下。允許你們先跑三步。」

      「找死!」

      那人厲嘯一聲,召喚同伴出手。可嘯聲剛起,就戛然而止。

      下方呼喝之聲大作,但很快就又消失。程宗揚按捺不住,一手握緊刀柄,一手舉著手電筒對準下方,然后猛地打開。

      光柱落下,驚起一絲慌亂。下方是一具白綾包裹的物體,周圍倒伏著五具尸體,全部身首異處。光柱落下時,還有兩人正在抵抗,但沒等程宗揚一眼掃過,兩人就分別被翼鉤勒住喉嚨,橫尸當場。

      光柱旁的陰影一陣波動,斯明信從黑暗中現出身形,然后昂起頭。

      「四哥!」程宗揚心里一塊大石落地,眼看洞穴的位置離地面已經不遠,當即一躍而下,笑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剛剛大開殺戒的斯明信仍然一片冷漠,神情間沒有絲毫波動,「這些人搬著東西,鬼鬼祟祟,被我盯上了。」

      「這一把你可撈大了!」程宗揚圍著那具白綾包裹的物體走了一圈,笑道:「猜猜這是什么?」

      斯明信僵硬地挑了下眉梢。

      「不要太吃驚哦。」程宗揚笑瞇瞇說著,揮刀劃開白綾,然后臉色一黑,半晌才擠出一個字:「干!」

      那具被白綾仔細包裹的物體,并不是魔尊,而是一塊長石。

      「……事情就是這樣了。」程宗揚講完經過,然后往座榻上一靠,「那賤人肯定知道四哥在秘境里面,硬拼沒有把握,才故意用一個假魔尊把四哥引開,趁機把真魔尊運走。」

      斯明信與盧景正襟危坐,神情肅然。

      靠著斯明信帶路,程宗揚順利與朱老頭、哈米蚩等人會合,隨即一同離開秘境,回到長秋宮。

      由于涉及到岳帥的私人秘辛,程宗揚估計那本《武穆秘籍》里面肯定有一大堆不好公諸于眾的爛事,小紫又明確表示對岳某人的私事不感興趣,因此只請了斯明信和盧景過來。

      聽到與有著岳帥面孔的魔尊擦肩而過,斯明信與盧景還能保持鎮定。這樣的惡作劇他們沒見過一百也見過八十,承受能力遠超常人,不過等程宗揚取出岳帥留下的物品,擺在面前時,兩人不由得微微屏住呼吸。

