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乖乖巧巧的不再開口,都朝著丁卯做了個鬼臉,既然他有些發青的臉就想笑。
    “丁少爺,金披彩掛,評團調柳,官面有官面的道理,江湖有江湖的講究,你爹死在水里,這案子確實有蹊蹺,可靠著水吃碼頭飯的人,可不止他郭得友一個,你就打算拿著你這張紙挨家挨戶的提審呢?”老河神聲音徐徐,不緊不慢的點出了他現在的困境,丁卯臉色有些陰沉,郭得友繼續補刀,
    “你摸得著門找得到道嗎?”
    “就是就是,在這亂世里,那張證可不管用,不然你以為你們漕運商會為什么能讓警察局的退避三舍。”喬喬咔嚓咔嚓的啃著瓜子,別問是從哪兒來的,問就是從空間里面抓出來的,吃瓜群眾就要有該有的態度,必須敬業。
    “有一個人呢,不會說謊,他的話,你大概能信。”
    “誰啊?”
    “那個死孩子。”
    身上都已經長了綠毛的小胖孩,都不知道在水里面泡了多久,竟然都長青苔了。
    “我查我父親的案子和這孩子有什么關系?”
    “尸在同處,浮在同日,點開其一,便知其二。”
    然后丁卯就穿上了自己驗尸時的常服,但是這小孩子本來就死于非命,現在又要給人家拆了,老河神自然不同意,讓郭得友和丁卯來一根竹棍檢查,不能聞,不能碰,更不能拿刀給人家劃了。
    這倆年輕人大概是天生不對盤,竟然打起了賭,就賭一頓本地最好的酒樓慶豐樓,丁卯雖然學的是法醫,但是更多的是西方的那一種,還真不如東方老祖宗留下來的驗尸方法,最后的結果當然是郭得友勝啦,他好歹也是在尸體堆里面長大的,人是怎么死的,打眼一瞧也能看個八成。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