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女兒，她的命是我給的。”

“難道你真的要狠心逼死她嗎？”程始直直的看著蕭元漪，“我就這一個女兒，平日里你偏疼姎姎，我讓你多疼疼嫋嫋，你偏不，如今這般，還有什么好說的，放過她吧，讓她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他不是沒有在街上遇到過女兒，那副明媚的姿態是在家中沒有過的，所以從未上前打擾，看著不可置信的蕭元漪，他轉了軟語氣，

“留下一些體面，關系還好修復，若是直接告到御前，那咱們和嫋嫋就真的再無和好的可能。”

“……”蕭元漪備受打擊，雙眼直愣愣的看著馬車消失的方向，口中呢喃，

“我，真的做錯了嗎？”

“夫人，回吧。”程始沒有正面回答，他無數次的夜里都在后悔，為什么當初不堅持將自己的女兒帶走，明知道那是個毒婦，母親也重男輕女，還抱著一絲希望，希望他們能善待嫋嫋，到頭來也是癡人說夢。

在以孝道為大的時代，程少商說出那番話的時候，小心臟砰砰砰直跳，到現在都感覺有些腿軟，握著喬喬的手，滿是汗液，

“姐妹，萬一他們真的要去告我怎么辦，我這已經算得上是忤逆不孝了，這可是重罪呀，會死的！！”

“那就死一死嘍。”喬喬掏出個小破娃娃，在程少商眼前晃了晃，“這是個替身娃娃，只要加入你的一滴血，它就會變成另外一個你，如果他們真的告你的話，你也可以假死脫身，從此以后天高任鳥飛，沒有家族的約束。”

“真的假的？”程少商不太相信，這么個小玩意兒，能完成自己華麗的蛻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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