      「一共六封書信,其中四封分別寫給李藥師、王真人、蕭道凌和賈師憲。」

      程宗揚將信箋在幾案上一字排開,「另外兩封名字空缺。可能岳帥還沒有確定寫給誰。書信的內容大同小異,目的只有一個——借錢。但很明顯,這些信件并沒有送出去。」

      昏黃的陽光透過窗欞,落在雪白的信紙上。盧景拿巾帕抹凈手指,然后小心拿起信箋一角,仔細審視。

      良久,盧景才說道:「確實是岳帥的手跡。但這些書信太新了。」他嗅了嗅墨跡,「墨汁的味道很濃,書寫的時間不會超過三個時辰。」

      「這一點可以解釋,密封倉的封存技術能長期維持物品的原狀。」

      盧景手指抖了一下,流露出一絲悲喜交集的神情。

      半晌,盧景抹了抹眼角,自嘲地說道:「見笑了——真沒想到,我和老四還會有離岳帥這么近的時候。」

      他摩挲著信箋上宛然如新的墨痕,「只隔了三個時辰……」

      斯明信神情依然冷漠,只是眼圈隱隱泛紅。

      等兩人心情平復下來,程宗揚把那些零碎物品放在案上,「這些是和信箋放在一起的。」

      那些物品里有一條半舊的帛巾,一面黑鐵令牌,一塊玉佩,一朵用金絲攢成的珠花,一支竹簫,一截黑黃的木塊,一張紙符……

      「一共七件,有新有舊,什么材質都有,有些值錢,有些挺普通,看不出什么規律,倒像是岳帥隨手放在里面的。不知道四哥五哥見過沒有。」

      盧景拿起那塊玉佩,「這是岳帥的隨身物品。」

      「天策令。」斯明信抬手一招,將那塊黑鐵令牌攝入手中,「憑此令可以進入皇圖天策府。」

      「這截沉香我好像在哪里見過……」盧景把玩著那塊木頭。

      斯明信的聲音道:「小狐貍。」

      「是了。」盧景道:「這是蕭侯送給岳帥的禮物。」

      「紙符多半是王真人的。」盧景道:「這些物品應該是信物。天策令是李藥師的,沉香是蕭侯的,紙符是王真人的。」

      除了岳鵬舉隨身的玉佩,剩下三件:帛巾、珠花和竹簫,應該有一件與賈師憲相關。珠花的主人顯然是女性,可以排除掉。以程宗揚對賈師憲的了解,老賈喜歡讀書、斗蛐蛐,琴簫之類倒沒見他操持過。可剩下那條帛巾,似乎也跟他沒什么關系。

      這幾件物品盧景和斯明信都認不出來歷,也無法猜測收信人會是誰。不過岳帥借錢的目的兩人倒是能猜測一二。

      「岳帥一直想給星月湖大營的兄弟們謀條生計。他曾經說過,要籌些錢辦個公司,全員持股,人人有份……」盧景道:「岳帥一直在設法籌錢。」

      唐國李藥師、晉國蕭道凌、宋國賈師憲,太乙真宗的王哲,都是六朝實力派人物,另外兩人多半也與他們身份相近。但岳鵬舉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沒有寫下名字。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岳鵬舉自己可能也沒有想到,他把未寫完的信箋留在秘境里面,就再沒有回來。

      「還有這個。」程宗揚取出一本厚厚的書冊,「不知道是不是被黑魔海的人掉包了,里面一個字都沒有。」

      那本書冊厚如磚頭,看上去份量十足,封皮上寫著「武穆秘籍」四個大字。

      程宗揚對那行「私人筆記,妄動者死」的小字視而不見,隨手掀開,只見里面一片空白。再掀開一頁,還是空白。從書冊的新舊來看,明顯是用過的,可從頭翻到尾,一個字都沒有。

      盧景摸著下巴道:「這是一種秘藏之法。要解開倒不難。」

      「還是盧五哥見多識廣。」程宗揚道:「朱老頭和卓美人兒也試過,都搞不定。」

      「岳帥的獨門秘技,外人當然搞不定。」

      盧景說著不難,卻遲遲沒有下手,似乎有些猶豫。

      程宗揚抬手擋住那行小字,開玩笑道:「我都已經動過好幾次了,這不還沒死呢。」

      「死我倒不怕。」盧景道:「只不過這是岳帥的私密……」

      「人都找不到了,還說什么私密?」程宗揚道:「再說了,興許還能從里面找到岳帥的下落呢。」

      斯明信將秘籍反過來,扣在案上,然后取出一柄鯊皮短刀,真氣微吐,短刀跳出少許,拇指在鋒刃上一搪,將鮮血灑在書冊上。

      程宗揚仿佛聽到冥冥中傳來鐵鏈繃斷的脆響,一道模糊的魂力微風般拂過,再看案上的秘籍,已經變了模樣。

      那本秘籍沒有封面,直接露出暗紅色的冊頁,像是被血染一樣,上面寫著幾個大字:真!武穆秘籍。

      程宗揚默然良久。秘籍沒有被掉包,的確是個好消息。可岳鳥人這秘法,怎么看都顯得有些詭異……

      只看那行字跡,程宗揚就確定這是岳鳥人真跡——自己在六朝還是第一次遇到從左到右橫排的寫法,更別提那個囂張的感嘆號。

      不過這會兒書冊露出原形,程宗揚又發現一件蹊蹺事,書冊側面有破損,似乎封面和封底都被人撕掉,只剩下內--&gt;&gt;頁,而且內頁上還有一行截然不同的字跡,寫著「玄之又玄,眾妙之門」。下方是三個從右至左橫排的小字:玄妙子。只不過這三個字被人用墨胡亂涂過,改成了「岳鵬舉」。

      程宗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人渣岳父居然能干出這種事。再往后翻,他才相信——這世上,沒有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是自家岳父干不出來的。

      這本所謂的《武穆秘籍》,其實是一本功法,但功法名稱被撕掉了,自家鳥人岳父加了個《武穆秘籍》,再把原作者的名字一涂,改成自己,就成了他老人家自己的秘傳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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