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應該是秦放的太爺爺留下來的,之前司藤在秦放的相冊中看到一張全家福,后面也寫著相似的字,不同的是上面出現了一個叫白英的女人,乘興而來,盡興而歸,想來秦放的太爺爺太奶奶和這個叫白英的關系很好,只是竟然沒有出現在鏡頭之中。
    還有奇怪的一點就是,這蹄子上的每一個詞都不是什么好兆頭,最后一點尤為明顯,為什么骨不是埋在峰上,而是浮呢。
    他們還發現了當初秦放太爺爺的家中記事,和流水賬差不多,上面的字跡和畫上的題字不一樣,自從問過秦放之后,才知道他太奶奶大字不識一個,而且那家中記事簿里,白英小姐出現的次數有點多呀,答案呼之欲出,這畫上的字很有可能是那個叫白英的女子所題。
    相對于沒什么文化,喜歡大白話的秦放太爺爺,這白英就有文化多了,看這小詞整的,還挺應景。
    秦放也看了看這記事簿,其實更像是他太爺爺的日記,
    “一家老小等米下鍋,妻弟數度登門求助,左右為難,幸甚白英小姐代為說情始得轉圜。
    內人心悸氣郁,幸得白英送藥。
    豬半爿,黃紙八刀,妻舅猶嫌不足,人心如是,娶一人爾,非娶一族。”
    “看出什么來嗎?”
    “這個白小姐就是白英吧,”秦放并沒有發現什么不對,只是感慨了一句,“看來他和我太爺爺那輩關系還是很好的。”
    “還有呢?”
    “白英送藥?這個白英是個醫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